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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阿布拉萨克斯

哈利波特之黑夜史诗

第二天早上,哈利和宿舍里的其他同学一起下楼吃早餐,大家似乎都认为火弩箭应该得到某种荣誉。哈利走进大厅的时候,大家都往火弩箭那边看,还有其他人手里拿到的光轮2000许多人兴奋地低语。哈利、罗恩和凯瑟琳极其满意地看见斯莱特林队好像遭到了雷击一样。

  “看见他的脸了吗?”罗恩高兴地说,回头看了看马尔福。“他简直不能相信!这太棒了!”

  伍德也为新扫帚反映出来的光荣而得意。

  “把它放在这里,哈利。”他说,把扫帚放在了桌子中央,而且小心地让它的牌子朝外。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院的学生很快都围过来看。塞德里克·迪戈里过来祝贺哈利得到了这么好的一把扫帚来代替光轮,珀西在拉文克劳院的女朋友佩内洛问她可不可以真的拿一下火弩箭。

  “你肯定能对付那把扫帚吧,波特?”一个冷漠、拖长的声音说。德拉科马尔福走过来想看得更仔细些,克拉布和高尔就在他身后。

  “对,大概吧。”哈利不经意地说。

  “有许多特征,这把扫帚?”马尔福说,眼睛里闪着恶意的光芒。“可惜它没带着一把降落伞——以防你太靠近摄魂怪。”

  克拉布和高尔窃笑起来。

  “可惜你不能再多一条臂膀,马尔福,”哈利说,“不然它可以为你抓到那金色飞贼。”

  格兰芬多队响亮地大笑起来。马尔福的淡色眼睛眯起来了,他慢慢走开。他们看着他重新走到斯莱特林队的其他队员中,那些人把脑袋凑在一起,肯定是在问马尔福哈利的扫帚到底是不是火弩箭。

  这是一个凉爽晴朗的日子,风很小;这次应该不存在能见度问题,而且所有人尽管紧张,却开始感到只有魁地奇比赛才能带来的那种兴奋。他们听得到学校里其他人陆续来到球场周围的阶梯看台的声音。

  哈利突然注意到凯瑟琳,她今天散下了金发,仅仅用一条发带在发尾处系着,她兴奋的笑着,在阳光下她的笑容仿佛能让人晃花了眼,她的身上一直有一种温柔又阳光的美。

  “伍德,戴维斯,握手。”霍琦夫人轻快地说,伍德就和拉文克劳的队长握手了。

  “跨上扫帚……听我的哨声……三——二——一——”

  哈利和凯瑟琳到了空中,火弩箭陡直上升,比其他所有扫帚都上得快、上得高;而其他的格兰芬多则骑着光轮2000,和拉文克劳比起之前要飞的快的多。

  凯瑟琳今天发挥的很好,刚开场格兰芬多领先拉文克劳80分,接着哈利和秋·张——拉文克劳的找球手,正在一直追赶着金色飞贼。

霍琦夫人的哨声响了,所有人都飞快地冲向哈利那里,紧紧的拥抱着他。

  全队完全不成队形、乱七八糟地回到了地面。哈利下了扫帚,抬头看到格兰芬多的支持者用全速奔跑到球场上,罗恩领头。他还没有缓过神来,就已经被欢呼的人群包围起来了。、“赢啦!”罗恩大叫,把哈利的手臂猛地举到空中。“赢啦!赢啦!”

  格兰芬多的休息室开了一整天的联欢会,这天晚上,凯瑟琳已经休息了,突然间一个人的尖叫声吵醒正在睡梦中的所有人。

  所有人都在讨论着,布莱克进入到了格兰芬多休息室。

  第二天,他们不论到哪里,都看到安全措施加强了:弗立维教授拿着布莱克的大照片在教每一个看守前门的人识别;费尔奇突然在走廊上来回奔忙,从墙壁上的小裂缝到耗子洞都被他甩木板钉死了。卡多根爵士遭到了解雇。他的肖像被放回八楼寂寞的楼梯平台那里去了,胖夫人回来了。对胖夫人进行了专业性修复,但她仍然极其紧张,她回来工作是有条件的:必须对她格外保护。雇佣了一批粗暴无礼的侏儒来保护她。他们踏着威胁性的步伐在走廊里走动,说话嘟嘟囔囔的,相互比较着手中棍子的大小。

  ——霍格莫德周末——

  海尔波带着西格莉德以及在金杯中的里德尔来到了马尔福庄园。

  “欢迎,欢迎,萧家主和格林小姐。”卢修斯和纳西莎来到门前。

  “谢谢,小西茜和小卢克,我真的有好长时间没来到这里了呢。”海尔波难得的说话语气轻快了一些“看起来似乎和阿布当初的风格很像。”

  “咳咳。”卢修斯有点尴尬,“二位请先进来吧。”

  他们四人一起上了书房,刚进书房卢修斯就立即使了一打的反窃听咒和闭耳塞听。

  纳西莎慎重的问:“萧,你这次来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西茜,稍安勿躁。”海尔波让西格莉德坐在她旁边“卢克,去把阿布也请过来吧。”

  卢修斯挥挥手,墙上的一幅画翻转了过来——是阿布拉萨克斯·马尔福的画像。

  “啊,阿布,好久不见。”海尔波说。

  阿布拉萨克斯翻了个白眼,“什么好久不见,明明一个星期前你就见到我了。”

  “咳,好了好了。”海尔波有点无奈“我想你们可以见到一个人。”

  “什么人?”纳西莎、卢修斯和阿布拉萨克斯问。

西格莉德这时站了起来,她取出了赫奇帕奇的金杯,“汤姆·马沃罗·里德尔。”

  阿布拉萨克斯如临大敌,“什么!”

  “都说过了,稍安勿躁。”海尔波取出了一个水晶球,将它砸碎在了地上。

  烟雾从那一堆碎片中弥漫而起,飘飘悠悠的组成了一个人的模样——里德尔。

  “主人!”阿布拉萨克斯和卢修斯大惊。

  里德尔看了看四周,坐了下来,“我想这里应该是马尔福庄园吧。”

  “是的,主人。”卢修斯回答道。

  海尔波站起身,“那么,汤姆,你们几位好好叙旧,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你最好的决定。”

  ——霍格沃茨——

  “巴克比克被判了死刑!”赫敏在凯瑟琳面前大哭着。

  罗恩和哈利也回来了,哈利说,“他们不能。巴克比克不危险。”

  “马尔福的爸爸威胁委员会要他们这样做。”赫敏说,一面擦着眼睛。“你知道他这个人。委员会是一批老得哆哆嗦嗦的傻瓜,被他吓住了。虽然还可以上诉,那总是可以的。只是我看不到任何希望……什么也改变不了。”

“不。会改变的。”罗恩狂怒着说,“这次你不必一个人做全部工作了,赫敏。我会帮忙的。”

  “哦,罗恩!”赫敏双臂搂住罗恩的脖子,完全崩溃了。罗恩吓得很厉害,尴尬地拍着她的头顶以示安慰。最后,赫敏站开了。

  “罗恩,斑斑的事我真正、真正感到遗憾……”她抽泣起来。

  “哦——晤——它老了,”罗恩说,看上去因为赫敏放开了他而彻底松了口气,“而且它有点没用。你不知道,现在爸妈也许会给我弄只猫头鹰呢。”

  自从布莱克第二次闯进城堡以来,对学生的安全措旌加强了,哈利、罗恩和赫敏因此不可能晚上去拜访海格了。他们和他说话的惟一机会是在保护神奇生物课上。海格似乎由于这次裁决的打击而变得麻木了。

  “都是我的错。张口结舌不会说话。他们都穿着黑袍子坐在那里,我一直丢笔记,又把你帮我查到的所有那些日期全忘记了,赫敏。后来卢修斯马尔福站起来说了话,委员会就完完全全照他的要求做了……”

“还可以上诉呢!”罗恩大怒着说道,“别放弃,我们正在研究呢!”

  “一定有办法的!”凯瑟琳说。

  他们和班上同学一起走回城堡。

  他们看到了马尔福。他和克拉布、高尔走在一起,不断回头看,还嘲弄地大笑。

  “没有用的,罗恩。”海格悲伤地说,这时他们已经走到城堡外的台阶旁了。“那个委员会装在卢修斯马尔福的口袋里呢。我现在只能保证让比克死前过上它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日子。我欠它的啊……”海格转身匆忙赶回他的小屋,脸埋在手帕里。“看他那副哭哭啼啼的样子!”

  马尔福、克拉布和高尔一直就站在城堡大门内侧,听着。“你们看到过这样可怜的东西了吗?”德拉科说,“他还算是我们的老师呢!”哈利和凯瑟琳两人都对德拉科做出愤怒的动作,但是赫敏比他们都快——啪!她用尽全力打了德拉科一个耳光。德拉科踉跄了两步。哈利、罗恩、克拉布和高尔都目瞪口呆了,反而凯瑟琳大声叫好,这时。赫敏又扬起了手。

“你再敢说海格可怜,你这可恶的——你这邪恶的——”

  她蓄势又要打德拉科。“赫敏!”罗恩软弱地说,试图抓住她的手。“放开我,罗恩!”赫敏抽出魔杖。德拉科后退。克拉布和高尔看着马尔福,等候他的指令。这两人彻底地手足无措了。“撤。”德拉科咕哝道,这三个人马上就消失在通往城堡主楼的通道里了。

  “赫敏!”罗恩既惊讶又感动地叫道。

  “哈利,你最好在魁地奇决赛中打败他!”赫敏尖声说,“你最好这样,因为要是斯莱特林胜了,我会受不了的!”

  霍格沃茨的学习生活依旧这样过着。

  在这时发生了一件事情……

  海尔波发现最近她的精神非常好,她在一个星期以内处理了整个血徒大半年的事务;把自己的道法提高了不少,千年前仅仅是天师老臣,就这么几天成了天师圣主,也因此她不得不制作了几件黄色的法袍;她甚至抽空去了一趟希腊,也算是半个女祭司;在日本的阴阳寮里,她还去见了她曾经的几位阴阳术老师……

几乎毫无知觉的,符箓、丹药、魔药、法器……她制作的越来越多。海尔波在英国、日本、华夏、德国和希腊来回奔波着,不知疲倦地扩大着整个血徒的势力。

  这天,海尔波刚刚从德国回来,她觉得她的头有点晕,于是在黑湖边坐了下来。

  一个六年级赫奇帕奇和几个六年级格兰芬多走了过来。他们看着树荫下的海尔波,忍不住起了嘲弄之心。

  “喂!树下那个斯莱特林毒蛇,你在做什么!”一个人大声喊。“是不是又在密谋着害哪个人?”

  其他几个人哈哈大笑。

  海尔波强忍着头疼站了起来,她觉得她有几十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

  “锁腿咒!”一个男孩用魔杖指着海尔波说。

  海尔波完全站不稳了,只能勉强扶着那棵树半坐着。

  “原来斯莱特林就这点本事!”那些人哄笑着。

  “真是让人怀念……”海尔波低喃,当年她在师门中,就是被那一群人所欺凌的——在她身上实验爆破咒,把蝎子放到她的屋子里,故意用砒霜毒死猫,然后把猫吊在海尔波的桌子上……

  她正准备让这群家伙受到应有的代价,一群斯莱特林来了。

  “你们在做什么!”一个眼尖的斯莱特林大喊,“其他学院的那群蠢货正在欺负我们斯莱特林学院的人!”

  “真是可恶!”

  “让人不齿!”

  “以多欺少,真是不知道他们的脸往哪搁!”

  斯莱特林们涌过来扶起海尔波,并且因为这里的骚动招来了斯普劳特教授——赫奇帕奇的院长。

  斯普劳特教授扣了赫奇帕奇十分和格兰芬多三十分。小蛇们觉得这样太不公平了,仅仅是用扣分就把这件事一揭而过了。

  海尔波看着这群为她打抱不平的斯莱特林,感觉心里似乎有点奇怪,但仍旧没有撑下去,一头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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