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清写完最后一步后，把草稿纸和试卷一并推给了沈楸。
沈楸认真地看了一遍他写下的解题过程。
沈楸“其他的我都懂，可是这里为什么要带这个公式？”
沈楸伸手指向她不懂地方，抬头向程以清询问道。
程以清俯身过去，耐心地和她讲解。
讲完后，有一些忐忑的看向沈楸，生怕自己讲的不够详细，沈楸没听懂。
程以清“懂了吗？”
沈楸“懂了！”
沈楸终于解决了这道题，现在整个人感觉神清气爽。
沈楸“你好厉害啊！”
她毫不吝啬地夸赞程以清，脸上泛起微笑，柔和的弧度自嘴角漾开到眼尾。
程以清怔愣了一瞬，移开目光看向了别处，在沈楸看不到的时候耳朵微微泛红。
从小优秀到大，直到高中开始乖张叛逆，程以清理应对别人的夸赞已经免疫。
但是现在却因为对象是沈楸，而在心里漾起了欣喜。
沈楸端详着面前这张书写工整，字迹好看的草稿纸，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张试卷的难度并不亚于全国一卷，但是程以清只看了一眼压轴题，就条理清晰地把题解了出来。
有这点实力，应付高考，考重点大学完全不是问题。
那他为什么还要留级？
疑惑自心中生起。
沈楸不受控制地把目光移到程以清身上。
所幸他现在又低头玩起了手机，根本没注意自己。
难道是其他科目不好？
沈楸心中的疑惑越发加重。
她跟程以清同桌以后，有意去了解过程以清留级之前的情况。
据她所知道的消息，程以清在之前他们级上的考试成绩，毫无例外的都是倒数前三，与她恰恰相反。
这根本就不应该啊……
宋玄“小楸？”
宋玄的喊声把沈楸从疑惑中拉了回来。
沈楸“嗯？”
原来在她不知不觉间，已经下课了。
宋玄“你解出来了吗？”
宋玄又拿着试卷和草稿纸转过身来放到沈楸桌上。
沈楸“嗯。”
沈楸点头，把手里程以清写好的草稿纸折叠好，夹进了课本里。
程以清余光瞥见她的动作，眼底染上一抹喜色，但却在下一秒脸色沉了下来。
沈楸“我给你讲啊……”
沈楸凑近宋玄，拿起笔和草稿纸给他讲起了题。
教给她的题，她转眼就去教别的男生了？？！！
又给宋玄有了机会和她亲近……
下次还是不要教她做题了……程以清颇有些赌气地想着。
米乐突感脊背发凉，转过身一看，程以清果然脸色黑的难看。
真不知道是谁大清早地就招惹了这个阎王……
目光扫过宋玄和沈楸略显亲密的距离，米乐心下了然。
沈楸聪明，宋玄也不笨，加上两人也有一定默契，沈楸很快就带宋玄把题的思路理清了。
宋玄“小楸你好厉害！”
宋玄“不过这个公式老师还没讲解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楸“这个啊，多亏了程……”
还没等沈楸把话说完，米乐的声音就插了进来。
米乐“宋学霸，老班昨天发的试卷我一题也不会，你快转回来教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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