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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天下人可负我,独你不能

古虐短篇小说

思维混乱,出现幻觉。冰冷的身体如秋风中枯黄的落叶,打着旋不停的向海底深处飘去。凌薇觉得身体和大脑都在一点点的脱离掌控,死亡的恐惧如汹涌的波涛席卷而来。

胸口憋闷的厉害,体力消耗殆尽,她已经是强弩之末,快要支撑不住了。

仅靠一线求生的信念支撑,随着体力一点点的消失,那微弱的信念也在一点点的动摇!

最后一口微弱的气息支撑着她的身体,不停得扑打挣扎,她从未像这一刻觉得想要活着这么难!

可终究最后一点力气脱离了她的身体。

突然幽蓝的海水深处惊现一束耀眼的白光,光束直袭胸口,瞬间她被撕心裂肺的疼痛包裹,仿佛要将她凌迟!

身体骤然一轻,似有什么东西急速飞离出去!

意识消散之前,凌薇只觉得周身一片刺目的红,染红了整个海。

可不知过了多久,凌薇却突然觉得身上冷,又觉得像有什么东西压着她不舒服。

凌薇蹙眉,伸手去推开身上的重物,却不想触手竟然摸到一只手臂,手臂冰凉冰凉的没有温度。

嗯,这怎么回事?凌薇心里一惊,猛然睁开眼睛,消散的意识瞬间回笼。

扭头一看,靠!一个身着古装的男子正与她同塌而眠,粗壮的手臂紧紧的环抱着她。

凌薇甩开男子的胳膊,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哪来的男子,哪来的床?

再低头一看,更是匪夷所思,她竟然身着繁复的古装罗裙,如墨的青丝竟然齐腰长。更让她不敢置信的是,她竟然衣带尽解,露出贴身的粉色梅花肚兜,胸前的春光时隐时现。

天哪!怎么回事?凌薇登时就傻了!

再看旁边依然酣睡不醒的陌生男子,和她一样衣衫不整,散开的长发盖住整张脸,看不清面容。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中闪现,她不会被这个装束怪异的陌生男子给……

太可怕了!不可能!不会的!真是奇耻大辱!

凌薇跳起来朝着沉睡的男子飞起就是一脚,歇斯底里的怒吼,“混蛋!还装睡!”委屈的泪水顿时夺眶而出,一种无法言说的痛积聚在胸口,压抑的她心脏要爆炸。

男子竟然半点也不反抗,任由她踢下床,“砰”的一声面部朝下跌落到地上,完全如同死物一般。

凌薇仍不解恨,紧跟着跳下床,也不顾冰凉的泪水滑满腮,照着男子的背部便狠狠踹去。

可男子依然半点动静也没有。

嗯?怎么回事?凌薇诧异了,就算睡得在沉,这时候也不可能不醒。

扑到男子近前,俯身过去,一把将男子的身子翻过来,呵!男子胸口竟赫然插着一把匕首,匕首整个刀刃都没入男子胸膛,连那刻着龟文的乌色手柄都进去了几寸。

胸前暗红的鲜血将雪蚕丝的里衣阴湿了一大片,凌薇也顾不得满手染上的鲜血,素手伸到男子鼻端,果然呼吸完全停止了,怪不得刚才她摸到的是一片冰凉,原来她刚才那一把摸到的就是一具死尸。

慌忙中就是容易出错,凌薇不禁在心里苦笑,亏她还是警校毕业的高材生,竟然会做出这样愚蠢的举动,任谁胸膛被没入这样长的匕首都不能活命,心脏早就被匕首刺穿了。

同时凌薇也困惑了,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刚才明明是在海里救人?怎么会到了这?她筋疲力尽沉入海底,她应该是死了的,如今怎么还活着?

百思不得其解。

可理智告诉她,现在不是她追根溯源的时候,在这里多留一刻便多一分危险,她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事情的原委只能待日后查寻。倘若现在有人闯进来,那可真是人赃俱获,她百口莫辩。

凌薇爬起来,简单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裙,快速奔向宫殿的出口。可她的手还没触碰到房门,房门却“啪”的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

一只黑色的靴子伸进来,紧跟着一名结实健壮的黑衣男子昂立在凌薇面前。

凌薇慌忙后退,男子双眉一挑,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意,朝身后一挥手,两名身穿盔甲的皇宫侍卫身形一晃闪到凌薇身后,二话不说,一下子扭住凌薇的胳膊。

不待凌薇反抗,只听“咔嚓”两声,顿时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手臂传来,凌薇知道她的双臂很不幸的脱臼了。

究竟什么人,居然一照面就敢对她用刑,凌薇杏目圆睁怒吼道:“放开你们的狗爪子,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抓我?”

黑衣男子闻言,收起脸上讥讽的笑意,正色道:“我们为什么抓你,你心里不明白么?你青天白日的出现在七皇子的寝殿,你满手鲜血,七皇子倒在地上气绝身亡,事实明摆着,人赃俱获,林二小姐还要狡辩不成!”

“我不是!”凌薇刚要开口辩驳,可话还没说完却又被她咽了回去。她说她不是什么呀,不是林二小姐么?那她一身的古装,从这人家的床上醒来是怎么回事,她要如何解释?

而且从这黑衣男子简短的几句话中,凌薇已经明白了,她这是掉进别人设计的陷阱了。同时凌薇也真心佩服幕后主使者的手段,时机把握的刚刚好,再晚上一分钟,她便顺利的逃离现场了。

男子见凌薇把话噎了回去,得意一笑,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唾沫,对身后护卫吩咐道:“速速去禀告国主!七皇子在自己的寝殿遇害了,凶手被抓了个正着,如今就在七皇子的寝殿,等候发落。”

凌薇被人钳制住不得动弹,怔怔的看着阳光下自己的影子。

阳光下她苗条的身影跟着她的移动而移动,她的影子赫然出现在阳光下,没有消散,她在分明已经在海里溺亡,如今却又活着,那只能一有一个狗血的解释了——她穿越了!

穿越!搞什么!开玩笑吧!她警校毕业第一天,还没来得及大展宏图,老天居然把她穿了!晕!直接劈了她算了!

一盏茶的功夫,南凤国主带着一众人等,浩浩荡荡急行而来。

“林采薇,连孤的儿子你都敢杀,你的胆子可真大!”声音不大,但是很威严,有一种常年身居高位震撼人心的力量,凌薇冷不丁一哆嗦。

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为首的一人四十上下,明黄色龙袍,身材微微发福,四方脸,一字胡,浑身上下透着威严,一双小眼睛散发着凌冽的精光,正怒不可遏的盯着她。

凌薇心里暗笑,好凉薄,自己亲儿子死在里面了,不先去看他,反倒先找她问罪。

张了张口刚要说话,一名温婉如画的女子从南凤国主身后疾步走到她近前,柔声说道:“薇儿,还不叩见国主,你这孩子,向来胆小,莫不是吓怕了。”

凌薇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只见她肤如凝脂,眉目如画,粉红色的暖玉步摇醒目的插在发间,更衬托得女子姿容绝代。

凌薇明白女子是好意,可是叩见,怎么叩见?莫不是要下跪?她长这么大,从没跪过任何人,这叫她如何跪得下去,沉默了半天,却只垂着双臂站在原地平静的看着南凤国主不语。

南凤国主见她这般架势,龙颜大怒,顺手抓起身旁小太监手中的拂尘向凌薇额头抛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凌薇便觉得有热乎乎的液体顺着额头留下来。凌薇大恼,刚想发飙“你敢砸我!”可那个“你”字还没说出口,便被身旁的女子强行摁到了地上。

“傻孩子发什么愣,还不快向国主谢罪!”女子跪在地上朝南凤国主连连叩头,“国主,薇儿她年纪小不懂事,从未见过这等的阵势,一定是被吓傻了!国主您大人大量别跟个孩子计较,若是动气伤了龙体,那就是臣妾的罪过了。”

南凤国主居高临下俯视凌薇,沉声呵道:“说!到底为什么杀七皇子?说不出个一二三,孤要你脑袋搬家!”威严的声音,震怒之下强大的气势,确实让人慎得慌。

这一问反倒彻底将凌薇将住了,这叫她如何回答?说她是异世穿越过来的幽魂,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靠!那她还不被这老家伙当妖怪给烧了!真是被动!

沉默了片刻,方才理直气壮的说道:“七皇子的死于我无关!”

南凤国主再次震怒,女子转身猛的抱住凌薇,在场的每个人都心颤了起来。

帝王一怒,伏尸千里,这句话谁也没有整天陪在帝王身边的人体会的深刻,众人霎时静的连呼吸声都不闻。

“国主,薇儿与七皇子无冤无仇为何要取他性命,况且薇儿一个柔弱的女儿家,如何能将清涵一个会拳脚功夫的男子杀掉,其中必有隐情,望国主明察。

薇儿身份低位,她十条命也不足以抵七皇子一条命,只怕便宜了真正的凶手,让七皇子含冤。”话落,女子再次叩头不止。

“砰砰”一个接一个的响头落地,鲜红的血迹如同一朵朵红梅绽放在女子雪白光洁的额头上。

看起来非但不恐怖,反倒给她增添了别样的风情,如同处女手腕上鲜艳夺目的朱砂,让人爱不释手,更让人想入非非,看的南凤国主心中一荡,语气不自觉的缓和许多,“瑶妃快起来吧,此事与你无关。”

南凤国主心旌摇曳的那一荡漾,瑶妃没有注意到,却逃不过自小在后宫长大,看惯了那些妃嫔们日日上演的争风吃醋献媚取宠把戏的大皇子玉箫涵。

玉箫涵暗自在心中鄙夷瑶妃,果然是狐媚子,不怪多年宠冠后宫,的确有手段,但面上依然是稳重大方,丝毫看不出外泄的情绪。

伸手摸了摸俊挺的鼻梁不动声色的说道:“林二小姐,平时看似温顺娴静,不想也会做出如此糊涂之事,或许真是七弟惹恼了林二小姐也不一定。”

凌薇一听,这叫什么话,这是在为她开脱还是想要坐实了她的罪名?

“您这话,恕我不敢苟同。我再怎么失去理智也不会做这杀人越货的事,您凭什么如此草草的就认定我是凶手?无凭无据,只凭您尊贵无双的身份就能空口白牙的定了我的罪。”

凌薇不知道玉箫涵的身份,也不知道真的林采薇是否和玉箫涵有什么过节,但为堵住玉箫涵的口,不再给自己落井下石,便故意加重了尊贵无双四个字。

天下没有谁比一国之君的身份更尊贵,在一国之君面前说自己身份高贵那绝对是找抽。果然南凤国主在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小眼中精光一闪,打量玉萧寒的目光中多了一份别人难以察觉的异样。

凌薇淡淡勾唇一笑,了然于心。

玉箫涵闻言,忙不迭的告罪,“林二小姐好厉害的嘴,父皇面前何人敢言尊贵!”

南凤国主虽然淡淡一笑,表明不介意,但玉箫涵确不敢再随意妄言,看着突然间由个傻子变得伶牙俐齿的林采薇,自己也怕“打不着狐狸,还惹一身骚”。

“林采薇你无端出现在清涵房中,清涵又莫名遇害身亡,且你在寝殿中被护卫抓了个现行,如今却还要狡辩,那孤就用些手段让事情还原真相,让清涵瞑目也未尝不可!”

南凤国主这话更狠,行事作风也绝对粗暴,直接就要对凌薇用刑。

玉箫涵闻言顿时心中大喜,但面上却不露半分,依然一派稳重大方。

“您这话什么意思?莫非要让我在重刑之下屈打成招!凡事要讲证据,此事若传扬出去,岂不辱没了您一世英名。”

几句话噎得南凤国主脸色发青,他堂堂的一国之君,哪个人敢逆龙鳞?

更让南凤国主气愤的是,凌薇目光平静的看着他,继续开口道:“被抓现形,七皇子手下人的话何足为证?一面之词就想让我含冤莫白?”。

“放肆!”南凤国主真的怒了。

瑶妃怕凌薇再冲撞南凤国主,紧搂住她,示意她说话千万注意分寸,得罪了南凤国主可是要掉脑袋的。

额头依然血迹未干,凌薇也知道在这皇权至上的朝代,一国之君绝对惹不得!但又确实意难平,还想再开口辩驳,但看着瑶妃祈求的目光,心中又不忍。

凌薇不知道眼前这几番呵护自己的瑶妃和林采薇的关系,但这却是自己穿越过来感受到的第一抹温暖,心中一酸,吞回了已经到嘴边的话,只低头不再言语。

南凤国主恼怒的一甩袖子,冷哼一声,低吼道:“哼!无知小儿,随意妄言,如今孤就来听听你的一面之词,青天白日,你为何会出现在清涵的寝殿?”

凌薇再次噎住,她一醒来就在床上了,究竟为何,鬼才知道!

但现在看来,要想洗刷罪名,靠一张嘴说是无济于事。唯有证据,只有拿出强有力的证据才能证明她的清白,而寻找证据的最佳突破口,自然在是那莫名死在她身侧的七皇子身上。

遂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多说无益,我们还是请证人出场吧。”

此话一出,远远的跟在众人身后,一直泰然自若不曾开口的丽妃娇美的面容突然抽了一下,跟在她身侧的八皇子玉墨涵狭长的凤眸一转,竟多了一些异样的色彩。

丽妃母子心中不安,凌薇心里也没有十足把握,但是别无选择,她只能赌一场了。

“林采薇,你有何证人?”不止南凤国主,众人也都诧异。

凌薇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清声开口道:“七皇子!准备器具,我要给七皇子验伤,七皇子自会告诉我们真相。”

谁知她话音刚落,远处便传来了女子声嘶力竭的哭声,哭声痛彻心肝,闻者落泪。

“不可以,不可以啊……天哪……你这个贱人怎么能这样做?”

凌薇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嗯?怎么回事?这是何人?

再看众人,竟都不淡定了。害怕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同情痛心者有之,唯有她茫然不知所谓。

随着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迫近,一个衣衫凌乱、发髻松散、一身白衣的女子疯一样的扑到她近前,抓住她胸前的衣衫拼命的撕扯,恨不能将她生吃了。

凌薇慌忙躲闪,女子看起来憔悴不堪,可纤细的手臂扭住她的力道却是大的惊人。

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这滔天的恨意足能将她淹没!

莫不是……那可真是冤家路窄了。

“贱人!还我儿子,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撕心裂肺的哭诉,涕泪横流,好不可怜。

俨然一副苦主的样子,凌薇百口莫辩。

面对这样一个肝肠寸断的新丧子的母亲,她实在无法还手,虽然七皇子的死与她毫无关系。

但也不能再任由这女人撕扯下去,再撕扯下去她就走光了。

正无奈间,温柔娴雅的瑶妃却扑上来一把抱住梅妃,“你住手,快住手!国主,您快让梅妃住手,薇儿那么善良,她绝不是害死七皇子的凶手。”

本来虚弱不堪、伤心欲碎的梅妃经过这一番闹腾,已经精疲力尽,猛听到那个“死”字,浑身像遭了电击一样,颤抖不止。

死了,她的清涵死了,“哈哈,哈哈……”梅妃如得了失心疯,狂笑不止。

“来人,还不快把梅妃拉下!”南凤国主厉声呵斥。话音一落,两名魁梧高大的护卫,上前不由分说把梅妃架了起来。

梅妃被两名护卫架着,双脚离地,像风中一朵凋残的白花,仿佛要零落成泥碾作尘,凌薇心中反觉不忍。

眼看仇人近在咫尺,梅妃自然不甘心就这么被拖下去,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脱开左边的护卫,猛扑到地上。另一个护卫也不敢硬拖着梅妃往外走,只得松了手。

梅妃一见没了钳制,哭着爬到南凤国主脚下,抱住南凤国主的双腿哭诉,“国主,清涵他,我们的儿子好冤啊!几个时辰前清涵还在与臣妾说笑,哄我这个母亲开心,可转眼间就阴阳两隔再也回不来了。

臣妾一生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老天为何如此惩罚臣妾,非要白发人送黑发人,您让臣妾这以后还怎么活?”

梅妃哭的哀怨,说的悲凉,任谁也无法不动容,毕竟是自己的枕边人,南凤国主再无情,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面色一缓,双手把梅妃搀扶了起来,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温声劝道:“爱妃,别伤心了,你还有孤。”梅妃一听,抱着南凤国主哭的更伤心了。

“国主,清涵已经够可怜了,怎么还能让他再受折磨!”

“若如此能揭开事情真相,孤相信清涵会理解的,若不让真凶伏法,又让他如何安心。”说着南凤国主也不由得长叹一声,“如今这也是我这个做父皇的唯一能为他做的了。”

“国主!”梅妃眼泪汪汪的看着南凤国主,还要坚持。

“梅妃娘娘,听父皇的吧,父皇自有分寸,定会为七弟讨回公道,娘娘放心就是了。”玉箫涵突然开口,自然不是为凌薇开脱,他相信能在宫中谋杀皇子的人定然不是无能之辈,一定能把尾巴收干净。

验尸,只能让林采薇死的更惨,这样也能出了他母亲茹妃多年的怨气。茹妃虽然执掌宫中凤印却不得宠,一直生活在瑶妃的光芒下,除了林采薇算是动了瑶妃的心肝。

梅妃也不真是那疯傻之人,眼见南凤国主已打定主意,坚持无益,遂不敢再吱声。如今自己没有了儿子傍身,千万不能再失了圣心,那样自己在宫中的日子就更没有盼头了。

只得乖巧的退下,虽不断的用衣袖拭泪,却再也不敢以苦主的身份自居,张扬无忌。

南凤国主率先起身,拉着梅妃的手温声说道:“爱妃,随孤一起进内室看看咱们的儿子。”

瑶妃心疼的看着凌薇额头上的鲜血,极其小心的轻触了下凌薇因为脱臼无力垂下的双臂,眸中顿时泪水盈盈。

凌薇淡淡一笑,自然不把这点小伤放在心上,她在警校多年,知道手臂并无大碍,不过是脱臼罢了,脱臼对她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只不过现在当着众人的面不方便续接上罢了。

大家随着南凤国主径直来到玉清涵的寝殿,布置清幽雅致的房间内,脸色煞白的玉清涵笔直的躺在雕刻着梅花的红木大床上,显得格外孤单冷清。

宫人不敢多做其它,只是将玉清涵从地上抬到了床上,匕首还醒目的插在胸前,房间内散发出浓重的血腥味。

一进门,梅妃便扑到七皇子床边,哀怨的痛哭起来。

南凤国主年轻时也是久经沙场之人,沙场上横尸遍野血流成河亦无畏惧,早就炼造了一副铁血心肠。但如今亲眼看到玉清涵身子僵硬笔挺的躺在大床上,原本英俊潇洒的儿子竟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双眼竟也不由湿润,到底血浓于水。

但毕竟是一国之主,手握生杀大权多年,自有一种威严,很快就收拾起外泄的情绪,沉声呵斥道,“林采薇,你来给孤说说,七皇子如何给你作证?”

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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