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内,县令岳清风与萧沐端坐于茶几两侧。神色严肃。
“前日落败于大人手中的人有个江湖称号—屠鬼。”
“此前凭借庞大的四肢和一身怪力替一些恶势力卖命,作恶多端,身上背负命债。如今果然为裘劳德所用。”
萧沐放下手里的茶杯,热气升腾如他漂浮的心绪。
“他怎么样了?”
岳清风一脸愁色。
“关在大牢里。”
“威逼利诱严刑逼供,他一言不出。”
“哦?带我去。”
萧沐的眼里闪过一丝寒意,如
破空而出的冰锥。
……
须臾,岳清风带着萧沐来到牢房。胡渣男看到岳清风一脸不屑地转过头。
于是萧沐挥手示意岳清风离开。
他走了进去,看到四肢被铁链绑着的邓屠,身上的皮带破漏不堪,布满血迹。
萧沐故意靠近他,上下打量起来。
“县城的刑法终是心慈手软。”
说完转过头不看邓屠一眼,见其一副油盐不进的表情。如此嚣张的死囚他还是第一次见,禹州城的治安可见一斑。
“你可真以为没人治你?”只见萧沐抄起烧得滚烫的烙铁。
直接与郑屠对视,心理博弈。盯着他足足一分钟。眼神里没有一丝生气,好似无常勾魂状。见其仍不悔改,嘴里缓缓突出几个字。
“你可知你前日猥亵的女子是谁?”
说得咬牙切齿,字字见恨,毫无破绽。
郑屠的眼神里本能闪过一丝惊恐,被萧沐的确鹰眼瞬间捕捉,还没等他完全反应,萧沐手里的烙铁猛地扎向他的裤裆。
“嗞~”一时烧焦味四起。伴随着胡渣男撕心裂肺的哀嚎,顿时有了杀猪的内味。
郑屠忍痛顶嘴:“区区青楼女子,毁了就毁了,还能是你女眷不成?倒是你一个小小巡抚,怎能有行私刑的权利?”
萧沐伸手摘下巡抚今贴到他头上,唬到:
“尔等一介亡命之徒,只要我愿意,你怎么死的别人都不知道。”
说这句话的时候萧沐的语气越来越重,眼睛瞪得越来越大,故意拉长“死”字,以试探郑屠内心的防线。既是勾结商贾的亡命之徒,终究还是怕死的。
郑屠:“我…”
萧沐这次抢在他前面说话。
“郑屠,出身武道摔跤手,后入歧途,拿人钱财杀人灭口,干着肮脏、惨无人寥的交易。”
“如今处处被通缉,只能投入裘劳德门下做狗。仗着他的势力苟且偷生。”
郑屠:“…”
郑屠不知没料到眼前这个人把自个底子摸得这么清,一时无言以对。
萧沐对他的心境了然于胸。
“你可知你身上的罪放到京城要处什么刑?”
“是千刀万剐,把肉一点一点挖下来喂给畜牲?还是放到油锅里炸开?”
“还是痛快一点拦腰截断。”
郑屠回想起此前的牢狱之苦,不觉打了个冷颤。
萧沐见其表现异常,用穿脑的钢针敲打他的脸。
“放心,不用我们动手。”
“放着你不管,不日你定身中毒针,血渐渐凝于全身,自心脏向四肢发黑,脸部开始溃烂,肠如千蚁咬食,骨若万蛆啃噬…如今你落入管家手中,你背后的团伙怎肯放过你?你快快招降,兴许还不至于惨死。”
邓屠能猜到李员外的死壮,心里开始怯懦起来。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想问什么便问吧!我回答便是…”
萧沐还在内心盘算,郑屠声抖,应该是示弱了。何况裆下已经略湿……
“只要你告诉我裘劳德府中的所有秘密,我便不折磨你。到时候是生是死还看你造化。”
郑屠用下巴指着自己的口袋,萧沐伸手一掏,居然是一块刻着密纹的牌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