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姚坐在一旁看书,燃完了三四根蜡烛,才终于等到子时。
裴玉姚,字琼琚喂!子时了!
狄冬离,字离歌你带上烛火跟我走!
裴玉姚很听话的去抽屉里拿了一堆蜡烛,狄冬离直接跳窗飞下去了!裴玉姚只能走石梯下去,等她抱着一堆蜡烛走到后墙去,离歌脸上已经显出不耐了!
狄冬离,字离歌为什么会没有用?
裴玉姚,字琼琚对啊,好奇怪哦!
离歌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厉声道:
狄冬离,字离歌快说,是不是你动了什么手脚?
裴玉姚,字琼琚咳咳咳!你这么凶,我敢动什么手脚?
狄冬离掐着她的脖子往上举,问道:
狄冬离,字离歌你是不是把真的钥匙藏起来了,给了我一个赝品?
裴玉姚,字琼琚你……放开我!
裴玉姚拼命掰他的手指,强烈的窒息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离歌见她撑不住了,终于放了手,裴玉姚险些摔在地上,好在她及时扶住了墙。
狄冬离,字离歌谅你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我们再四处找找,入口一定就在附近。
裴玉姚,字琼琚好!
裴玉姚好不容易能够呼吸,说话还喘着粗气,她扶在杂物堆上,捡起方才掉在上面的蜡烛,心里冷哼。这个离歌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她,这些账回头再找他算!
裴玉姚,字琼琚这四周都找遍了,左右前后都没有异常啊!
狄冬离,字离歌既然左右前后都没有,那就只剩上下了!
离歌恍然,道:
狄冬离,字离歌走,去上面看看!
裴玉姚,字琼琚好!
有武功就是好,蹭蹭蹭几下就飞上来了!裴玉姚抱着那一堆蜡烛爬上来时,离歌已经没有了身影,只留下床下面的哪一个大洞。她走进去时,狄冬离还站在最上面的台阶上,没有下去。
狄冬离,字离歌你先走!
裴玉姚,字琼琚啊?
裴玉姚委屈道:
裴玉姚,字琼琚我一个没有武功的弱女子,你让我探路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狄冬离,字离歌当然有区别!探路你可能还会有活的机会,但不探路你现在就得死!杀了你再把尸体扔下去试探也是一样的!
离歌笑着问:
狄冬离,字离歌你说呢?
裴玉姚,字琼琚我其实有一个两全之策!
裴玉姚从怀里抽了一根蜡烛出来,站在离歌身后往下面一扔,蜡烛在地面上滚动,并没有任何的异常。裴玉姚笑道:
裴玉姚,字琼琚我和你并肩而走,我扔蜡烛去试机关,如果真的有飞剑什么的射过来,你再抓我挡也来得及,不是吗?
狄冬离,字离歌那你还缩在后面做什么?还不赶紧过来!
裴玉姚走到他身边,离歌看到她腰间还别着一根鸡毛掸子,问道:
狄冬离,字离歌你带鸡毛掸子做什么?
裴玉姚,字琼琚防身啊!小巧轻便,结实耐用,触感还好。
离歌无语,不理会她。两人一路沿着旋转石梯走下去,每走一步裴玉姚就扔一根蜡烛,走到第二十四级石阶,蜡烛也扔完了。
裴玉姚,字琼琚蜡烛没了!
狄冬离,字离歌你身上不是还有其他东西吗!
裴玉姚识趣的抽出鸡毛掸子,为难道:
裴玉姚,字琼琚可是还剩两级石阶!
狄冬离,字离歌你先扔,余下的一阶,我自有办法!
裴玉姚从善如流的丢了手上的鸡毛掸子,两人下了一级台阶,离歌伸手过来,正要抓她去踩地面,哪知裴玉姚一下子把迈出的步子收了回来,急急往上跑了好几步。离歌的手扑了空,正待要再动手,只见一个黑色的扁平木盒放在几步开外的地方。
狄冬离,字离歌薄帷鉴?
狄冬离,字离歌等我拿到薄帷鉴再教训你!
离歌一个翻身跃到地上,裴玉姚摸出怀里的那盒珍珠,打开盒子把珍珠倒了出来,珠子沿着石阶一路滚落,最后一级台阶被弹跳的珠子砸中,机关启动,霎时红线横飞,将来不及反应的离歌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