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牢笼出来后,我摸了一下手臂上刚刚结疤的伤口,疼得我“呲”的一声撒开了手。走在回房间的路上,我观摩着阴暗的庄园,等等?
我瞪大了眼睛,仔细看过去……
好像有一把伞在飘?
我突然想到中国的那些迷信传说,吓得我浑身一颤,不敢再看,慌忙跑走。
“呼。”跑到求生者宿舍的我长呼一口气,刚才那一幕真的是太吓人了。今天貌似有场游戏要参加,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走到餐厅的门前,我敲了敲门,听到里面的人说道:“请进吧。”我于是推开门,看到了两个陌生的身影,我于是小声的问奈布:“那两个人是谁?”奈布同样对我小声的说:“那两个人吗?左边那个猥琐大叔叫瑟维,是个魔术师,右边那个带着鸟的是伊莱,据说是一个先知。”我于是感觉一个老神棍和一个小神棍一定不会太靠谱,于是翻开桌子上的书,把搏命挣扎换成了破窗理论,我是不打算救人了,总感觉会被拖下水的。我和萨贝达先生心照不宣的看了一眼对方的天赋页,果然都没有搏命。我于是按下桌子上的开关,做好了准备。
一阵晕眩过去,我来到了红教堂的后门,把板子拽下,边破译着机子变思索这局可能是哪个监管者。这时,我转过头去,一把伞正急速向我飞来!
我本能的向后撤了一步,身子一滚翻过了刚拽下的板子,一个加速拉开了距离,这才看清这伞唤出了一团不可描述的恶心东西,从中钻出一个人来,拿住伞。
我定睛一看,不由觉得熟悉,以前看过的一些书里有对这个家伙的记载,叫。。。无常?
想到这里,我背后一阵发寒,不由加快了奔跑的速度。只眨眼间,那个黑无常就走到我身后,高举那把黑色的伞——“啊!”
我后背一阵吃痛,加快了奔跑的速度,正跑到前面的那块板子,地面上出现了一团恶心的东西,又钻出一个白无常,我感觉到了危险,突然想到列车上暴揍电锯小丑时的那种力量,竟然把板子卸了下来,丢向了白无常。
他好像非常惊讶我能打破游戏规则把板子卸下来,一伞就击破了飞过去的板子,高举手中的伞,我觉得我们相隔甚远,他是打不到我的,谁成想我竟感受到了那把伞碰到了我的后背,但是我却相安无事,望了眼天空中,一只役鸟飞向了远处,我不得感谢这个小神棍(先知)了。
一声悠扬的钟声响起,白无常好像得到什么力量似的,手中闪着幽绿色的光,向我飘过来。
他靠近我时,我的魂魄仿佛被吸走一样,迷迷糊糊的,那种力量又起了效果,竟硬生生将我的魂魄从白无常手中夺了回来。还愈合了我背上的伤,我的状态又恢复了。
机子剩一台了,我体内的力量告诉我,大小神棍和奈布在合修,我于是放下心来,对白无常微笑了一下,向他伸出手掌,他好像没反应过来似的,但下一秒他就被我弹飞到后面的墙上。我的手甚至没接触到他,我仅仅是一阵掌风就把他弹飞了出去。墙上出现了裂纹,我瞬间移动到白无常面前,把他的脑袋狠狠地插进墙里。
监管者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凉吧。我寻思着。给奈布发了一个专心破译的信号。
嗡——
大门的警铃响起,我跑到大门时,老神棍和小神棍还有奈布已经开完门了。这时一把伞飞了过来,黑无常出现在我面前,眼中的红光迸射,奈布见状,一个护肘弹到我面前,替我抗下一道一刀斩,我进了大门,奈布已经出去了,这时我转头看门口,一大堆老神棍紧紧堵住了大门,黑无常进不来了,真正的老神棍(魔术师)晃了晃手里的魔术棒,对我笑了一下,带着小神棍一起出了大门。我转头看着暴怒的黑无常,不由觉得好笑,走了出去。
推开餐厅的门,回到大堂,我看到伍兹小姐正拿着工具箱摆弄楼梯上的扶手,并放下了一枚金币。
我隐去了身形,倒也没有阻止,笑了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