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早早起床,收拾好去厨房热早餐。
菜瓜已经在厨房了,默默看着忙碌的火车站和来来往往的人群。
不一会,张保庆也来到厨房:“我妈呢?”
我把早餐。放到餐桌上:“买菜去了。”
我又走进厨房,菜瓜依旧盯着窗外。
我凑上前:“你看什么呢?”
菜瓜没有回头:“这就是北京,我弟做梦也想来的地方。”
张保庆痞笑:“简单!让你弟去禁地转一圈,那什么魔王就把他送来了,还省了车费。”
菜瓜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你讲话。”
张保庆也不再自讨没趣,转身问我:“我们多久走?”
“等阿姨回来跟她说一声再走吧。”我讨厌不辞而别。
“等什么等。”张保庆不肯,“快快快,我妈回来就走不了了!”说罢拽着我就走。
而刚走到门口我就呆住了:“阿姨……早啊……”
“妈,吃早餐,我来拿,吃早餐,吃早餐……”张保庆秒变狗腿。
苏华芬轻哼:“想走是吧?还想瞒着我,是不是?”
张保庆摸摸鼻子:“妈,我给你说实话。一来是送人家姑娘走,但更重要的是,我想去鹰屯找使陆叔中毒的毒源。”
“还有我爹……”我也说了实话。
苏华芬神色微动,终是叹口气,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鼓鼓的背包:“这里面有换洗衣服,带上吧。”又拿了一小袋钱,“这是路上花的,省着点花啊。”
我接过东西:“谢谢阿姨,您也保重。”
苏华芬点点头:“保庆,你有一个四舅爷刚好在鹰屯,到时间你带浅儿去找他,也好有个照应。”
上了火车,张保庆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嘴欠地和菜瓜搭话,使得菜瓜又气又委屈。
我自然是护着菜瓜的,一路上训了张保庆几顿,张保庆不敢凶我,只能可怜兮兮地闭了嘴。
窗外风大,吹起我的发丝,张保庆把我的头发别到耳后:“要吃到头发啦。”接着又转过头,看着窗外,惊喜道:“哇!这千白山是不是常年积雪?”
我也看向窗外,地上都是厚厚的积雪,书上也开满了琼花:“真美……”
菜瓜笑着问我:“安浅姐,你没见过雪吗?我们千白山有时候下的雪都有人高了!”
张保庆越发激动起来:“真的?!那是不是玩捉迷藏都找不到?”
“幼稚。”菜瓜别开头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