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发展比想象要不美好,锖兔和冬月作为明知故犯方自然是无话可说,而主公看起来是站在他们这一边,事实上语气还是深得难以捉摸。一群柱反应偏激,一直认为应当处死——包括炭治郎。
这种反应在冬月和锖兔的意料之中,只要是同一师门的孩子,冬月从不放弃,她知道锖兔也是这样——哪怕要和这九个、啊不,这八个人作对,她也不会让炭治郎死在眼前。但是锖兔似乎比她淡定得多,像是留了一手什么杀手锏。
然后,她就看见产屋敷家主身边一个小姑娘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小心翼翼展开,用清亮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念出来——
“……祢豆子在三年之间没有伤害过人类……”
“……如果发生了意外,我、锖兔、富冈义勇会立刻切腹以谢罪。”
纵冬月……?
冬月愣了愣,看向锖兔。
纵冬月刚刚那个女孩说的是,老师,义勇,和你?
锖兔对。
锖兔点点头。
冬月双目瞪大,抓着他袖子的手微微颤抖。
锖兔别紧张,我们相信祢豆子——
锖兔还以为冬月是受了惊或者感到了压力,赶紧小声去安慰,结果话说一半,就被冬月捏住腰间一块软肉,狠狠拧了一把。
锖兔——嘶……!
饶是锖兔也受不了这种罪,大庭广众之下全身绷紧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那一块肉已经脱离了他的身体成为了自由的流离态物质。
纵冬月为什么不带我!!凭什么不带我!!你们把责任揽去了,让我看起来像什么?像个外人!
冬月气得小脸儿都红了,手下更是用力,锖兔疼得直冒冷汗,但是听了她的话,那种痛觉反而消失了大半。
纵冬月你们相信她,我不信吗?——何况这是什么相信?如果你们说是要保护我把我排除在外,那你们根本不相信祢豆子!
他们两个声音不大,前面的争吵声把他们掩饰了个完整。
锖兔挣扎了一下,终于让自己脆弱的腰肉逃离了魔爪。
锖兔冬月,我们相信你,也相信祢豆子。
锖兔这件事我们也找你商量过,但是消息送出去一直没有回信,事态紧急,我们只能先做决定。
纵冬月……什么消息?你们给我送过消息吗??
冬月愣住了。
锖兔点点头。
纵冬月那只笨鸽子又没送到!!
冬月气得直鼓腮帮子,但她不知道那只鸽子其实很兢兢业业,只是当时黑死牟就在她旁边一脸杀气拿着一大堆袋子,鸽子为了活命一边哭一边逃离了那个是非之地。
锖兔所以,我们没有欺骗你,冬月,炭治郎祢豆子是我们的家人,你也是。
锖兔忍着尖锐的疼痛摸摸她的头,冬月虽然听到了解释,但是心情依然不怎么样,在她掐的地方胡乱揉了两把当做道歉,再抬头看看前面是个什么情况。
然后她看见不死川拎着装有祢豆子的箱子跳上了台子,去了房间的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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