不知过了多久。
刺眼的阳光透过柴房的门缝钻进来,楚烟适应了黑暗,不由得眯了眯眼。等到完全看清楚,手脚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
勒出来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显眼。
那个小厮抓着她的衣袖,直直往外走。
走过两条几十米的长廊,总算是到了。
楚烟进入大厅里,被那一个小厮恶狠狠摔在地上,让她跪着。
楚烟疼得眼泪都忍不住要落下来,她咬咬牙,抬头,对上一双薄凉的眼睛。
二皇子。鹤云。
她看着二皇子,说:“二皇子,我并未招惹过你,你为何把我抓来这里?”
楚烟二皇子,我并未招惹过你,你为何把我抓来这里?
鹤云笑了一声:“我也是与楚小姐有些缘分的,那京城楚家,可是我亲手灭掉的呢。你那个好父亲,真是可怜,不仅都被女人给亏空了身子,连同脑子都被弄空了。”
鹤云我也是与楚小姐有些缘分的,那京城楚家,可是我亲手灭掉的呢。你那个好父亲,真是可怜,不仅都被女人给亏空了身子,连同脑子都被弄空了。
他的面上带着耀武扬威似的笑。
他又继续讲:“我就说怎么这楚家的万般恩宠的大小姐不见了,原来是被我的好弟弟给拿去了。”
鹤云我就说怎么这楚家的万般恩宠的大小姐不见了,原来是被我的好弟弟给拿去了。
“不过,现在还不一样在我的手中。”他猖狂的笑着。
鹤云不过,现在还不一样在我的手中。
楚烟剧烈颤动着,努力平静地看着面前这恶心的嘴脸,笑着说:“二皇子,你说笑了。这胜负,还不一定呢。”
楚烟二皇子,你说笑了。这胜负,还不一定呢。
鹤云的笑渐渐消失不见,冷冷地从鼻子里发出“哼”一声:“楚烟啊楚烟,你不会以为,你还是那一个人人当宝,人人宠你的楚家大小姐啊,我告诉你,你现在在我的手里,我随意就可以把你当成一只蝼蚁碾死。”
鹤云哼。
鹤云楚烟啊楚烟,你不会以为,你还是那一个人人当宝,人人宠你的楚家大小姐啊,我告诉你,你现在在我的手里,我随意就可以把你当成一只蝼蚁碾死。
楚烟别开眼:“二皇子未免太过狂妄自大了。这胜负都未出来,你便如此胸有成竹,可真是自信呢。”
楚烟二皇子未免太过狂妄自大了。这胜负都未出来,你便如此胸有成竹,可真是自信呢。
她的声音轻柔,但每一句鹤云的脸都白了一分。
她又装模作样地点点头:“二皇子,依我看,你,你这……好似不大妙。你军队虽然人多,但奈何力小,不足为敌;再则,古时又句话叫作“骄兵必败”,想来,也是挺符合二皇子标准的。二皇子,你看,我分析得有无道理啊?”
楚烟二皇子,依我看,你,你这……好似不大妙。你军队虽然人多,但奈何力小,不足为敌;再则,古时又句话叫作“骄兵必败”,想来,也是挺符合二皇子标准的。二皇子,你看,我分析得有无道理啊?
鹤云冷哼一声,说:“你少用这些话糊弄我,否则,”他露出阴沉的笑容:“我看楚大小姐也是如花似玉,我的那些宠着的,都比不得。你若是不乖乖听话,我便是,不介意那般的。”
鹤云哼。
鹤云你少用这些话糊弄我,否则,我看楚大小姐也是如花似玉,我的那些宠着的,都比不得。你若是不乖乖听话,我便是,不介意那般的。
楚烟摇摇头:“二皇子,你也是知道的,我这楚家预言师名头也不是白当的,至于我说的是真是假,事后自有定论。”
楚烟二皇子,你也是知道的,我这楚家预言师名头也不是白当的,至于我说的是真是假,事后自有定论。
她睁着大眼睛,眼中的光隐隐若现:“二皇子,你看是不是呀?”
楚烟二皇子,你看是不是呀?
鹤云气急败坏,叫着那个小厮:“快,快把她重新拖回去!”
鹤云快,快把她重新拖回去!
那个小厮动作生猛,直接把跪在地上的楚烟拖着就走,从大厅到长廊,几百米远,相比之下,刚刚来时的动作简直就是温柔多了。
又被丢进了柴房。
楚烟疼得“嘶嘶”叫,看了看膝盖,衣服已经破了,膝盖是血肉模糊。
楚烟嘶嘶。
她在楚家的羽翼下,被护得太紧,以至于看不清虚实冷暖,直到现在,才看清了一些。
楚烟在痛意下,睡不着,一直昏昏沉沉,却又不是在睡觉。
她睁开眼睛,抚了抚伤口,疼,但她咬着牙,不喊出声来,只是倒吸了几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