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定下半年之约,张云雷已经很少能约到这个小眼八叉的家伙了,那个家伙天天呆在后台和师兄们请教,要不就去和串场子,不停磨活,眼看着白胖胖的团子都瘦了。张云雷偷偷去看过两场九郎活,表演风格是越来越娴熟了,当年一语致胜的能力也一点不拉下,台下也有观众开始记住这个小眼睛的演员。
张云雷嗯,翔子,吃得好,睡得好,嗯,你也多吃点,好的,哎,拜拜
手机屏幕一点点变暗,张云雷看着手机傻傻的笑,好像是找到了初恋的感觉。最近虽和九郎不常见,但这每晚的电话可少不了,也不说别的,一定关心一下自己吃得好吗,睡得好吗。既不提让自己等他,也不问自己演出的时候有没有个别人搭档,但是每天说完拜拜的一段沉默中,张云雷总是在心里默默回一句,我等你,翔子。手机屏幕一点点变暗,张云雷看着手机傻傻的笑,好像是找到了初恋的感觉。最近虽和九郎不常见,但这每晚的电话可少不了,也不说别的,一定关心一下自己吃得好吗,睡得好吗。既不提让自己等他,也不问自己演出的时候有没有个别人搭档,但是每天说完拜拜的一段沉默中,张云雷总是在心里默默回一句,我等你,翔子。
郭德纲辫儿,辫儿,傻笑什么呢
郭德纲看着刚刚接完电话回来的小孩呆呆的捧着手机笑,两只大眼睛都眯成了月牙的形状,有些无奈的揉了把细碎的软发。
张云雷爸爸,爸爸!
小孩有些埋怨的整理了两把宝贵的头发,又把头埋在师父的手臂里,把刚刚整理好的头发又揉乱了几分。抬起迷迷茫茫的眼神望着自己的师
张云雷爸爸最近不是让我物色搭档吗,栾哥天天给我介绍的都是鹤字科的,要不就是师叔,师大爷,他们都不好玩了。
郭德纲那少爷,您相中哪个了呢
郭德纲看着这小孩溜圆的眼睛,就知道他肯定是选好了,跑过来绕着弯子求自己应下呢。
张云雷被师父的眼神弄得脸颊微红,他把整个人都蹭进师父怀里,闷闷的说了一句
张云雷杨九郎
郭德纲杨九郎?
郭德纲回想了一下,一个小眼睛,白白胖胖的人影浮现出来,这是个九字科刚刚赐字的孩子,他看过他的表演,确实不错,是个捧逗皆可的演员,在唱上面还不是很过关,但是和自己孩子搭档倒是合适,形象上的反差也是看点。不过,先不说资历的问题,自己孩子竟然这么看中这个杨九郎,接个电话就笑得这么开心,还撒娇求自己,这个问题也要好好考虑考虑了。
张云雷看着师父不说话,面上虽没有什么表示,但他知道师父一定是不满意这个小眼八叉了。弯弯的嘴角不满的耷拉下来,有些难过的低下头,在师父的腿上划着圈圈。
郭德纲看着自家小孩垂头丧气的样子笑了,他顺了顺他的背,感觉像是一只耷拉着尾巴的小狐狸,顺顺毛也不搭理了,自顾自的画圈圈。
郭德纲辫儿,你就这么想和这个杨九郎搭?
张云雷用力点了点头。
郭德纲现在他还不够格,我想你俩也清楚的很,最少一年,一年后你俩才能搭。
郭德纲松了口,他永远也狠不下心来拒绝这个孩子。
张云雷爸爸,九郎最近进步可大了,你没看见,他天天泡后台呢,而且我也是刚刚回来,上台还不好意思呢,我俩多默默活,爸爸你再给我看看,半年肯定就行了,封箱的时候就让我两走嘛,好不好嘛,爸爸。
张云雷撅着嘴就晃师父的胳膊,有着再不同意就撒波打滚的节奏。
郭德纲唉,唉,唉,好了,爸爸给你晃散架了,这事我先答应了,要是到时候你俩表演效果不行,可不要怪爸爸。
郭德纲用手敲一敲小孩的头
郭德纲还有,这一个月不许瞎跑,在家陪爸爸听戏,不要老是和烧饼喝酒,和那些个混小子学不到好的。
张云雷听到师父答应了,高兴的晃脑袋,哪还听后面的,不听不听,和尚念经。
这边的张云雷徒自高兴,而另一边的沈风亦是惬意的很,坐在自己侦探馆里喝着咖啡,偶尔在面前的电脑上打着字。
前段时间德云社记者案了了后,他又陆陆续续盯了那几人月余的时间,但是没有任何发现,几人都好像沉了底一般,连中间人小九也不再露头,应该是背后的人发现露了马脚,把这几个人给弃了,在看着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手里剩下的案子也有手下跟着,不用他出手,他倒是乐得清闲。
“叮”来短信的声音响起,他挑了挑眉毛,从一个暗柜抽出一部手机。发信的是一个屏蔽号码,来信简短,就四个字,老虎扑兔。
沈风的眉头皱了一皱,这个手机联系的藏在帮派里的暗线,现在在看一个前两天刚接的买卖白粉的案子。“老虎扑兔”是一句暗语,兔子就是白粉的意思,而这老虎就是他盯了又大半年时间的陈虎的暗语,看来,这白粉接头人不是别人,正是陈虎。
手指指尖轻点桌面,这个陈虎以前虽胡作非为却从来没有接过白粉的生意,不然也不至于混的这么惨。而且最近他应该才结束警察调查,是谁这么快把他引上这条路,他又为什么买白粉呢,是自己吸,转手,还是有别的目地呢。
沈风调出一份白粉买主的可能名单,搓了搓下巴,仔细思考了一下,把目光放在其中的一个名字上,淡淡一笑,手指连翻,张云雷,这个案子可是要加钱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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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师:加钱?不可能的,去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