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他对那些猫都做了什么吗？」芙拉达静静听着杰罗姆对他哥哥的控诉，「嗯……好孩子。」
芙拉达招呼了某个她父亲的手下过来。
「我希望，杰罗麦能把他的罪孽赎清。」芙拉达附在那人耳边，「带他去教堂。」
「小姐……您确定？」
「当然，」芙拉达从家门口柜子里拿出一根逗猫棒，叫杰罗姆去坐在沙发上，「这是他应得的，不是吗？」
有时候，父亲手下的人会觉得她有点可怕。
嘛，过于聪明又不是她的锅？
杰罗麦依然会去大都会，只是可能要先在哥谭总院住上几个月了。
另外，杰罗姆正在被治伤，父亲叫芙拉达过去二楼的会议室找他。
细要解释起来挺麻烦的，于是芙拉达选择了另外的方式。
「我觉得他长得很好看，性格也很对我胃口，」芙拉达低头翘了下脚，「想带回来当童养媳。」
父亲的脸在抽动，芙拉达耸肩，那又不是她的错。
哥谭，杰罗姆，杰罗麦，下一步应该就是布鲁斯·韦恩了不是吗？
总而言之，父亲暂且是同意了她的任性要求。
芙拉达·五岁·天才屁孩·洛丝亚珂娃，无比后悔自己当初没有追完那部像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最后还烂尾了的美剧。
是的，因为太过后悔，连标点都消失了。
但是她看完了大部分剧情，虽然是快进着看的。
超忆症嘛，脑子里塞太多东西她会死的。
剧情还没开始，如果芙拉达是个安于现状的人，那她应该扽着自己家人连他妈行李都不用管一路连滚带爬光速离开哥谭，可芙拉达虽然惜命，但性格里还是有那么些自毁因子在的。
这也是为什么她把双胞胎带回来的原因。
当然，她老爹用了什么办法让莱拉女士答应的，她就不知道了，也不关她的事。
按照惯例，晚饭前的闲暇时间，芙拉达会在小教堂祈祷。
整个家族里也没有谁像她一样如此虔诚了。
「你真的相信神的存在吗？」杰罗姆对此不屑一顾，毕竟神在他最低谷的时候也没有救他啊。
「人都需要相信点什么，」芙拉达放下祈祷的手，「就算觉得自己并不需要赎罪。」
而且只有这样才能使我保持清醒，芙拉达笑着看向杰罗姆，能让我意识到这个世界是虚拟的，不存在的。
「下雨了，你想吃点什么吗？」芙拉达从走廊的窗户看出去，「或许甜点可以换成热松饼？」
除了芙拉达，全家没有一个人吃热松饼蘸的是蜂蜜。
所以她自己会有一份额外的。
杰罗姆没有任何餐桌礼仪可言，所以未免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这也是为什么芙拉达选择了和他在偏屋里吃，避免对方觉得不自在。
「芙拉达，你吃的好少啊。」杰罗姆从来没有吃的这么好过，一时间狼吞虎咽差点咬到舌头。
「我还不饿，」芙拉达笑着劝他慢点吃，「别勉强自己吃那么多，什么时候饿的话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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