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雁福了福身,走过去,面上带着浅浅笑意。
姜玉雁陛下怎的刚下早朝就来了,臣妾的堂妹当真是好福气,能得陛下如此垂怜。
叶翌只微微点了点头,越过姜玉雁,盯着柳青青,看了几眼,柳青青也立刻换上一副笑脸。
叶翌你是何人?
不是前几日才宠幸过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柳青青脸上的笑容险些挂不住了,只得福了福身,说。
柳青青妾身是美人柳氏青青。
叶翌嗯,刚刚朕见你面上泪痕,你是为姜美人所哭?
柳青青正是,姜美人乃臣妾好友,她病中臣妾亦曾探望过,如今,姜美人这一去,臣妾自是万分悲痛。
柳青青一副戚戚哀哀的模样,再加上那弱柳扶风的身段儿,当真叫人心疼,可叶翌像是不为所动,只点点头,又看向我。
叶翌你刚刚封了位分,事务该是繁忙,来的倒是早。
孟子娴(宫妃)姜美人乃臣妾旧主,臣妾来此吊唁是分内之事。
我只微微颔首,无喜无悲,低垂眼帘,也看不出眼神来,更没有什么多余的神情。
叶翌今日便是姜美人下葬之日,待事务妥当后,你便随朕回养心殿吧。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栽柳柳成荫。
不知姜玉雁与柳青青脸上是什么神情,我也不敢,更不该抬头去看,只道。
孟子娴(宫妃)是。
……
操办丧事的老头貌似不太会说人话,嘴里卟兜卟兜地像下饺子一样,一串接着一串听不懂的话,我只听懂了最后一句。
路人戊起棺。
棺木被应声抬起,隐隐能听见吱吱扭扭地声音。
所有人都跟在后面,其实也没多少人,她不过一个美人而已,叶翌能来也是给姜氏一族的面子罢了,除了抬棺的人,也只有叶翌和她们三个多少与她有点儿关系的妃嫔。
棺木被放进早已挖好的大坑,一层一层地埋土……一切尘埃落定。
无人落泪,姜玉阳的堂姐没有,她的好姐妹没有,我也没有,其他人就更不可能有了。
我跟随叶翌回了养心殿,清风很识趣地退出去,为我们关上门。
叶翌子娴无趣,可这正是有趣之处。
孟子娴(宫妃)陛下……
叶翌谬赞了,是吗?
叶翌笑了,这宫中温婉恭顺,活泼热闹的妃子多见,可这中规中矩,不想邀宠的木头美人却是头一个。
孟子娴(宫妃)是。
叶翌子娴不好奇朕为何对你感兴趣吗?
孟子娴(宫妃)陛下刚刚已与臣妾说了,臣妾的有趣之处便是无趣。
叶翌当真是个木头。
叶翌用食指点了一下我的额头,笑意更深了。
他把我拉到床边,压到我身上……
这次不如初次那么疼,我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无聊,这种事又累又不好玩,他为什么天天拉着我做。
他自己也喘的不行,却似乎更有兴致了。
叶翌这次怎么不叫朕轻点儿了?
孟子娴(宫妃)这次没那么疼。
叶翌那子娴好歹也要娇.喘几声,配合一下朕吧。
孟子娴(宫妃)哦。
想他叶翌一代帝王,竟然教自己的妃子这种事,忒羞耻了。
孟子娴(宫妃)啊……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