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巨树就这么直直的倒在了鉴查院门口,一滩红色的液体从程巨树身下流淌出来。
李锦墨已经做好了晕倒的准备,但是奈何自己迟迟不晕。
范闲嘿!嘛呢?
范闲对于李锦墨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举动弄得诧异。
李锦墨(楚辞)我......我晕血......
李锦墨表现的唯唯诺诺,丝毫没有刚才义正言辞的女侠风范。
范闲你放屁!
范闲想也没想就反驳道。
说完了又想起来当街爆粗口是挺不好的,于是乎装模作样假惺惺的问她。
范闲你现在头晕吗?
李锦墨没有听出范闲的画外音,乖巧的摇摇头。
范闲你晕血,李锦墨可不。
范闲对着李锦墨低声说道。
李锦墨的眼神突然亮起来,之前第一次去找费介的时候好像自己是流了鼻血了吧......
好像也没有晕......
难道自己的晕血症好了?
那是不是说明又可以做外科医生了?
李锦墨没有抓住重点,李锦墨不晕血,但是楚辞还是晕的。
范闲牵着李锦墨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
至此,这场有关于程巨树的闹剧才算结束。
——郊外——
李锦墨(楚辞)范闲,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范闲去找滕梓荆。
李锦墨自醒来还没有见过滕梓荆,不知道他被程巨树伤成什么样。
范闲进来吧。
不是之前李锦墨置办的宅子,而是一个从没来过的四合院。
李锦墨探头探脑的进来。
范闲带着李锦墨七拐八绕的进了一个偏堂。
范闲进去吧,我想了很久,应该只有你能帮上忙了。
范闲推开门,李锦墨跟着进去,房间的布局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几张椅子,一张矮几。
李锦墨(楚辞)这是......
范闲滕梓荆,我检查过了,双腿经脉尽断,现如今也就只有你能......
李锦墨(楚辞)你的意思是......外科手术?
范闲外科手术。
得到范闲的肯定,李锦墨并没有了得知滕梓荆还活着的喜悦,而是对自己的不信任中。
李锦墨(楚辞)我......我不行的,我从毕业以后就没做过手术了。
李锦墨并不是先天晕血,而是在见过一次车祸之后产生了阴影,李锦墨眼见着刚刚还健康的人下一秒飞出去倒在血泊里。
范闲你可以,刚刚程巨树倒下你不也没受影响嘛?你可以的。
范闲这么一说,李锦墨越发觉得自己经常做的噩梦,血泊里的画面似乎越来越模糊。
范闲我会帮你想办法,尽量让手术室尽量符合你的要求。
不等李锦墨拒绝,范闲已经不再给她拒绝的机会。
李锦墨望着床上昏迷不醒,面色惨白的滕梓荆,说不心疼是假的。
李锦墨(楚辞)我尽力吧......
李锦墨叹了口气,轻声说道。
范闲知道,李锦墨这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