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在那个有些灰暗的小房间里,范闲准备了许多东西。
李锦墨(楚辞)太暗了,我没法看清......
李锦墨环视了一圈房间。
当时范闲选这间院子的时候就是因为院子偏僻,而且房间很暗,不容易让人发现,但如今却成了致命的弱点。
范闲急的团团转,却不知如何是好。
桌上的消毒过许多次的刀具和针线在白色无菌布的包裹下安静的躺在那儿。
李锦墨(楚辞)范闲。
李锦墨坐在床边的矮几上,很是冷静。
范闲坐在门口的椅子上,脸色有些灰暗。
李锦墨(楚辞)你听过神奇的镜子吗?
范闲的目光顺着李锦墨的落在了镜子上,大脑飞速运转。
李锦墨(楚辞)爱迪生的神奇的镜子。
李锦墨提醒到。
范闲登时眼中放光。
范闲你是说......
李锦墨点头。
范闲你在这儿等我,我马上回来。
范闲走到门口的时候长舒了一口气。
自己当初选自这个宅子的时候,完全是看在此处偏僻,无人到此,但却没注意到此处潮湿阴暗,对于养病之人确实大大的不利。
如今李锦墨能救滕梓荆,自然也是不能让他继续在这儿修养。
屋内,李锦墨看着滕梓荆惨白的脸,也是长叹了一口气。
李锦墨(楚辞)你是傻子吗?自己重要还是范闲重要?
李锦墨(楚辞)为了救范闲把自己搞成这样还好意思说我。
李锦墨又一次想起来第一次见滕梓荆的场景,那是他还是宫中的侍卫。
那是李锦墨来到这儿的瞬间,就是瞬间。
李锦墨被车灯晃得睁不开眼,再次有意识,就是呼吸困难,被水包围。
只见一道黑色的人影“噗通”一声落入水中,然后自己面前就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腰带,在往上是一个刚毅的脸,但是,让当时的李锦墨诧异的,是滕梓荆扎得利落的长发。
然后自己的后颈就被一股蛮力猛地向上拉。
滕梓荆上岸的地方很偏,宫人们过来还需要些时候。
李锦墨(楚辞)喂,多谢相救。
李锦墨坐在草坪上拧着身上的衣服。
滕梓荆你是公主,不必谢。
李锦墨内心翻了个大白眼,还公主,我还太后呢。
但是很快,李锦墨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她发现面前这个黑衣男子的头发是真的,而且他随身带着的剑,开刃了......
落在草坪上那黑漆漆的剑,划破了李锦墨的手。
李锦墨(楚辞)真......真剑?
滕梓荆看她结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滕梓荆殿下说笑了,若不是真的,属下如何保障殿下的安全。
李锦墨努力站起身,身上的这件金丝纱裙真的是金丝织的,并不是自己在汉服体验店穿的。
金是真金,丝也是真丝。
小桃公主!公主!你吓死我了!
不远处,小桃脸上带着泪痕,慌慌张张的往这边跑。
再一转头,滕梓荆早已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