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人从意风居回来后,沈婉儿便发了困,称想要再睡一会儿。
言冰云“你既困了,便睡吧,我同你一起。”
沈婉儿“什么。”
沈婉儿顿时睁大了双眼,惊愕地望着他。
沈婉儿“不可。”
言冰云未再与她多说,只是悠悠抬起了右手。沈婉儿连忙抓住他的手。
沈婉儿“干什么?”
言冰云颇有意味地看着紧箍在自己右手手腕上的纤纤玉指。
言冰云“点穴。”
听到言冰云此言沈婉儿顿时急了。
沈婉儿“不要。”
言冰云“婉婉,那便睡吧。”
两人躺到了床上,身旁沈婉儿不甚平稳的呼吸清楚地映入言冰云的耳帘。嗅着沈婉儿惯有的清香,不免有些心猿意马。
随即翻身覆上了沈婉儿,他们贴得很近,就在言冰云将要吻上沈婉儿的唇时,沈婉儿却突然偏过了头。
沈婉儿“言,言冰云,你昨晚说不动我。”
言冰云“乖。”
言冰云轻轻地吻上了沈婉儿的唇,渐渐地,这个吻变得越来越用力。沈婉儿这时却突然推开了言冰云。
言冰云的衣袖不慎翻了上去,露出了一道熟悉的伤痕。
——
正是早春三月,一般的官家小姐都会趁这个时候去踏青,沈婉儿也不例外。
这时,却遇到劫匪拦路,身旁的家丁侍卫尽数被杀,在逃跑的时候也与暗卫,侍女走散了。
见色起意,乃是人之常情。若是别的官家女子,或许也只得哭哭啼啼,不敢反抗,可沈婉儿不同。
就在沈婉儿手中的簪子将要落下时,一颗石子打掉了沈婉儿手中的簪子。
只见一个蒙面的黑衣男子,将她带到了安全的地方,还给了她一把匕首,让她防身。
言冰云次来北齐是为了潜伏,虽看不惯这等强抢民女之事,却也知身份不能暴露。
当那群劫匪都被解决时,言冰云的手臂也受了伤,还是沈婉儿为他包扎的。
沈婉儿将言冰云一行人带入城内后,言冰云拒绝了沈婉儿的谢意,两人便就此别过。
——
沈婉儿楞楞地望着言冰云手臂上的伤痕,看向言冰云的脸庞。明明如此熟悉,可为什么她感觉一阵寒凉。
沈婉儿“原来我们这么早就相遇了,原来是我将危险带到了哥哥的身边。”
言冰云“婉婉,一切已成定数,好好待在我身边。”
沈婉儿的眼泪自眼眶内流出,眼前一片模糊,同样模糊的还有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