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良看了眼她,顿时没回过神来,等再看一眼时,他已经扶着腰背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丫头,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啊?”姜良一边看着姜锦瑟,一边扶着腰,笑着说。
姜锦瑟看着他这个样子,顿时笑不起来,顶着黑眼圈的脸也耷拢了下去,显得更没有精神了,“死老头,笑什么笑?还不是因为没有休息好!”她拿起桌子上的令牌,疑惑的看着他,“喂,这是什么
,为什么会在这里?”
姜良的目光转向了他手中的那块用古铜制成的令牌,上面刻有一个大大的“姜”字。
他的眼神也好像发了光一样,连忙扑上去拿起那块令牌,把她紧紧地攥在手中,好似一个宝贝是一样,像一个护食一般的样子,抱着她,然后对姜锦瑟说:
“你可不要动啊!”
“这可是平阳王找人专门给我定做的令牌啊。”
“哈哈,女娃你没有吧?”
姜锦瑟直接当面给他翻了一个白眼,翻出天际的那种。
看这块令牌也只不过是块古铜做成的,也没有什么好稀罕的嘛,好的材料世界上多了去了,有什么可珍惜的,这个老头儿还偏偏护着他,向护食一样。
她在心中默默念着,不过面上却还是想看看那块令牌,虽然在现代,她也经常去一些奇怪的地方,看到过各种各样的材料,但是也很想了解这个时代的古铜材料会不会和那儿不一样。
“喂,别那么死心眼,给我看一眼呗。”姜锦瑟漫不经心的说道,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平阳王给你这块令牌干嘛,而且这块令牌又是用来干什么的?”
姜良,得意洋洋的看向她,单手拎着令牌上的红挂线,“这可是我昨天下午专门去找平阳王给我的。”
“据说有了它,我就可以自由出入草药堂了,还有专门负责磨药、煎药等关于一切医治、医疗的地方了。”
姜良绕着她走了个圈。
“总之呢,平阳王也是想让我好好的为他医治就是了,不过这个令牌只有一人份的,以后那肯定就只是我进去啦!”姜良脸上贱兮兮的笑着,“乖徒儿啊,你以后就乖乖在门外看着我吧~”
姜锦瑟冷笑了一声,“谁稀罕你那破玩意儿。”
“真的?”姜良的表情更是贱中透露出一丝丝猥琐,双手做兰花指状轻轻捏着这块令牌,“乖徒儿,真不稀罕吗?你以后就只能站在门口吹风,受那些奴婢的冷眼了哟~”
姜锦瑟瘪了瘪嘴,“你还可以再烦人一点。”
小声嘀咕道,“一块破令牌有什么好说的……”
姜良看着她,神色也恢复了平常,“好了好了,昨晚平阳王说今早让你起床了,就去正堂一趟,她好像有话交代给你。”
“平阳王?”
“是啊,快去吧。”
姜锦瑟疑惑到,昨晚她出门误打误撞时姜良之后也知道了,而且入夜才见到平阳王过,为何那时候他不当面说?
但是看到他神色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便又凭着自己的记忆前往正堂。
绕过游廊,穿过枫林,往前一步便是用软玉铺的小道,怪不得昨日过路时感觉脚底都舒适了,原来这路上都铺的软玉。
姜锦瑟咂咂嘴,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啊,就连走路也要用价值千金的软玉把路铺好。
值守在外的平晚看见姜锦瑟在这驻足,便上前一步伸出一只手拦住了她。
“嗯?”姜锦瑟疑惑了一会儿,看见这个英姿飒爽,劲衣打扮的女子,一双细眼向上挑着,看起来整个人高傲又冷清,身上的气质更是冰冷冷,让姜锦瑟不禁环住胸上下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姑娘,听闻是平阳王叫我来的,”姜锦瑟仍然客客气气的拱了拱手,“还劳烦姑娘通报一声。”
平晚听见她的话,心中更是闷住了一口气,两眼看向别处,手上的动作仍然没有改变,“我家王爷怎么可能单独召见你这种人?”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嫌弃。
但姜锦瑟却读出这语气中还有一点厌恶,不同于其他人对于穷人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