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冬离,字离歌就凭这东西就想困住我?
狄冬离,字离歌做梦!
离歌运转内力震断红绳,正待要拿那黑色木盒一探究竟,四根铁锁链便飞了出来,径直缩在他的手脚上,任凭他怎么努力也弄不断铁锁链!裴玉姚听到声音,才从石梯上走下来。
狄冬离,字离歌你敢阴我?
裴玉姚,字琼琚咳!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
裴玉姚一边去拾蜡烛和珍珠,一边笑道:
裴玉姚,字琼琚我数数啊,从认识你到现在,你明里暗里的威胁了我——
裴玉姚很认真的想了一下,笑道:
裴玉姚,字琼琚很多次!
裴玉姚,字琼琚这俗话说得好啊!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而且我这个人属猫的,不仅懒,还会挠人!
她将蜡烛放好,这里面镶了不下几十颗鹅蛋大的夜明珠,她白天没注意,不成想夜里竟如此显眼。
狄冬离,字离歌今日落到你手里,老子认栽!你有什么手段,就尽量使出来。但是我有必要提醒你,如果你没有杀掉我,等有一天我出去了,你会生不如死!
裴玉姚,字琼琚用不着你提醒!
裴玉姚笑颜如花,道:
裴玉姚,字琼琚离歌,老娘告诉你,我裴玉姚最讨厌的就是威胁。在我生不如死之前,你还是先考虑考虑自己的安危吧!
狄冬离,字离歌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呗!我离歌要是叫一下,你这次阴我的账就一笔勾销。
裴玉姚挽起袖子,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裴玉姚,字琼琚这可是你说的!
狄冬离,字离歌来吧!谁怕谁啊。
裴玉姚拿起旁边的黑色木盒,里面一把上次用来教训白墨玉的痒痒挠。
狄冬离,字离歌这就是你的刑具?
裴玉姚,字琼琚目前是!
离歌嗤道:
狄冬离,字离歌呵,妇人之仁!
裴玉姚,字琼琚你懂什么!我这叫坚守人道主义精神和法律底线。
裴玉姚把痒痒挠别在腰上,开始扒起离歌的衣服来。
狄冬离,字离歌喂!你干什么?
裴玉姚,字琼琚扒衣服啊!
裴玉姚笑道:
裴玉姚,字琼琚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冻着的!
狄冬离,字离歌是吗?
离歌满脸堆笑道:
狄冬离,字离歌你别忘了,你脱我衣服,吃亏的可是你!
狄冬离,字离歌你说,如果洛流年知道了,会不会休了你?
裴玉姚甜甜的笑道:
裴玉姚,字琼琚都这时候了,还想威胁我是吧?
裴玉姚,字琼琚看来光给你把衣服扒了还不够,还应该给你留下点纪念品!
裴玉姚从盒子里又取出两支以前制的炭笔和素描纸,把离歌上身的衣服脱了,又拿了一块白绫给他披上。她在一旁盘腿坐下,笑道:
裴玉姚,字琼琚今儿个反正也睡不成了!我今晚心情好,给你展示一下我的速写水平!你别说,这白绫挂在你身上,还真有几分古希腊雕塑的味道。
狄冬离,字离歌喂!你这个疯女人,你要做什么?
离歌急了,他男子汉的尊严受到了严峻的挑战,被一个女人欺侮成这样,简直比当年在永定大牢里受到的酷刑还让他心里难受。
狄冬离,字离歌不要脸的疯女人!你们恒朝的人不是都自诩什么礼仪大邦吗?
裴玉姚,字琼琚你少激我!
裴玉姚冷声道:
裴玉姚,字琼琚从你威胁我服下化颜丹、看光我的身子一直到方才差点掐死我,还有这些时间对我的颐指气使。我画你一张半身人体艺术像一点儿也不过分!
狄冬离,字离歌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裴玉姚拿着炭笔比了一下,笑道:
裴玉姚,字琼琚天才在左,疯子在右。按照你们古代的互文习惯来说,你这句话也算是在夸我天赋异禀!
狄冬离,字离歌……
裴玉姚很认真的打完草稿,赞叹道:
裴玉姚,字琼琚啧啧啧,虽然你身上的疤痕多了点儿,但是身材比例还是很不错的。
裴玉姚,字琼琚姐今儿高兴,就勉为其难的给你画张素描吧!
裴玉姚手腕不停的来回摇,两支炭笔全部用完才画好了整张图。她从地上站起来,腿都麻了,站了好一会儿才有劲儿,困意袭上心头,想必已经很晚了。她拿起痒痒挠,又觉得不太合适。白墨玉是女子,细皮嫩肉的,所以比较敏感。可是离歌是暗影楼的杀手啊,应该还是个级别比较高的杀手,风里来雨里去的,还是应该换一样更适合的东西。她捡起被扔在地上的鸡毛掸子,笑道:
裴玉姚,字琼琚嘿嘿嘿!阿离啊,你说这鸡毛轻飘飘的,挠起人来效果怎么样?
狄冬离,字离歌唔——啊——
离歌实在是困了,他整整站了一个半时辰,大大的打了一个呵欠,他道:
狄冬离,字离歌要挠就挠!废什么话!
裴玉姚,字琼琚有道理!
裴玉姚走到他身边,忽然想起来他咯吱窝里全是腋毛,这样子就只能用手挠了!但是裴玉姚是绝不可能委屈自己去做这种事的,她拿鸡毛掸子戳到离歌鼻尖。
裴玉姚,字琼琚怎么样?是不是觉得鼻子有些痒痒的,很不舒服!
狄冬离,字离歌哼!
虽然有些难受,但离歌用内力封住周身的各大要穴,并不会受影响。
裴玉姚,字琼琚看来不管用啊!
狄冬离,字离歌所以说你是白费功夫!
裴玉姚摇摇头,拔下自己发髻上的碧桂菱花簪,笑道:
裴玉姚,字琼琚那可未必!
狄冬离,字离歌就凭一根木簪,你能耐我何?
裴玉姚将青叶上的木珠转了一下,一时芳香散开。
狄冬离,字离歌阿嚏!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裴玉姚,字琼琚也没什么啦!就是一点点普通的花粉。
离歌忽然间拼命挣扎起来,怒道:
狄冬离,字离歌拿开!把那东西拿开!
裴玉姚,字琼琚哦哟,别这样嘛!这可是我今晚特意为你准备的新鲜花粉,费了我不少心思呢!
裴玉姚见他身上脸上都红成一片了,才收了簪子,将木珠转回去。她抱臂笑道:
裴玉姚,字琼琚怎么样?过敏的滋味儿不好受吧!被人扒衣服是不是觉得像奇耻大辱?这些都是你曾经施加在我身上的。我可不是什么圣人,也没有以德报怨的美好品质。虽然睚眦必报不提倡,但善良也是分情况的!
裴玉姚,字琼琚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治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