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深。”
我趴在天台那,把输入中的话尽数删去,看着她的头像,念了一她的名字给她。
发过去后没有“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干脆反复的划之前的聊天记录,划到再加载不出,突然有些沮丧。
胖虎示意我该收工了,我应了一声,理理衣领。
她好像很嫌弃我快冬天还穿着衬衫。
“晚安。”我望着窗外快速闪过的路灯。
晚安陈深。
第二天在人物录制时见到她了。
她那碎发已经长的像刘海,我远远看她一遍遍把遮挡视线的头发往后拨,笑着回答说她是从小就要好的朋友。
我知道她听见了。撞见她目光的时候我就明了。
拍摄休息我望见她和胖虎聊着。我一直在镜子倒映上看她,看她脸上的慢慢腾起的红晕,低头想笑。
胖虎说女孩很吃细心这一套。但听着陈深的调侃,我总觉得她只理解了一半意思。
“也不知以后要便宜了哪个姑娘。”
我的女孩可能不明白。
不明白我咫尺之遥的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