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成虽在外表面的名声好,众人都想与他交友的样子,其实并不是这样,薛天成与现任夫人成亲至今十余年,就寻了十位年轻,貌美如花的姑娘偷情,然而后几年,薛天成回家时间愈来愈晚,其妻开始开始怀疑,直到发现薛天成偷情,每日派人跟踪,薛天成知晓后,薛天成便开始有了暴力倾向,殴打妻子刘氏及长子薛天平,无数次,领居半夜听到薛天成殴打刘氏及薛天平,但也不敢说什么,数年来,母子二人不曾漏出半点风声,没敢对别人说起,如今忍受了这么多年,终于忍不住了,母子二人决定服毒自杀,而他们背后的刺伤,则是薛天成所致。
那天,他在外与人谈生意,一时间说错了话,被那人嫌弃,甚至唾骂了几声,薛天成在外人面前只能忍忍,晚点便去寻那偷情之人,没想到,这些人都是薛天成逼迫与他偷情,此次,那人不愿,薛天成便将一肚子恼火发在这女人身上,一不小心竟失手将其打死,回到家中,竟见夫人及儿子早睡,不等他,心中有怨,一气之下便刺了几刀,那曾想他们母子二人早已服毒身亡。
“姜府的人可找到了?”
“大人,找到了。”
“压上来。”
这次姜成宛倒是明事理,直白,陆绎一上来就惊骇道:
“锦...锦衣卫!”
“你倒是直白,还有什么话想说?”岑福道。
“大人,大人,薛府之事与我姜府无关,大人您要相信我。”姜成宛满脸惊慌,哆嗦道。
“如何证明你与此事无关?”陆绎问道。
“我们姜府虽然与薛府一向不和,但...但是我从来没有过想害他们的心思......”
“若是大人不信,可去问问那薛天成!”
“那你为何带着一家老小躲到深山老林?连夜遣散二十多名家仆?”
“我们与薛府不和,全山城县人都知晓,我这样做,就是怕官府想到我们头上来。”
“既然你们问心无愧,为何要逃跑?”
“我就是怕是薛府的诡计,想趁此机会把我们姜府从盐商道上打下去,所以...所以躲到山里,官爷...官爷明察啊官爷。”
陆绎歪头示意岑福去审问薛天成,片刻后,回道:
“回大人,的确如此。”
“既然薛天成都这么说了,那你暂时便回去吧,此事我们还会追查,你可千万不要留下什么马脚。”陆绎横眉冷道。
“谢大人,谢大人。”
陆绎转身离去审讯室,道:
“岑福,结案。”
“大人,您前日让我去济南其他地方,我去看过了,都是这般小案子,而且每个案子都拖了很长一段日子。”
“真不知道这些衙门是干什么吃的,这点小案子都查不出结果来。”岑福道。
“不用管他们,这些小案子就交给他们自己处理,对了,我上次拟的名单可还在?”
“回大人,都在。”
“你派人快马送到徐大人手中,让他呈给陛下,济南是时候该大换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