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绒花阁的门被人推开了,那人探头问到:“有人吗?”
修刚好站在门口,身上的伤已经用衣服挡住了。血迹设了结界,平常人看不到。
修:“您好,请问有事吗?”
客人:“啊,不好意思,打扰了,明明看到了是打烊,但是附近没有喝东西的地方,所以……打扰了!”那人很歉意的说着。
修:“没关系的,您在这里坐着,这里有菜单,点好了说一声即可。”
客人:“不看了。就普通的咖啡吧,然后请帮我多放点糖。”
修:“好的,请稍等。”不会儿,修将冒着热气的咖啡放在了客人的桌子上。坐在一旁看着窗外,那位客人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却又犹豫的拿着报纸,想叫修,却又不敢。
修看了他一眼,察觉到他的犹豫后,问到:“客人,您有什么事吗?”
客人轻颤了一下,放下报纸说:“大人,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吧……呜呜……”说着说着就开始哭。
修所谓是一头雾水,说:“客,客人,您能说清楚一些吗?”
客人:“前天本来是我闺女出嫁的日子,可是她还在化妆间化妆的时候,化妆间突然起火,当火警赶到的时候,我的闺女……她的脸已经毁了,血肉模糊,现在在医院里躺着,一直昏迷不醒。求求你,救救她吧,呜呜呜……救救她吧……”
客人已经接近60岁了,但是白头发却没有多少,脸上皱纹却已经有点了。现在客人已经跪在了修的面前祈求修救救他那可怜的女儿。但这件事,警方已经介入了调查。
修将老人扶了起来有些犹豫的说:“客人,您不要太过激动,现在警方恐怕已经介入了调查,您先回去,等您的女儿醒了,您将她带过来即可。哦,对了您可有您女儿以前的照片?”
老人:“我现在没有带在身上,如果大人要的话,我可以回家取来。”
修:“现在没有也无妨,您等您女儿醒了,带着她和她的照片过来,即可。”
老人:“谢谢大人……呜呜呜……”
修:“客人,此事不可与任何人提起,不然会付出代价。”
老人连忙点头,然后蹒跚的离开。
二楼扶手处站着一个人,他是白耀,说:“老人为什么相信你而不相信我们的科学?你到底是什么,人?还是妖怪?”
修有些愤怒的说:“难怪你不光能看到於铭的翅膀,并且我清除不了你的记忆。你是白巫的后人吧?”边说边飞快的飞到白耀的身边,拽起了白耀的衣领。身高165的修穿着高跟鞋,站在白耀身边,才能勉强与白耀平视。
白耀:“什么白巫后人?没听说过,我只知道我每次带着这块玉,我就能看到一些我看不到的东西。”白耀拿出了一直装在衣服口袋里的玉佩,玉佩雕刻的是两朵莲花,莲花上下相对,莲花中间却是只凤凰,玉佩是长方形的,凤凰头朝上方,做展翅翱翔的形态。
双莲玉佩是白巫一族持有的信物,双莲的原型是并蒂莲。与凤凰同属于祥瑞的征兆,白巫是守护人类安全的一道屏障。不过现在天下太平,白巫就越来越少,现在几乎已经绝迹了。(作者瞎编的,属于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白巫的双莲玉佩是用他们的血水浸泡过的,几滴血就行,剩下的都是他们特制的药水。浸泡过后,普通人戴着玉佩就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修拿放开了白耀,轻轻过玉佩:“谁给你的吗?还是传家宝?”修看了看,居然是货真价实的双莲玉佩。
白耀:“小时候经常生病,有一次去游泳,突然溺水了,等我醒了以后我在家门口坐着,衣服也穿戴整齐,只是手里拿着这个玉佩,我也不知道是谁给我的。”
修:“居然还有后人……白巫到底还是没有绝迹。”
白耀:“那你是……不是人类?”
修:“我,我不是人类啊,或者换句话说,我以前是人类。”
白耀:“以前?”
修:“也许是六百多年前?或者七百多年前?时间太久了。我已经不记得了。”
白耀:“不会是骗我的吧?”
修:“没骗你,但我用了术士,关于我刚刚说的一切,你都不能说出去。不然小心嘴烂掉。”
白耀:“这么保险?怕被谁找到吗?”
修:“天雷都劈不死我,我又怕谁呢?我死不了,无论用什么方法。”
白耀:“你背后的那些黑黑的是什么东西?看着有些瘆得慌……”
修:“他们,是我的回报。我不是无报酬的帮别人办事。”
白耀:“那你的回报是……”
修:“头发,手指,眼睛,心脏,灵魂,甚至七情六欲,都可以,只要你有的,你都可以和我交换,当然,东西越好,效果也就越好。”修把手搭在了白耀的肩膀上,修这时明显感觉到了白耀轻颤了一下,像是被吓到了一样。
修:“哈哈哈哈……我开玩笑呢,别在意。”
随后回了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修的眼睛变成了红色,她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手掌附在眼睛上,红色的瞳孔下一片灰暗,一点神色都没有。
画面一转---病房里
一个女人,头上缠着绷带,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床边坐着刚刚的那个老人。而房顶有一只硕大的红色的眼睛在看着他们。老人难过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老人的妻子在一旁掩面而泣,陪床上坐着一个翘着二郎腿的男人,他应该是老人的女婿,可是他的脸上看不出半点的伤心。
突然天花板上的眼睛消失了,修放下的手,瞳色恢复正常。修坐在床上拿出一张照片,渐渐的看入了迷。
修开始回忆,可是每次的内容都是模糊不清的,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止了修继续想下去。
修叹了口气,将照片塞回枕头底下,拉开衣领,小心翼翼的处理着伤口,白色的毛巾被乌黑的血渍沾染了到处都是,因为水银的作用,修的伤口愈合的很慢很慢。
“嘭”的一声,闻到血味的白耀冲了进来,修有些错愕,急忙捂住胸口,抓起桌子上的茶具就扔了过去,说:“滚出去!”
白耀急忙跑了出去,修一抬手,门重重的关上了,修的卧房的动惊扰了於铭和山童。山童连忙出来查看,发现白耀在修的门口拍着胸口喘粗气,便回房继续照顾於铭。
修因为有些生气,胸口起伏的幅度有些大,伤口不听的往外冒血。现在只能把已经溃烂的肉刮掉了,但过程会有些痛。
门外一点动静也没有,豆大的汗珠从修的脸上滚下,她咬着布,对着镜子割着肉,她的脸色极其苍白,刮过的地方,快速的愈合着。
“去见他……”一个似有似无的男声传入了修的脑海里。修擦拭了一下刀,按动了房内的机关,去了暗室。
暗室里,修顺着旋转的楼梯往下走,走到底的时候,修的面前出现了一块巨大的冰晶,冰晶里封着一个长发的男子,他一袭白衣,沉睡在水晶里,可是胸口却又一个很大的血窟窿。修将一块白色的碎片放在了冰晶上,碎片透过了冰晶,回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上后,就消失不见了。
回到房间的修渐渐恢复了眼睛里的神色,推门而出。
门口一直都有人在守着,那就是白耀。白耀有些慌张的看了看修,又看了看修的胸口,伤口消失了?!
修撇了他一眼,凑过去说:“如果你说出去了,我就会让你付出代价。”就下楼了。
白耀:“不,不会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