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好像很忙,新的杂志拍摄和歌曲训练撞在了一起。也会偶尔上线,和我吐槽一下摄像师的麻烦要求。
一切都没变,语气也像在儿时抱怨老师的严格一样。
我的研究生考试近了,每天熬夜复习,和他的生物钟也差不多。经常翻翻导演学的书,打算考研后再去中戏试一次。
用他的话说,就是别放弃。
《灾》的封面也是刚看到的,热搜榜上的抄袭字样很醒目。我揉了一下眼睛,知道他在同市的舞室,就放下手机打算去看看他。
把顺便买的粥的放在桌上,他靠在落地窗边,我也在他一旁盘腿坐下,示意他吃下早饭。
对此他似乎很淡定,喝着粥含糊不清的说他只负责唱,其他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嗯”了几声,把剥完的鸡蛋递给他,他在纸巾那蹭了蹭手上的粥粒,接时指尖在我手背划过。
我看看他嘴角的残渣,下意识地举起手,但只是拿了张纸给他。
“我们是要好的朋友吧。”望着打在他眸里的光我脑子一抽。
他笑得卧蚕都明显了些,低下头应了一声。
他总爱耳朵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