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滑落肩膀,凝肌胜雪一览无余,性感的锁骨透射出诱惑力,缓缓回眸,一丝娇羞闪过眼眸。
“你真要伺候我沐浴?”
静株郑重其事点着头,试图帮助文辞褪去衣衫,一只手已经是摸着了她的手臂“我伺候姐姐沐浴。”
文辞却犹如瘟神碰了她一般甩掉静株的手,直直后退五步,一手捂着落至胸口的衣裙,一手朝前伸出疯狂摇动着“别别别,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可以吗?不麻烦你了,真的!”
“姐姐,你有点怪怪的,怎么了吗?”静株看见文辞扭扭捏捏的样子,抓了抓后脑勺疑惑地问了句。
静株这么一问,文辞尴尬睁圆眸子抿唇而笑,支支吾吾开口解释起来“那个,那啥来着……你看这大半夜的,我这不是怕你累着嘛,呵呵。”
了然于心地点点头,静株径直走近文辞,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笑,不由分说就替文辞脱衣服“姐姐就不要客气了,要不然静株可是会伤心的,静株只想好好照顾姐姐。”
霸王硬上弓不成,静株继而使用煽情攻击,忧伤慢慢潜出眼眸,白净的脸上渡了些许失落,对着文辞撒娇。
文辞这次居然乖乖的任由静株动手,像个听话的孩子,让她干嘛就干嘛,一点多余的废话都没有。直到整个身子浸泡在水里,一股暖流抵达心窝,文辞才慢条斯理回了神。
悄悄抬眼瞄了替自己擦拭手臂的静株,不禁扯了扯嘴角想要说点什么,墨迹半天却还是没开口,文辞险些忍不住打发静株离开,想想还是算了。她可不愿再体验一次全身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感觉,天知道静株那软糯的撒娇声多稣,简直太高能了。
“静株我有些饿了,你能不能去帮我准备点吃得来”故意掰扯个理由,文辞说得气不喘脸不红。
“嗯,静株这就去!”
听见文辞说饿,静株想都不想便迈着小短腿努力地飞快,一点一点消失在文辞的视线里。
确定静株走了,所有重心都靠在浴桶上,文辞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瘫了下去,微微仰头环顾四周瞬间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来。
文辞眸子泛起星星点点,委屈不舍地看向静株走开的轨迹,顿时心塞得无药可救“天呐,洗澡居然忘记拿换洗衣物了,5555……真是人未老记性不好。”
她都洗完了水也开始变得有些凉,她可不怎么愿意傻逼似的坐等,万一着凉了怎么办。文辞懊恼捶打着自己的脑袋瓜子,表示深深的郁闷,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自己要洗澡忘带衣服。
文辞懊恼地抬起一手狠狠敲了敲自己的脑子,满脸透着委屈无语神色不是很好,挫败闭上眼睛“文辞啊文辞,真想切开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常人所不能及的东西”
漫不经心的语气突然响起,文辞瞬间变脸,一抹见鬼了的不可思议神情染上脸庞,语气中不免透出嫌弃的意思。
“你还有脸来,色魔!”
对于南旧无这个人文辞算是看清楚了,绝对是妖孽,还是个色胆包天的妖孽。
“南旧无,前两天居然趁姐姐睡着了与自己同床共枕,而且你还脸不红心不跳地抱着睡,吃了多少豆腐,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说。”
“是你勾引本王的,本王只是适当防御以避免失了清白”
南旧无说得云淡风轻,摆出一张稍带无辜的脸,还真有那么几分委屈的意思。
“你你你……你不要脸,气煞我也看姐姐打爆你”
文辞见南旧无那若无其事地一本正经瞎扯着,体内早已蠢蠢欲动的怒火开始狂风卷积着乌云,正以势不可挡的趋势燎原,文辞怒了。
水面因为粗鲁又迅速的动作而不再平静,涟漪荡起水花四溅,好似一朵出水芙蓉般一展风采,头脑一热怒目圆睁,文辞倏地从木桶里快速站起来,提起退准备潇洒走一回。
“喏,阿辞又在勾引了,啧啧啧……”
南旧无兴致颇好眼神肆无忌惮游走,戏谑的声音如清凉一曲,慢慢闯入文辞的耳中悠悠流进心底,激得她差点没春心荡漾,吓坏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提多惊悚了。
“你怎么没闭眼睛?”
文辞瞬间面红耳赤,整个人被南旧无灼热的目光看得仿佛烧着,很快她便像乌龟一样缩回了手脚,整个身子重新浸入有些冰凉的水中,杏眸里充满了太多神色惊慌失措。
南旧无从文辞面前绕到了她身后,从始至终都是不正经的戏谑,看见羞红脸的文辞别提心里多高兴,那小人得志的模样就差没有高喊老子今天心情好。
南旧无凤眸魅惑微微低头凑近文辞耳朵,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他若无其事反问道“本王为何要闭眼睛?”
文辞气结,果断抬起右手要一拳揍在南旧无那张妖孽的脸上,谁知手还没全部抬起就被南旧无一把抓住,属于他手的温度从手腕处肌肤蔓延开来,文辞惊恐地扭头望着南旧无,脸色更红了。
“没什么好看的呀,阿辞你是怎么长的”
南旧无想起文辞那四季干扁豆的身材,忍不住说了大实话,耿直的话语犹如锋利的刀刃,力道狠稳正中文辞心脏,杀伤力不是一般强。
与此同时轻轻的脚步声已经响起,不到两秒中一个秀气的女子就出现了,她手上捧着一套粉白色的衣裙缓缓走近,却在突然之间停住了脚步错愕地看着眼前的画面,张大了嘴巴眼睛瞪的像铜铃。
死寂,如黑夜般无尽头的死寂,三个人谁都没有打破,气氛变得很沉重很沉重,几乎压抑得让人无喘息,一切的一切就那么安静下去。
室外凉风微起,银白月光笼罩洒下一大片阴影,随风摇动很是惬意,今晚夜色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