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夜夜都在梦里思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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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繁只是随口一提,却未曾料到来罗织竟对这件事感兴趣。但来罗织只是想知道是不是天下母亲都是一个样……
沉默了片刻,金繁才组织好语言。
金繁“永宁郡主来的不是时候。”
金繁“那段时日,倭寇肆虐,民不聊生。永宁郡主的父亲云将军受命平息这场动乱,却未曾想,在一场激战中不幸遇害。”
来罗织“你刚说永宁郡主的父亲是云……”
金繁“云将军,云哙。”
来罗织玩味地勾起唇角。
托起那方白玉,在阳光的照耀下,玉石表面映射出一抹柔和而温润的光泽。
他就说怎么翻遍京城都没找到她。
来罗织“继续说。”
金繁“永安公主悲痛欲绝,心神俱疲之下竟未察觉自己身怀有孕。直至腹中胎儿已满七个月,越来越显怀时,方才被御医诊出。”
金繁“当时,御医诊断永宁郡主恐难诞下,甚至可能会一尸两命。可永安公主竟奇迹般地将孩子平安产下。”
永安公主或许不是一个好人,但却是个好母亲。
来罗织的脑海中浮现出母亲的面庞,以及她在自己眼前遭受无尽折磨而死。
自那时起,仇恨便如毒藤般在他心中扎下了根,悄然生长…
金繁“只是,郡主因在母体内营养不良,自幼便体弱多病。”
来罗织“体弱多病…”
他轻笑。
确实体弱多病,他不过褪去她全部衣裳,*了她一个晚上,她便染上了风寒。
来罗织“你刚说太皇太后要为永宁郡主赐婚。”
金繁“嗯。”
来罗织“知道是谁吗?”
金繁“不知道。”
来罗织“下去吧。”
声音轻飘飘地。
他眉眼微挑,眼角的那颗痣也随之轻轻上扬,眼底深处藏着一抹几乎不易察觉的笑意。
金繁心中满是诧异。
难得一次,见来罗织面对他的办事不力竟未有丝毫怒意。
金繁“属下告退。”
门“咯吱”一声,被关上。
来罗织将白玉握于掌心,轻轻摩挲着。脑海中竟控制不住的想起那晚她眼眸湿润在他身下求饶,楚楚可怜的模样。
令人忍不住想欺负。
来罗织“永宁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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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金色的阳光洒在金銮殿的各个角落,将黑暗驱散。朝臣们整齐度站立在两旁,等待着姗姗来迟的沈渡。
沈渡行了跪拜大礼。
沈渡“太皇太后。”
沈渡和来罗织两人是太皇太后的左膀右臂。
因手段狠辣,沈渡被称“白无常”,来罗织被称“黑罗刹”。在襄安城内,谁都不敢惹他俩。
不过杀人如麻的还得是刽子手沈御。
周姁“沈卿请起。”
沈渡“启禀太皇太后,臣刚在内卫府忙着审理百名孩童失踪案,嫌犯皆已招供,来迟一步,请太皇太后恕罪。”
沈渡起身。
开始解释自己姗姗来迟的原因,这也让许多对他不满的大臣无话可说。
周姁“此案闹得襄安城人心惶惶,把此案交给你办,果然没错。”
周姁“沈卿啊,说来也巧了,张相一大早提前替你向哀家讨赏了。”
沈渡浓眉微挑。
他和张相朝堂上一直针锋相对,直觉告诉他,这只老狐狸没安好心。
张相“这沈大阁领,每每力挽狂澜实乃吾辈之楷模呀。”
#沈渡“多谢张相记挂,内卫职责所在。沈渡无须奖赏。”
永安公主“张相同内务府向来势同水火,如今这是化干戈为玉帛了?”
周姁“永安。”
出声便压迫感十足。
永安不带怕的,但为了母后的颜面,她还是笑着请罪。
况且今日她有事求于母后,此刻须得小心讨好。
永安公主“儿臣知错。”
周姁“文武百官如此和睦齐心,这是哀家之幸啊。”
周姁“不知沈卿和来卿可听说过永安公主之女永宁郡主——云晚。”
周姁的目光在沈渡和来罗织两人身上来回流转。
本来应该是三个人的,但沈御昨夜得了风寒,今日未来早朝,不过,她已让徐婉带着她的旨意去了沈府。
此刻应该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