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依然不知道是几月几日,依然是不见天日的一天。
奈布急匆匆的走向餐厅,今天依然有一场游戏需要参加。但是本来应该去的玛格丽莎突然身体不适,但是又没有人去顶替,所以只能我来顶替。
“我还真是兢兢业业,从进入庄园开始就没落过一场游戏。”我嘴里嘟囔并抱怨着,但是又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是默默调整桌子上的天赋点。
游戏又一次开始了。
这次我居然来到了…
红教堂?
这不是她出事的地方吗?
真巧啊……
这里的墓地,好熟悉啊。当年她就是葬在这里的。我甚至亲身参加了她的葬礼。
眼前的一切,都好熟悉啊。这些长凳,我甚至熟悉到明白上面都坐着谁。
叹了一口气,我只能是敲动着密码机上的按键,做好眼前的事而已。而这个时候,那本来已经融化在我身体每个部分的项链,却嗡嗡响动了。
对啊!我可以将时间倒流!
不行,这样绝对会引起巨大的麻烦!我稳定住自己的大脑。不让自己收到这力量的诱惑。
不知不觉中,机子修完半台了。突然我感觉背后有人盯着我一样,我忙回头一看,一个红色的影子以极快的速度向我走来。
心跳愈来愈强烈。
“不好!”我惊呼一声,头也不会的就跑。“唰”的一声,那女人就飞到我身后。
我默默挨下一刀,因为不清楚技能我只能这样跑。跑回到墓地,还是感觉背后有人,不敢去看,向前飞奔。
“唰”
又是凌厉的破风声,一把扇子从我的背上划过,疼痛难忍,我摔倒在地上。之后一只手把我抓了起来,挂在了气球上。过了一会儿,我再睁开眼睛,发现我已经坐在狂欢之椅上了。
我隐隐约约看到奈布向我跑来…
这是我才抬头看着这个长着美丽面孔的女人。
“美智子。”我缓缓说道。
她没有说话,捏紧了手中带着匕首的扇子,举手想要扎死我一样。
过了半晌,扇子落在我头顶的椅子上,扎的极深,擦着我的头皮扎在了椅子里。
“我恨你。”她只短短回应了三个字。
我无奈的笑笑:“当时在座的每一位,你不都恨之入骨吗?”
红蝶沉默了,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的陷进了手里,却没有血流出来:“我已经死了,可是我放不下。”
这时奈布偷偷绕到椅子后面,把我救了下来,拉着我就跑:“你个SB不是很牛B吗?今天怎么被逮住了?”
我身上挂着搏命挣扎,也不怕红蝶来打我,于是我回应奈布:“还债。”
他停了下来,疑惑的看着我:“什么跟什么啊?装神弄鬼的。”一边说,一边给我包扎伤口。
仅剩最后一台了,海伦娜被红蝶绑在了椅子上,勘探员过去救人被恐惧震慑了。奈布还在残血,所以只能我去救人。
我在红蝶面前假装解一下荆棘,美智子一刀戳在椅子上,这个时候我救下了盲女。红蝶咬咬牙,就要挂勘探员,我立刻挡住他不让红蝶挂起,美智子气的一扇子拍我身上,奈布的机子开完了。
“嗡——”全员复活,勘探员立刻扔红蝶身上一块磁铁,美智子弹在了墙上,勘探员跑了,我遭殃了。
美智子眼睛闪烁着红光,一下就把我打倒在地。她立刻把我绑在海伦娜坐过的椅子上,连大门都不去守,死死的看着我这一个将飞之人。
“你怎么不去守门?”我自知今天是栽了,倒与红蝶轻松的聊起来。
“这局可以输,你!必须飞。”红蝶一脸认真的看着我,不停地扎着我坐的椅子以撒气。
那行吧,我飞了。我在心里说。
这时,我感觉椅子开始转动,我感觉双脚开始离开地面,转动越来越快,我就这样螺旋着飞往天空,可是飞着飞着,好像飞回了地面。
我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像牢房一样的地方,而站在我面前的,就是夜莺女士。
她拿出一把小刀,放在火炉上烤了一会,拿着滚烫的匕首切开荆棘,抓起我的左手,在我的胳膊上用刀划出一个缪斯之花的图案。
每一刀都恰到好处的避开了血管和静脉,炽热的刀刃烤着手臂上的每一寸肉,我紧咬牙关,忍受这恐怖的惩罚。
我的整只手臂现在鲜血淋漓,灰暗的牢房里只剩我和夜莺。夜莺拿出一小罐的盐巴,撒在绷带上,之后再用绷带缠住我的伤口。
“哼。”我闷哼一声,盐撒在伤口上,融化在血液里,整个过程痛苦不堪,鲜红的血从狰狞的伤疤中流出,浸湿绷带,滴落在地面上。
夜莺离开了牢房,破旧的地板裂开的缝隙中,血和土融在一起。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痛苦,大叫起来。
夜莺站在门外,看着灰暗的,没有太阳的天空,面具下的脸笑了笑,仿佛在欣赏这种人收到折磨时痛苦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