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参将虽是个怕死的,但好歹对于自己职责还是很明确的,听到陆绎盘问自己关于生辰纲失窃的事情倒是很尽职很配合的回答了陆绎问下来的问题。
陆绎往舱内走去的时候特意在严迢迢那边顿了顿,他低头睨了一眼严迢迢脖子出的伤口,眉眼处又皱了几分。
陆绎“我房内有创伤药,你莫要乱跑了,涂了药便去好好躺着。”
若是放在从前严迢迢可不会那么听话就照着陆绎的话做了,可是奈何脖子上的伤口在海风的吹拂下隐隐作痛。严迢迢这个人到不像寻常小姐家一样不能吃苦,可这伤痛却是严迢迢最怕的,受伤流血严迢迢自小就吃不消,所以自小虽喜欢舞刀弄剑,那也只是桃木剑。
好不容易看上了严风那把剑,开口向严风讨的时候内心还是希望他给拒绝的。
严迢迢很听话的回到陆绎的舱房里面,创伤药在其茶桌上放的整整齐齐,跟着自己的岑福倒是很听陆绎话认认真真看了那些创伤药,研究一番之后才将一瓶递与严迢迢。
严迢迢刚刚上好药船身就开始剧烈的摇晃了起来,一旁边的岑福也早就去找了他家陆大人,严迢迢将药瓶放回原处,匆匆的就往甲板上去了。
甲板上乱的一团糟,她看见杨.岳正把杨程万老先生往船舱扶。严迢迢估摸着陆绎大概还在甲板上,还没来得及和杨老先生打个招呼就匆匆赶上了甲板。果不其然,刚出船舱就看见岑福在抛锚,而袁今夏死死地抱住了柱子。
袁今夏“迢迢?”
袁今夏眼睛倒是很尖,她的声音被淹没在风浪里面,一旁边的陆绎回眸看到严迢迢差点没冲过来把严迢迢塞回船舱。
严迢迢小时候被老师罚过马步,蹲多了底盘倒是比一般人要稳很多,毫无压力的走到陆绎旁边才看到前方泛着绿光的船只。
陆绎“不是让你别出来吗?”
严迢迢“我上好药了。”
严迢迢的目光从那艘船上移开。
严迢迢“生辰纲失窃你们有头目了吗?”
严迢迢见陆绎还盯着自己脖颈处,生怕他在问起伤口,便很快的扯开了话题。
陆绎眉角微挑,看着严迢迢的脸庞道。
陆绎“你以为如何?”
岑福抛锚的速度倒是不慢,船身很快就稳定了下来,袁今夏提着裙摆也站在了严迢迢的身旁,一双眼睛出奇的亮。
严迢迢嘴角微扬,袁今夏愣是看严迢迢给看呆了。
严迢迢“自导自演,贼喊捉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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