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些,可让老宴花了眼,从女尸上撸下了一对大金镯子。但是他是眼睛一直都停留在她的头饰,从上面的银饰之中,拿出了那支金簪子。
老宴并没有把故事说完,我就已经喝的不省人事,视线已将开始模糊,干脆就直接趴在桌子上。醒过来的时候老宴被我朋友接走了,我却在包房里带了一个晚上,起来的是时候酒劲还没有完全醒过去。躺了一晚上四肢也完全僵硬了,头就像快爆炸了一样,最后还是没有听到是这么出去的。
就在我打算付完款,拖着疲惫的身子准备回家的时候。看到了老宴那个粗心大意的把那个簪子给留下了,我就不见外的把那个装到了自己的口袋里。反正从锁龙井里出来再还给他不就是了,我心里想着,就这么直截了当拿上走了,反正也没有老宴的联系方式,等着从北京回来也不迟。
但是他说的那个老金估计对古墓的了解不少,青岛唯一一个在古董界里享有名誉,祖上三代都是摸金校尉的只有一人,称霸了整个古玩界——人称“金爷”。早年是摸金校尉,年纪大了东奔西跑以经跑不动了,就只能在青岛干一些倒卖古董。
我是不信鬼神之类的传说,以为那都是些民间故事。但却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对那些未知的生物,我还是报以敬畏。
金爷在青岛市有一条他自己开的古董街,小巷的深处有一个装点得负面堂皇的店铺才是他的栖身之所。
里面坐着一个穿着大褂,扇着扇子的老头。看不出来他有多少岁,他眯眯着眼坐在摇椅上,不知道是睡了还是,醒着。老头子的留着白胡须,就像早年间的算命先生。屋子里有一股檀香味,然而却没有什么古董。
“你要买古董,到的古董店里去。这里不见客的。”老头带着墨镜根本看不到是不是睁着眼。
为了表示不像一个小孩一样,我故作高深的把那个簪子放到他的桌子上,坐到他对面。不说话当然不是为了装高冷,是怕我一说话就露馅了。
金爷拿着簪子看了好久,张口说道,“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龙身,其瞑乃晦,其视乃明,是烛九阴,是谓烛龙。”
“什么?”这个时候我可真恨当年没有好好学文言文,搞得现在半个字都不懂。
“大漠荒经。”那老头阴阳怪气的样子真欠揍,我要不是新时代好青年我从不顾及什么尊老爱幼。
可能是那老头看我还不明白,拿起放在红木八仙桌的山海经放到了我的面前,“这是北京的锁龙井里拿的吧。不是你的,是老宴那个见钱眼开的老糊涂给你的。”老头的嘴角充满了嘲讽,“你是为了锁龙井而来?”
原来打一进门开始,那老头就已经知道了我的来意。要不是我有事求于他才不会热脸贴零屁股,连说话都恭恭敬敬,要不然我才不鸟他。
我还是耐着性子从拿出了几盒龙井,放到桌子上,点头哈腰道,“麻烦您老人家了。”说实话我都鄙视现在一脸堆笑的自己。
谁想得到那老头理都没理,冷笑了一生,“我劝你还是放弃吧,老宴应该和你讲了。能不能进去是一回事,进去了能不能活着回来又是一回事。”老头把簪子包好后又推到了我的面前,“小孩子过家家的冒险要有个度。”
我握紧了拳头,可惜了我就是一个不知道知难而退的货。“金爷,您是青岛古董界享有名誉的老人,您老人家出个价。这锁龙井我去定了。”刚说出来我就有些后悔刚才脑子一热说的大话,这锁龙井我还真的不怕,但是他是话让我有些打怵。虽然知道他可能是在吓唬我,但是脑子里又会决定他没有道理骗我啊。
他看着我先是脸色很不好,突然的笑了,然后再是大笑,狂笑。让我觉得有些诡异,希望马上就可以逃离这里。
我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看着他转身,我立马警惕的退后了一步。他笑了一声藐视着我,拿出了一个琥珀盒子。“如果你还能活着回来,就把这个东西的钱给我。如果死了,就当我们有缘送给你的礼物。”
我看着他,拿过了盒子,桃木匕首?我先是一愣,再盯着他,看他又像睡着了一样的。我无奈只能拿着那个那玩意往外走,这应该能买不少钱吧,我刚才还没有好好的看看它,到门口时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
“告诉你,”老头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差点把桃木匕首给甩出去,还好我牢牢的抓住了。我转过头看向他,一脸的不情愿和不开心,你这老头话还真的是多啊。
“别这样看着我,下墓靠的不是别的,是运气。”他这么一说我就更不懂了,什么叫靠运气?运气这东西不是与生俱来的吗?每个人生下来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尽管有些相似,却大不相同。
你有没办法选择和改变,这是上帝的决定,只能顺从,就算是偏离,也会被外界的种种原因给接回正轨。或许这就是人生吧,我走在路上,也许这个楚寒云就是可以打破定律的人,他可以逍遥的行走于世间。
我打开家门,灯全部都黑了。难道这个点楚寒云还没有回来?还是不辞而别反悔了?额心里犯嘀咕,这么能轻易的相信一个陌生人呢?
现在可不是我懊悔的时候,我有些沮丧,因为下锁龙井的话楚寒云是一个不二的人选,有他的保驾护航估计全身而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叹了口气坐到了沙发上,听到了均匀细微的呼吸声。这个时候楚寒云就坐在的的旁边,姿势和我昨天晚上出门的时候一模一样。他不会这个久就保持这一个姿势吧?
“今天晚上我们就出发昂。”我和他说了一身,其实我的行李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他了。
“嗯。”他站了起来,走到了大门口。这家伙倒好,什么都不用带,俩肩膀顶一个脑袋,就去北京。这样也倒是轻快,看他这样我也没带行李,就这么去了飞机场。到了我才知道,原来楚寒云这小子没有身份证!
没办法只能去做大巴车,在大巴车上颠簸了好几天才到的北京。下车的时候我的腰都要散架了,楚寒云神清气爽的很。这几天在车上我也一直没有睡好,顶了个熊猫眼。
但是脑子已经离开了肉体,这个楚寒云到底是个什么来历,加喇麻的高手?看他这个样子,估计不是什么霸道总裁就是一个面瘫,当然也不排除面瘫的霸道总裁。这样我岂不是发了,但是想了想这几天他一直吃我的喝我的,才打消了这个异想天开的念头。
说不定他就是一个像语言交流有障碍加喇麻的人,终于熬到了他睡觉。我偷偷的打量着他,还别说,长得比我都帅一些。随后又把目光放到他的背包上,悄悄地打开,里面竟然是一把藏刀。
还是纯银的,平时就是见过什么匕首和小刀,哪见过这些啊?我看他正在睡觉,就想把藏刀给拿出来,刚伸过去,手就被楚寒云拍掉了。
看到他敌意的眼神,我尴尬的说道,“我没有恶意,就是看看。”
“嗯。”他把藏刀放到我的手里,转过身去。他虽然闭着眼睛,但是我却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清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