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谚立刻跳了起来:“你知道了?我就知道你行的。走走,我们去回了侯爷去。”
"本就是普通的鬼附,只是略微复杂了点而已。
执谚拉着她跑出去,又嫌她慢,让她原地等着,自己去同侯爷说。巫缇应了,本等着她,无聊也就四处看看瞧瞧。看到匾额"恪勤",一叹:“真是乖孩子,这才多大就要恪勤啊,这这娃的娘也绝不是个善茬。在跟头装得一脸无辜凄惨样,背地里指不定怎么。慈母多败儿,反过来,孝子多严母啊。还有那个老夫人,年轻时腌瓒事一定没少干,那么激动。”
但是,如果整个冀侯府都在四处寻访解救之法,那林四伯那里怎么会没有消息?如果有消息,这么划算的买卖,四伯怎么会不做?难道怕暴露?不至于吧,少拿点叫他们封口不就好了。
四伯呀,令人费解,当初难怪跟他的姑娘说不成。也不知那个姑娘是何方神圣。下次可要问好了。
庭前有人趋步而来。
“姑娘真能救得小儿?若姑娘医好小儿,在下万贯财物倾囊相赠!”
巫缇一笑:"已有良方,明日午时,待公子醒,吾自当为冀侯除之。”
"好好,大师这就走了?”
“吾寻者,公子药也。生长城郊,晚恐难寻。”
“哦,如此。好好,执谚,快,送大师出府。”
巫缇不大认得路,侯府太大了,七绕八拐的,记不清。幸好冀侯善解人意啊,叫执谚送她,不然,估计明天还没转出去。
一出府,巫缇就直奔城郊,她速度快,不过一个时辰就到了京郊的野山上。可她再快,也改变不了她出府已是酉时的现实,她是卡在城门落匙前的最后一刻挤出去的,到了野山上已经戌时了。她叹口气,接受了必须夜宿山林的现实,还是凌府舒服啊,全府那么大就我一个。虽然这里也就我一个....但这完全不能比得好么?
要开始干正事了,巫缇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先刮去了一小片地上有的苔藓,再挖了个三寸见方,深不过一指的小坑。再割开手指,将血滴在坑内光裸的泥上。只一滴便收了手,心疼地抱着伤口,但还是对着血默念着什么。
很快,落叶积叠的小径上传来细微声响,等到声音近来,是只蜈蚣,二十一足的。巫缇笑笑,还好,这个好对付的。等着蜈蚣爬进坑内去啃噬那血,巫缇立即把土埋上,把蜈蚣困在里面,匕首扎下去,开始念咒。一刻钟后,将土刨开,取出那条已经死了的蜈蚣,又挤挤伤口,硬挤出几滴血来滴在上面。拿出早已空空的钱袋,将蜈蚣装了进去。
唉,我这么漂亮的钱袋啊,你怎么这么命苦,装不得钱不说,还要装蜈蚣。原来,我出门是为了买龟壳卜卦的啊。结果,大半夜搁这儿逮蜈蚣,都是为了那一万贯的金银啊,冀侯你要是敢骗我,你看我放不放蜈蚣咬你。大晚上的回不了家,山上还没有冀侯府那样凉咧!命苦啊……
摇头晃脑地叹了半天,直觉凉了些,心里还道奇怪呢,结果,一回头。
“怎么又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