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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混入敌营,窃取机密

穿越大秦:我助秦始皇一统天下

时间:公元前 247 年

地点:韩军临时聚集点、秦军大营

王守恒带着陈林、张弓,身着韩军服饰,神色故作从容,一步步踏入韩军临时集结点。那营内嘈杂纷乱,士卒们唉声叹气,弥漫着浓重的沮丧与惶惶不安。

刚进营没多远,一名五大三粗的韩军伍长就横眉竖眼地拦住他们,喝道:“站住!你们几个,看着面生得很,哪部分的?” 王守恒心里一紧,面上却堆满笑容,恭敬拱手道:“伍长大人,我们原是跟随先锋部队的,这不,中军没接上,打了败仗,一路退回来,想找个地儿喘口气,重新领命呐。” 伍长将信将疑,围着他们转了一圈,嘴里嘟囔着:“哼,先锋那帮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累咱在这儿受苦。” 说着,还拿手中长枪捅了捅王守恒的肩膀,“都警醒着点儿,别再捅娄子,不然军法处置!” 王守恒陪着笑,连连点头,待伍长走远,才松了口气,继续前行。

三人沿着营帐间狭窄小道穿梭,眼睛不放过任何细节。路过一群士兵扎堆处,只听一人抱怨道:“咱韩军拼死拼活来增援,如今倒好,吃了败仗,赵国、魏国他们那些家伙,翻脸不认人,净指责咱们,好像这战败全是咱的错!” 另一个接话道:“就是,物资分配也不公,分给咱的粮食都发霉了,那兵器钝得像破铜烂铁,还怎么打仗?” 王守恒与陈林、张弓对视一眼,心中暗喜,联军内部矛盾这可是意外收获。

行至一顶颇为隐蔽的营帐旁,里头传出嗡嗡的争执声,王守恒目光一凛,机警地使个眼色,三人遂蹑手蹑脚、猫着腰凑近偷听,大气都不敢出,耳朵紧紧贴着营帐壁。

“哼,眼下这战局糟透了,韩国先锋和中军跟纸糊的似的,一戳就破,接连失利,咱再照着老法子打,纯粹是往秦军枪口上撞。” 一个粗嗓门扯着嗓子嚷嚷,满是愤懑与急切,“得改改作战风格、变变策略了,不能再一味求快求猛,和秦军硬刚正面,咱耗不起!”

“那依你看,咋个变法?” 另一个声音带着几分犹疑、忧心忡忡地追问。

“秦军势头虽猛,可他们战线拉得长,补给就是他们的‘七寸’,咱得打持久战,靠后勤拖垮他们。” 粗嗓门越说越激昂,手还时不时拍着大腿,“我都打听清楚了,联军后勤补给线得重新规划,以前那条路线太招眼,容易被秦军盯上,现在准备从西边那片山林子穿过,借着地势隐蔽,再绕到后方山谷,在那儿新搭了粮草储存营地,周边还设了好几重防线,派大军严严实实地守护着,就等着把秦军的肚子给‘饿瘪’咯。”

粗嗓门继续说,“庞煖将军已经拍板定夺,等剩下那一半联军到了,人马齐整、兵强马壮,咱就发起总攻,一举把秦军给撵出这片地儿,让他们知道咱联军也不是吃素的!”

王守恒听得心跳如雷,额头沁出细密汗珠,这情报太关键了,关乎秦军此战生死存亡,当下便给陈林、张弓递个眼色,示意速速撤离,得赶紧把这重磅消息送回秦军营地。

正想抽身离开,突然,一名联军传令兵匆匆走来:“两位将军,庞煖将军有令,即刻检查各营帐人员,严防秦军奸细混入,说是刚得到消息,秦军从新兵营调来了一批探子!” 营帐里众人应了一声,纷纷起身。

王守恒心下大惊,低声对陈林、张弓道:“不好,得赶紧走!” 三人转身,故作镇定地向来路走去。没走几步,就碰上一队联军搜查兵,为首的目光犀利,盯着他们问:“站住!你们在此干什么?” 王守恒镇定自若道:“长官,我们听闻要查营帐,正准备回自己营帐候着呐。” 那长官却不依不饶:“我咋瞧着你们鬼鬼祟祟的,把身份令牌拿出来!”

王守恒暗暗叫苦,手悄悄摸向刀柄,准备应变。恰在此时,不远处营帐里传来一阵喧闹,似是有人起了争执、扭打起来。那长官皱了皱眉,回头张望,王守恒趁机道:“长官,那边好像出事了,咱别耽误了正事,您先去查看,我们在这儿等您复查便是。” 长官犹豫了一下,觉得有理,带着人匆匆赶过去。

王守恒三人哪敢停留,快步离开,直奔集结点出口。“口令!” 守卫大声喝问。王守恒脑门沁出冷汗,迅速回道:“山河!” 守卫挥挥手,放他们出去。一出集结点,三人撒腿就跑,与在外守候的赵猛顺利汇合,便朝着秦军营地疾奔而去。

他们沿着一条蜿蜒的山间小路匆匆赶路,神色紧绷,时刻警惕着四周动静。山林中静谧得有些诡异,只有他们急促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回荡。

眼看到了一处较为开阔的谷地,突然,前方草丛一阵晃动,窜出一小股战败后落荒而逃的韩军部队,约莫二三十人,个个衣衫褴褛、狼狈不堪,却还手持兵刃,满脸警惕。

他们瞧见王守恒三人身着韩军服饰,先是一愣,为首的一个小校喊道:“喂,你们是哪部分的?咋在这儿?” 王守恒心里 “咯噔” 一下,脸上却不动声色,敷衍道:“我们也是刚从战场上退下来,正往回赶呢。”

那小校刚要再问,眼角余光瞥见后面身着秦军铠甲的赵猛,脸色骤变,瞬间反应过来,大吼道:“不好,是秦军奸细,给我上!” 言罢,挥舞着手中大刀,率先冲了过来,其余韩军士卒也叫嚷着,一窝蜂似的朝着他们扑来。

赵猛见状,毫不畏惧,挺起长枪,大喝一声:“哼,白天让你们逃脱了,还敢主动挑衅,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说罢,一个箭步上前,长枪如蛟龙出海,“噗” 的一声,精准刺中冲在最前的一名韩军胸口,那韩军惨叫一声,倒地身亡。

王守恒也迅速拔刀,对陈林、张弓喊道:“别手软,解决他们!” 三人呈三角之势,与赵猛相互配合,迎击韩军。张弓躲在一棵树后,搭箭拉弓,“嗖”“嗖” 几声,利箭接连射出,两名韩军应弦而倒。陈林则挥舞着短刀,灵活地穿梭在敌群中,专挑敌人下盘攻击,一时间,韩军被他砍得脚步踉跄、阵脚大乱。

王守恒紧盯那韩军小校,几个回合下来,瞅准对方一个破绽,猛地一个侧身,长刀狠狠劈下,小校慌乱举刀抵挡,却被王守恒这凌厉一击震得手臂发麻,手中大刀差点脱手。王守恒趁势一脚踢向他小腹,小校 “哎哟” 一声,跌倒在地。

韩军见头目吃亏,军心大乱,攻势渐渐疲软。“兄弟们,加把劲,把他们杀光!” 赵猛怒吼着,手中长枪攻势愈发猛烈,如雨点般刺向韩军。

王守恒喊道:“他们撑不住了,冲!” 五人鼓足勇气,如猛虎般再次扑向剩余韩军,一番激战,韩军死伤大半,剩下的几个见势不妙,哪还敢再战,丢盔弃甲,四散奔逃。

王守恒收刀入鞘,喘着粗气,看着逃窜的韩军背影,说道:“快走,不能再耽搁,得赶紧把情报送回秦营。” 众人点头,整理下衣衫和兵器,继续朝着秦军营地飞奔而去。

王守恒导弹秦军营地后,径直冲向中军大帐。帐内,蒙骜将军正与一众将领围坐沙盘,商讨战局,见王守恒等人进来,神色一振,急问道:“可有收获?”

王守恒不及喘息,抱拳禀道:“将军,此番凶险,却也收获颇丰。联军已改策略,欲打持久战,拖垮我军。庞煖已敲定计划,待另一半援兵到齐,便要总攻。如今他们重设了后勤补给线,从西边山林穿过,绕至后方山谷囤粮,营地重兵把守,防御森严。”

蒙骜将军浓眉紧锁,霍然起身,踱步沉思,忧心忡忡道:“这可棘手了,眼瞅着临近冬季,我军战线拉得过长,补给本就艰难,供应常不及时,若陷入持久战,当真危矣!且那联军粮草大营,路途遥远,山路崎岖,想偷袭难比登天。诸位,当下局势紧迫,可有应对良策?”

帐中一时沉默,众将领皆面露凝重。这时,麃公将军开口道:“蒙将军,当务之急,先得摸准联军援兵人数与补给情况。”

蒙骜听罢,当即传令:“速派多支精锐侦察小队,乔装改扮,或为平民、商贩,或扮作联军散兵,潜入联军腹地,细细打探。重点盯牢援兵行军路线、规模,还有沿途布防,但凡有物资储备变动,像粮草运输频次增减、新建辎重营帐这类迹象,都给我查得清清楚楚,一丝一毫别放过!”

“得令!” 数名将领抱拳领命,疾步出帐安排去了。

蒙骜将军又转向众人,沉声道:“防御之事,刻不容缓。我军营地须得固若金汤,方能应对持久战与他们的总攻。” 说罢,大手一挥,“传令下去,增高栅栏,深挖护城河,多埋尖桩暗弩,叫联军有来无回!”

“将军英明!” 众将齐声应和。

转头又面向王守恒说道:“王守恒,你们此番深入虎穴,当真是九死一生!这联军的布防、作战计划,桩桩件件,皆是关乎我秦军生死存亡的关键情报呐,你们能毫发无损地带回来,了不起!”

王守恒抱拳,身姿挺拔,脸上虽满是疲惫,却透着坚定:“将军,职责所在,险虽险矣,幸不辱命。只要能助我秦军破此困局,便是再难,也值当!”

蒙骜将军微微颔首,目光中满是赞许与疼惜,语气温暖且关切:“你们几个,这一路奔波、激战,定是精疲力竭,身上怕也挂了彩。当下,先回营帐好生歇息,养足精神,把伤也细细调养着,去吧,都去吧。”

王守恒等人心中一暖,齐声应道:“多谢将军关怀,末将等告退!” 说罢,几人有序退出营帐,脚步虽略显沉重,却因将军这番话,添了几分力量,满心期待着养精蓄锐后,再为秦军披荆斩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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