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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奇袭韩援得手,联军撤归营垒

穿越大秦:我助秦始皇一统天下

时间:公元前 247 年

地点:联军与秦军正面战场、侧面战场

王守恒带着赵猛、陈林、李石和张弓这五人小队,沿着山林小道,马不停蹄地紧追韩国败军。山林中雾气弥漫,几步之外便难见人影,脚下荆棘丛生,路径也愈发曲折难辨。

“大家都警醒着点儿,这鬼地方,韩军指不定耍啥阴招。” 王守恒压低声音叮嘱道,手中长刀紧握,目光警惕扫视四周。

“哼,他们也就会玩这些躲猫猫的把戏,有胆正面再和咱秦军较量较量。” 赵猛啐了一口,长枪扛在肩头,却也不敢有丝毫懈怠,脚步随着陈林留下的记号稳步跟进。

陈林猫着腰在前方探路,不时回头,抬手示意众人停下,小声道:“这儿有绊马索,注意脚下。” 众人忙收住脚步,低头一看,几道隐蔽细绳横在草丛间,若不是陈林眼尖,一旦触发,定会人仰马翻。

“韩军这是想拖慢咱们追击速度,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王守恒皱眉,侧身小心跨过绊马索,继续前行。没走多远,陈林又喊道:“还有尖桩,在土里藏着呢。” 只见泥土地里,尖锐木桩斜插着,泛着冷光,看着就让人胆寒。

“真够歹毒的,这要踩上去,脚都得被扎穿。” 李石咋舌道。

“大家注意些,咱继续追,他们跑不远。” 王守恒沉声道,加快脚步。

可刚转过一道山坳,只听 “嗖嗖” 几声,数支利箭从头顶、两侧袭来。“有伏兵!” 张弓大喊,忙举盾护住身前队友。赵猛反应迅速,长枪一抖,“叮叮” 几声挡开射向自己的箭支,口中吼道:“藏头露尾的东西,给我出来!”

只见一小股韩军从树上、草丛猛地窜出,居高临下发起突袭。赵猛挺枪迎敌,护住身后队友,口中喝道:“想拦住咱,没门儿!” 王守恒一边侧身躲避箭雨,一边冷静观察伏兵分布,对张弓喊道:“张弓,右前方草丛,两个敌人,射杀他们!左侧方向树上,还有一个,别让他再放冷箭!”

张弓依言,迅速搭箭拉弓,“嗖”“嗖” 两声,利箭精准射出,草丛中两名韩军惨叫着倒下,树上那名韩军见势不妙,欲要逃窜,张弓眼疾手快,第三箭射出,正中其后背,韩军从树上跌落。

其余韩军见突袭不成,反折损人手,军心大乱,王守恒趁机喊道:“冲,别放过他们!” 五人如猛虎般扑向剩余韩军,一番短兵相接,将这小股伏兵剿灭,稍作整顿,又继续沿着踪迹前行。

韩国先锋部队一路疾行,已然抵达了既定作战位置,士卒们列阵以待,只等中军按计划抵达,便可对秦军侧翼发动雷霆攻势。将领们不断瞭望中军来路,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预期中的中军身影却迟迟不见,众人心中渐渐不安起来。

“这中军咋还没到,别是出啥岔子了吧?” 一名先锋小校皱着眉头,向身旁的将领嘟囔道。

“别瞎嚷嚷,兴许是路上耽搁了,再等等。” 将领虽嘴上这么说,可神色间也满是焦虑,手中紧紧握着剑柄。

眼见着日头渐高,仍不见中军踪影,先锋部队的指挥官坐不住了,正打算派遣哨骑去探个究竟,突然,前方尘烟滚滚,马蹄声如雷轰鸣,只见麃公将军率领着秦军主力,如黑色的汹涌潮水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来势汹汹,气势骇人至极。

“不好,是秦军,咱们中计了!” 先锋部队指挥官大惊失色,声音都变了调。

此时,秦军城中也望见了麃公将军发出的信号,城门轰然洞开,一队队秦军如猛虎出山,直扑韩国先锋部队的后方,意图与麃公的主力前后夹击,将这支先锋部队包饺子。

麃公将军一马当先,身披厚重战甲,他目光如隼,死死盯着慌乱的韩军先锋,手中长刀高高扬起,声如洪钟般吼道:“哼,韩军小儿,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本将军料定你们有此一着,早早布下天罗地网,还不乖乖受死!” 言罢,纵马飞驰,率先冲入敌阵,长刀带着呼呼风声,狠狠劈向韩军前列。

秦军骑兵们紧跟其后,齐声呐喊:“杀!杀!杀!” 喊杀声震得空气都嗡嗡作响,他们挥舞着长枪、马刀,借助马力,如黑色的闪电般狠狠撞进韩军阵中。一时间,金属碰撞声、惨叫声、嘶吼声交织在一起,血腥之气迅速弥漫开来。

一名韩军将领强作镇定,挥舞着长剑,试图组织抵抗,高声呼喊:“稳住,别乱!给我结阵,挡住秦军!” 可慌乱的士兵们哪还听得进去,阵型早已乱作一团,被秦军骑兵冲得七零八落。

麃公将军所到之处,韩军士卒纷纷倒下,他一边砍杀,一边观察着战场局势,扭头对身旁副将喊道:“传令下去,两翼包抄,别让他们跑了!” 副将得令,迅速吹起号角。秦军两翼的步卒闻声而动,迅速展开队形,向着韩军两侧合围过去。

韩军士兵们被夹在中间,进无可进,退无可退,有的跪地求饶,有的仍在做困兽之斗。“将军,咱们顶不住了,快想想办法啊!” 一名韩军小校满脸惊恐,向指挥官哭喊道。

“拼了,往东边突围,能跑一个是一个!” 指挥官咬着牙,带着一小股亲信,向着东边奋力杀去。他们不顾生死,发疯似的冲击秦军防线,竟还真被他们撕开一个小口,裹挟着数十人,夺命狂奔。

麃公将军下令道:“全部斩杀,一个不留”。秦军士卒们士气大振,加紧剿杀被困韩军,不多时,战场上的韩军主力便被屠戮殆尽,只剩残肢断臂、血水横流,唯有那小股逃窜的韩军身影,消失在了远方的烟尘之中。

麃公将军收刀入鞘,望着狼藉的战场,长舒一口气,对副将道:“派人打扫战场,咱们速速整军,去与正面战场大军会合,此番定要将联军彻底击溃!” 说罢,大手一挥,秦军主力迅速整顿队列,向着主战场方向开拔而去。

正面战场上,秦军与联军对峙而立,大战一触即发。秦军大阵齐整森严,将士们身着清一色的黑色甲胄,身姿挺拔,稳稳伫立。他们手中长矛根根笔直挺立,矛尖寒光熠熠。弩手们整齐地排列于大阵后方。

联军这边,阵容庞杂,各国军队凑集一处,士卒服饰斑斓各异,齐国的衣袂带有些许海蓝纹路,魏国的铠甲有着独特的铜质镶边,赵国的军袍则多是质朴的深褐底色,各式旗帜在风中烈烈舞动,可阵脚却透着几分凌乱松散。

联军主帅庞煖,乃赵国名将。他一生历经战阵无数,早年跟随赵武灵王推行胡服骑射变革,在马背上积攒下赫赫战功,深谙用兵之道,于五国将领中颇具威望,此番被推为联军主帅,肩负着重整联军、抗衡秦军的重任。

庞煖身披一袭带有精致铜扣的皮甲,外罩一件墨色披风,跨骑在一匹枣红骏马上,在联军阵前缓缓踱步,手中马鞭不时轻敲着马鞍,抬眼望向对面秦军,对蒙骜将军道:“蒙骜,你我皆是知晓兵事之人,秦军虽看着唬人,可咱联军也非吃素的,今日定要让你知晓我联军之威。”

蒙骜则沉稳应对道:“庞煖,你素有名望,可秦军这些年东出,所向披靡,你真觉着联军能挡得住?别不自量力,趁早退兵,免受折损。”

庞煖一听,浓眉一皱,提高了声调:“哼,蒙骜,你少张狂!我联军此番聚合,兵强马壮,各国精锐尽在此处,你莫以为还能像往常那般轻易得逞。”

蒙骜冷笑一声,说道:“庞煖,你老糊涂了吧!有这闲工夫扯嘴皮子,不如好好整顿你那松散联军,莫等会儿一交手,便溃不成军。”

庞煖被这话激怒,手中马鞭一挥,怒喝道:“全军听令,进攻!给我冲垮秦军大阵!” 随着这一声令下,联军阵中号角齐鸣,各国士卒呼喊着,参差不齐地向前冲去,有的迈着大步,有的小跑着,阵形歪扭却也气势汹汹。

蒙骜将军见状,神色冷峻,手中长剑一挥,大声喊道:“迎敌,严守阵型,不得后退半步!” 秦军将士齐声高呼回应,声震四野,弩手率先发难,“嗖嗖嗖”,羽箭离弦,如黑色的雨点般射向联军,一时间,联军前列士卒纷纷中箭倒下,惨叫连连。

短兵相接之际,金属碰撞声震耳欲聋,秦军长矛如林,不断刺向联军,联军则挥舞着刀剑,拼命抵挡、反击,双方士兵扭打在一起,鲜血飞溅,尘土漫天。一名秦军小校喊道:“杀光他们,让联军知道咱的厉害!” 一名联军士兵也叫嚷着:“别退后,冲啊!”

战至酣处,双方你来我往,杀得难解难分,地上尸首渐多,血水染红了泥土,可阵线仍胶着着,谁也没能撕开对方的防线,一时胜负未分。

正激战间,一骑快马从侧翼飞驰而来,直奔联军主帅庞煖,马上士兵神色慌张,高声喊道:“报!主帅,韩军已被秦军击败,先锋部队几近覆灭,残军四散逃窜。麃公已带秦军朝这边赶来增援!”

庞煖一听,脸色骤变,心中暗忖这战局陡然生变,己方已然失了先机,再这般强攻下去,恐会吃大亏,当下勒住缰绳,举起手大喊:“全军停止进攻,稳住阵脚!” 联军士兵们听闻,纷纷停下手中动作,喘着粗气,退回己方阵营,重新列阵,与秦军再度形成对峙之势。

庞煖皱着眉头,对身旁将领低语道:“秦军此番得手,势头正盛,咱不能莽撞行事了。得另想法子破敌,先传令下去,撤军回营,加强戒备,再派人打探秦军虚实,寻其破绽。” 众将领纷纷点头称是,联军阵中传令兵匆匆奔走传令,整个联军有秩序的撤回大营。

王守恒小队一路追踪,终于追到韩军临时集结点。众人隐匿在周边灌木丛后,大气都不敢出,静静偷听着里面动静。

“都别慌,这儿易守难攻,且离联军大营近,等上头指令,咱们再行动。” 一名韩军军官声音传出。

“可咱这败得这么惨,联军那边能信咱们吗?” 另一名士兵担忧问道。

“少废话,按战前部署来,咱们只要守住这儿,还能有转机。” 军官呵斥道。

王守恒听着对话,眼睛一亮,转头与队友们商议:“咱们抓几个俘虏,换上他们衣服,混进敌军大营,打探消息,这可是扭转战局好机会。”

“这太冒险了吧,万一被识破,可就完了。” 李石面露难色。

“怕啥,咱小心点儿,他们现在人心惶惶,未必能察觉。” 赵猛拍了下李石肩膀,“王兄说得对,得干!”

“行,就这么办,陈林、张弓,你们俩配合我去抓俘虏,赵猛、李石,守住这儿,以防有变。” 王守恒果断下令。

一番谋划后,三人悄然摸近韩军集结点哨位,趁两名韩军士兵换岗间隙,王守恒一个箭步上前,捂住一人嘴,陈林、张弓迅速制住另一人,拖回隐匿处。换上韩军衣服,王守恒带着陈林、张弓,大摇大摆走向韩军集结点入口。

“站住,口令!” 守卫喊道。

王守恒心一紧,好在之前偷听时记住了口令,忙回道:“山河。”

“进去吧。” 守卫挥挥手,三人顺利混入,一步步深入敌军大营,眼神警惕观察四周,寻找着有价值情报,期望能为秦军在这场大战中带来决胜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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