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事关炭治郎,但是冬月还是后悔了。
她到得早,除了义勇,柱刚到了两个。绝对准时的是岩柱悲鸣屿行冥,还有就是早早赶回来的蝴蝶忍。
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但是眼下问题事关底线,他们也没做太多热情和客气,就冲冬月与锖兔随意点点头。
锖兔对此一副“我能理解”的表情,而冬月就直接多了,她直接一歪头,靠着锖兔就开始打盹。
……毕竟真的太困了啊。
稀稀拉拉的人终于来全了,大家都悄无声息,气氛比较尴尬。本来也没什么说的,又各怀心事。锖兔还被冬月当了枕头一脸无奈,大气都不舍得出,更别提说话了。
——冬月是被炭治郎的声音吵醒的。
准确说,是惊醒的。
几乎是一个激灵就睁开了眼睛,结果话还没说出来先抽了一口气呛到了嗓子,剧烈咳嗽起来。
于是九个柱连带两个隐的目光都从可怜的炭治郎身上聚集到了她的脸上。
锖兔轻轻叹了口气,在她后背上拍了拍。
这时她才看清,不死川实弥手里高高举着装着祢豆子的木箱子。
纵冬月这是在玩举高高吗。
刚睡醒的她脑子不清醒,完全忘了不死川实弥对鬼的态度,但还记得祢豆子是个无人抗拒的小可爱,所以莫名其妙蹦出来这么一句话。
不死川实弥脸色由白到青,后槽牙磨得咯吱咯吱响。
不死川实弥混蛋,谁会和该死的鬼玩这种事。
蝴蝶忍不死川先生,把她放下。
蝴蝶蹙眉,看样子刚才他们就在为这个争执了。
不死川实弥哈?你让我放下恶鬼?蝴蝶,是你疯了?
不死川啐了一口,把自己那口绿色的长刀抽了出来。
一看到这个场面冬月立刻精神了,要不是锖兔拦得及时,她恐怕已经冲出去了。
炭治郎只能是比冬月更着急,他双目瞪大布满血丝,喊出了一声模糊不清的怒吼。
纵冬月锖兔!锖兔、别拦我!
锖兔别动,冬月,祢豆子不会死,不要莽撞。
锖兔死死按住她,另一边,义勇只是默默看了这边一眼,也没有动。
锖兔我们不能在这里和柱起争执,同样他们也不会在产屋敷先生来之前过分肆意妄为。
锖兔的声音压得很低,在冬月耳畔清晰地传出来。
冬月慢慢停下了挣扎。
但是不死川显然预判到了他们的预判,他毫不犹豫把刀插了进去。
富冈义勇住手!不死川!主公大人就要到了!
伴随着义勇的一声怒喊,炭治郎也挣脱了束缚,一个高跳给不死川狠狠一头槌。
纵冬月……
冬月:我看傻了都。
不死川哑着嗓子似乎骂了句脏话,放下手冬月看见他的鼻子血流如注。
纵冬月……噗。
真疼啊。
祢豆子有自愈能力,但是鼻梁断了的人可没那么快恢复。
而骄傲如不死川实弥,哪受过这种委屈?他低声骂了句混蛋,就要动手。
就在这时,两个女孩子的声音整齐响亮传了出来:
“主公大人到。”
就像变戏法一样,九个柱瞬间整整齐齐跪下去了,冬月和锖兔不属于这个组织,却也知道这产屋敷家主的为人,同样恭敬低头行礼。
像是看得见一般,男人先向锖兔和冬月的方向点点头:
产屋敷耀哉好久不见,各位。以及很高兴你们能来到这里——锖兔、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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