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迢迢头疼的就是甲板上又来了一波人,而且来头还比刚刚那波大。
“大人。”
刚刚那波人的头头朝严迢迢正对着的抱了拳作了辑,然后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严迢迢,夜色之中那眼神被火光照的真真切切。
“这贼人对大将军出言不逊,实在可恶。”
严迢迢听得倒是一阵想笑,一个仅杀了五个蒙古人的人就敢自居大将军,着实脸皮厚。
严迢迢“不过小小仇鸾,也敢自居大将军?”
“大胆!大将军的名讳岂是你小小贼人可以呼喊的!”
面前的参将满脸怒容,长剑直逼严迢迢,别说严迢迢武功不差,愣是一群人围着自己,一个人倒也对付不起来。
严迢迢侧身一躲,手里的长剑往身前一挡,不禁嗤笑。
严迢迢“一口一个贼人。”
严迢迢“你们又可知放肆?”
严迢迢被即使长剑在手,也毕竟是个女子,也渐渐体力不支,落于下风。
弓箭直逼自己而来的时候严迢迢整个人是懵的,脑子里面嗡嗡作响,眼睛也涩的厉害。
严迢迢第一次没有直勾勾的看着对手,偏头闭眼。
严迢迢觉得自己到也不至于是睁着眼睛死的。
预想的长剑刺破肌肤的痛感很久没有来,严迢迢缓缓睁眼,正对上陆绎那双满是戾气的眼睛。
和刚刚严迢迢被威胁一样,陆绎正拿着弓箭架在那位大参将的脖子上。
“你,你是何人!竟敢挟持朝廷命官!”
陆绎见严迢迢逐渐缓了过来,转眸便看着那位颤抖的参将,嘴角的笑意逐渐泛上阴狠的冷意。
陆绎“朝廷命官?”
陆绎“我这手上可是沾了不少朝廷命官的血。”
“你,你究竟是谁!”
参将的声音带着些心惊的慌乱,严迢迢不禁鄙夷,真不愧是仇鸾的手下。
陆绎“锦衣卫佥事陆绎。”
“锦衣卫指挥使陆炳之子?”
陆绎“看来陆炳之子也不是什么用都没有。”
陆绎“关键时候还能吓吓人。”
“是是是!”
“小的有眼不识珠。”
陆绎不禁轻笑,话头微微一转。
陆绎“那你可知,刚刚本经历救下的所谓何人?”
严迢迢心跳微微一跳。
那参将倒是真的双腿发软了。
陆绎的声音在寂静的海面显得越发大了起来。
陆绎“严家小姐严迢迢你可听过?”
参将斜眼想要看一看严迢迢,陆绎手稍稍用力,刺破了那参将的脖颈。
“可,可是高阳郡主?”
参将差点没给跪了下来,奈何被陆绎拿箭威胁着,只能强撑着身体不往下落。
陆绎“那是本经历未过门的妻子。”
那是本经历未过门的妻子。
严迢迢心头一跳,一瞬间倒是忘了自己出于何处,也忘了脖颈出的伤痛。
她看着陆绎,嘴角微扬。
陆绎满目戾气,手里的箭倒是被他不屑的扔掉了,他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漫不经心的样子让人看的发寒。
严迢迢听见他说。
陆绎“我这个人性子古怪的很。”
陆绎“我的人我要打便打,想杀就杀。”
陆绎“但是旁人若是敢动她一分一毫,我这分寸恐怕就很难掌握了。”
陆绎“更何况。”
陆绎“我都不忍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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