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墨想了好久,如今滕梓荆不知道什么情况,现如今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众人彻底相信滕梓荆已死。
距离滕梓荆出事这么久,李锦墨还从没有去看过他,滕梓荆......
小桃公主,不好了公主!
李锦墨(楚辞)怎么了?小桃?
小桃小范大人在鉴查院门口拦住了押送程巨树的刑车,说是要取了程巨树的人头以告慰滕梓荆的在天之灵。
李锦墨(楚辞)可有人阻拦?
李锦墨来不及换下自己的公主常服,匆匆的出宫。
——大殿——
庆帝范闲可到门口了?
侯公公回陛下,到了,不过公主殿下也已经得到消息正在往鉴查院门口赶。
庆帝随她去吧,反正就是他们俩的事儿。
庆帝悠闲地靠在软塌上,看样子丝毫不担心范闲和李锦墨。
侯公公陛下,公主殿下和小范大人......
庆帝随他们吧。
庆帝理了理袍子。
庆帝去把之前公主送来的袍子给朕拿来。
庆帝将自己外面有些污渍的袍子脱下来,看起来是想整理一下自己。
侯公公是。
侯公公应了一声,不再多说。
主子们有自己的考量,自己一个做奴才的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儿,保好小命就好了。
侯公公一边擦汗一边退出去。
——鉴查院——
龙套甲(程巨树)无知小儿,竟敢挡我去路。
牛栏街上,程巨树的难以对付范闲已经见识过了,当时有李锦墨和滕梓荆和自己一起,现如今只有自己......
李锦墨(楚辞)阁下莫不是太过狂妄了点,也不看看,你是在南庆,不是北齐,你们北齐是何样子我不管,但我南庆岂容你一个阶下囚口出狂言。
在来的路上,李锦墨想了许多,想明白了范闲所想,不过是想让滕梓荆过上安生日子罢了。
龙套甲(程巨树)无知小儿。
那个庞然大物眼里全是轻蔑。
李锦墨身上是被自己撕的破烂不堪的公主礼裙。
李锦墨(楚辞)无知小儿?今日我就让你看看谁更无知。
李锦墨直接将破烂但又繁琐的外袍脱掉,一拳打在程巨树的胸口。
龙套甲(程巨树)那你是在给我挠痒痒吗?
黝黑的脸上闪过一抹嘲讽的笑。
戴着锁链的手猛地抬起,直直的奔向李锦墨的胳膊而去。
范闲眼见不好,快步踢开程巨树的胳膊。
范闲打架怎么能不带我。
随后,范闲一道真气直冲程巨树印堂。
李锦墨(楚辞)自然是要带着你的。
李锦墨话音刚落,脚下生风一般,侧到程巨树身后,直击胯下。
李锦墨(楚辞)你可知整日给你吃果子的是何人?
李锦墨的目光落到人群中的小滕身上。
程巨树被击中命门双腿一曲,重重的砸在青石板上,发出“咚”的声响。
龙套甲(程巨树)这世间,看到我的人,眼中无不惊恐,只有他看到我时眼中满是懵懂,和我做......
李锦墨一拳砸在程巨树的脖颈处。
李锦墨(楚辞)你不配提到他。
李锦墨不是没看到这个大家伙眼中仅有的柔情,但一想到滕梓荆生死未卜,李锦墨心中就难受的厉害。
范闲你击杀滕梓荆的时候可曾想过他的妻儿是否会难过。
言外之意就是,你把小滕当朋友,却从未考虑过他的感受。
或许程巨树听出了范闲的画外音,在感受到身后李锦墨的动作后,程巨树并没有反击。
一把利剑顺着后背将程巨树桶穿,剑尖从心口破出,还残留着温热的猩红。
范闲在李锦墨有所动作的时候就已经挡住了小滕的视线,不让他看到这血色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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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锦墨(楚辞)我晕血,谁还不是个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