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21.真是疯了

程以清今天破天荒的早自习之前就到了教室。

别问，问就是为了想早一点见到沈楸。

沈楸对于程以清今天的早到，似乎也很惊讶。

但她现在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细想关于程以清的事，昨晚那张数学试卷的压轴题已经困扰了她一个晚上。

沈楸本想今天早上来问问宋玄，可是谁知宋玄也没解出来。

目前两人正凑在一起商量。

这张试卷是老师专门发给沈楸和宋玄这种特优生的，难度比班上其他同学做的要大得多。

直到上课铃敲响，两人也没解出个所以然来。

沈楸恹恹地把试卷放回抽屉，有些不情不愿地拿出了早读课本。

程以清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沈楸，他还是第一次见小姑娘这个样子。

沈楸读着读着就会走一会儿神，回过神来后又懵懵地甩甩脑袋，用比刚才大一些的声音接着读。

离下课还有几分钟，沈楸纠结了半晌，还是把抽屉里的试卷轻轻抽了出来。

看着沈楸小心翼翼的动作，程以清不自觉勾起了嘴角。

那样子像极了偷吃东西的小兔子……

沈楸有些警惕地瞄了瞄四周的同学，正好撞上了程以清含着笑意的目光。

顿时愣了一下，然后红着脸伸出纤细的食指抵在唇边，示意程以清不要说出去。

程以清唇角的笑意更甚了，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落到了沈楸小巧殷红的唇上。

有什么东西冲破了黑暗，正在默默地破土而出，不，已经在慢慢生长了……

察觉到自己的心中所想后，程以清有些局促地移开了视线。

心想，真是疯了……

沈楸看着程以扭过头，只当他是同意了。

目光回到了试卷上，心却已经乱了。

正在她极力想让自己镇静下来时，程以清突然凑了过来。

程以清“有这么难吗？”

鉴于刚刚的心理活动，程以清是不太想在这时接近沈楸的。

但看着小姑娘捏着笔的指尖用力得有些发白，脸也急得通红，他还是忍不住凑了过去。

沈楸“嗯……很难。”

对于程以清突如其来的靠近，沈楸蓦地慌了神，感觉脑子一片空白，正在“嗡嗡——”作响。

所以当程以清把压在她手臂下的试卷抽走，她也丝毫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沈楸回过神来时，发现程以清已经拿起桌上的铅笔在草稿纸上列下了一系列方程。

沈楸“你……”

她只是惊诧了一瞬，便把身子探了过去看着程以清解题。

小姑娘凑过来时，程以清清晰地闻到了她身上特有的香味。

写着公式的笔尖不受控制地停顿了一下。

程以清“你相信我？”

沈楸“嗯。”

沈楸郑重点头，目光扫视着程以清写下的解题过程。

她离得很近，今天没扎马尾，有几缕头发软软地耷拉在了程以清的手臂上。

程以清感觉痒痒的。

只是，不知道是手，还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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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词.“回归！”

余词.“感谢宝子的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