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冬离,字离歌裴玉姚,你有种杀了我!否则,待我出去之后,定叫你生不如死!
裴玉姚,字琼琚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火气太旺。
她将地上的衣服胡乱裹在离歌身上,离歌笑道:
狄冬离,字离歌怎么?原来你也会害羞啊!
裴玉姚,字琼琚呵呵!
裴玉姚不屑的说道:
裴玉姚,字琼琚我只是不想你冻死在这儿!
狄冬离,字离歌你咒谁呢!
裴玉姚摆摆手,笑道:
裴玉姚,字琼琚好了!你呢,就先在这里冻着,我去找点衣服来给你换。
狄冬离,字离歌我不换,你放我出去!
裴玉姚已经上了楼梯,笑道:
裴玉姚,字琼琚你别嚎了!我试过了,这里的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你就是喊破天也没人听得到。
狄冬离,字离歌只要你放我出去,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计较!我说到做到!
裴玉姚停住脚步,笑问:
裴玉姚,字琼琚真的?你不找我麻烦?
狄冬离,字离歌当然!只要你肯放我出去。
裴玉姚笑了。
裴玉姚,字琼琚哈哈哈哈!你可是坏人诶,农夫与蛇的故事我从小听到大。要我放了你,再等你来杀我?你以为我傻啊!
狄冬离,字离歌你把我关在这里,同样也瞒不住的!你可别忘了,含梅太子还没走,他还要靠我帮他找薄帷鉴,到时候太子的人将我救了出去,我可不会再对你心慈手软!
裴玉姚自信道:
裴玉姚,字琼琚既然我敢动手,自然留有后招。
裴玉姚,字琼琚你就老实待着吧!我会放你出去的,但不是现在。
裴玉姚抱了一堆压箱底的衣服来。离歌看着这堆色彩鲜艳的……裙子,问道:
狄冬离,字离歌你就给我穿这个?
裴玉姚,字琼琚那不然呢?
裴玉姚拿起裙子给他穿,离歌使劲儿挣扎,闹得厉害。
狄冬离,字离歌我不穿!我是男人,怎么能穿裙子!
裴玉姚,字琼琚乖!你现在手脚都被锁着,裤子你也穿不进去啊!而且你比我高了这么多,也穿不进去啊!
裴玉姚难得苦口婆心的劝人,离歌还是闹!
狄冬离,字离歌我宁可冻死,也不穿女人的裙子!
狄冬离,字离歌你快把这玩意儿给我解开,不然我可就撒尿了!
裴玉姚笑着道:
裴玉姚,字琼琚那我也告诉你,我还就非给你穿裙子不可了!你尿呗!反正我待会儿就走,熏着的是你!
狄冬离,字离歌你!
裴玉姚把裙子在他腰间围了一圈,又重新拿了一条在他胸前围了一圈。她看着穿得像个现代时尚女郎似的离歌,托着下颌道:
裴玉姚,字琼琚怎么感觉还少了点什么?
狄冬离,字离歌哼!
裴玉姚看了下离歌被堆在地上的衣服,捡了他的腰带,笑道:
裴玉姚,字琼琚再束个腰带,突出一下小蛮腰,一切就完美了!
狄冬离,字离歌……
裴玉姚环住离歌的腰,把腰带给他系上去,又给他披了一件毛绒披风。
裴玉姚,字琼琚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别动啊!姐姐给你画个美美的妆~
狄冬离,字离歌裴玉姚,你别太过分啊!
裴玉姚拿出石黛笔,笑道:
裴玉姚,字琼琚我还以为自己做得已经够过分了!原来你觉得还不够啊?
狄冬离,字离歌你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裴玉姚抬手在他脸上划着,皱眉道:
裴玉姚,字琼琚别动!
狄冬离,字离歌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离歌不停的晃着头,故意道:
狄冬离,字离歌我偏动!脑袋长在我身上,我爱怎么动就怎么动,你管不住!
裴玉姚,字琼琚是吗?
裴玉姚抬手捏住离歌的下巴,但较为明显的身高差让她觉得很费劲儿。于是,她只能选择更省事的方法,拔出头上的碧桂菱花簪,她将手按在木珠上,甜甜一笑,道:
裴玉姚,字琼琚再不乖乖听话,我可就放花粉了啊!你要明白,我这里可没有药!
狄冬离,字离歌算你狠!
裴玉姚欣慰的笑了,道:
裴玉姚,字琼琚乖,把头低下来,抬那么高我够不着!
狄冬离,字离歌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怕花粉的?
离歌低头,眼睛直盯着她。裴玉姚边忙活边笑道:
裴玉姚,字琼琚很简单啊!你是红粉阁的幕后老板,哪里的姑娘们用的香料味道很特别,不是甜香,而是清香。这说明她们用的香料主要提取自草本植物和木本植物。
狄冬离,字离歌这并不能说明问题!红粉阁是专门为名流备的歌舞坊,布置自然要高雅一些。
裴玉姚笑道:
裴玉姚,字琼琚是啊!不过我发现红粉阁里花木极少,屋子里摆的花,都是秋水宫做的假花,虽然很逼真,但留心看还是能看出差别。
裴玉姚,字琼琚当时我就在想,真花虽然成本高,但连丞相府都专门找了人伺弄,可见这应该才是当下时兴的。既然真花才是名门贵族们喜欢的,红粉阁开门做生意,商人逐利,独独你们不赶这个潮流,应该不是为了节约成本。
裴玉姚离歌收了石黛笔,道:
裴玉姚,字琼琚那应该是有人对花粉过敏,而且这个人在红粉阁的地位一定很高。你在将军府这几天,大事小事都喜欢使唤我,见到花就会下意识的离远一些。那答案不就显而易见咯!
狄冬离,字离歌你的确是聪明!
裴玉姚笑道:
裴玉姚,字琼琚不敢当!我只是想得比较多。
狄冬离,字离歌所以你还想到了什么呢?
裴玉姚给他理了理衣服,凑近些说道:
裴玉姚,字琼琚我还想到了为什么是青松公主去和亲!
狄冬离,字离歌哦?
裴玉姚背着手道:
裴玉姚,字琼琚因为人是你找的。皇帝们有几个私生女不稀奇,之所以是青松公主,是因为她不喜脂粉,爱用松香。你对花粉过敏,但喜欢这种树木的清香,所以是她。而且她无权无势,是一个很好的花瓶,静静的摆在台面上,大恒和永定的脸面都是光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