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解药吧?”
“嗯,这才是毒。”谢宁鹤淡然应道,暮续一幅天塌了般的表情,“不是,你说清楚,耍我呢?”
“嗯。”
给暮续气笑了,“嗯是什么意思?到底给我下毒了没?”
“怕了?看着好可怜呀……”谢宁鹤摸摸他的下巴,“糖甜吗?小狗。”
“你……”暮续凶狠地瞪向谢宁鹤,看清小少爷唇边的笑意后蓦然一愣,笑得还……挺好看的。
“回神。”谢宁鹤白皙的手指在他额头上轻戳了一下,“推我进书房。”
……
房梁上,夜子聚精会神地听着周围的动静,以确保谢宁鹤的安全。
谁知下一秒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兄弟,跟你打听个事儿呗……”
夜子眼皮一跳,当头一刀送了出去,暮续往后掠了一大步,抬手就挡。
两人过了好几招才停手,谢宁鹤不明所以,“怎么打起来了?”
夜子委屈地向谢宁鹤告状道:“主子,属下正站岗呢,谁知这厮突然凑近……”
“我就是想找他打听个事……”
谢宁鹤头疼,“夜子,你回位置上去。暮续,滚过来。”
“主子有何吩咐?”
“安分点。你想打听什么,说来听听。”谢宁鹤放下手中的书卷,看向他。
“主子是哪年生的?”
“乾安三十五年。”谢宁鹤一早就知道暮续的年龄,因此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反应。
“那不是……二十二……”
“嗯,某些人似乎还没弱冠吧?”谢宁鹤嗤笑一声,反问,“那不是毛都没长齐?”
暮续呛道:“你见过?”
谢宁鹤不明白,“什么?”
暮续舌头顶着上颚弹了个响,“没,荤话。”心里啧了一声,小少爷干净的很。
倒是他这么一说,让谢宁鹤品出些味儿来了,谢宁鹤二十二岁了,虽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
“你要给我瞧瞧?”谢宁鹤扫了他一眼,荤话谁不会说。
“主子想看?”暮续眉毛一扬,手抓上腰带,就要解给谢宁鹤看。
谢宁鹤开口,“夜……”
“我开玩笑的哥哥。”暮续估计慢一秒谢宁鹤就要让夜子扒光他绕着府里遛鸟,“哥哥,你看书,看书。”
谢宁鹤顿了一下,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书上。“你要是待不住就去叫天甲过来。”
“我待得住。”暮续随意找了处坐下,从怀里摸出一小块木料和一把小刀,手上动作不停,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谢宁鹤。
冬日天暗得快,谢宁鹤唤他去点上灯,暮续担心他书看久了伤眼,净过手后用内力催热,捂住了他的眼睛,“歇会儿。”
手心热乎乎的,捂在脸上很舒服,谢宁鹤难得没说什么,往后靠了靠。
“风寒才好转,别太累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经他这么一说,谢宁鹤确实感觉头有点刺痛, “头有点疼……”
“我就知道,现在饿不饿?不饿的话先去睡一觉,过一个时辰我叫你。”
“也好。”
暮续顺手试了一下他手的温度,“很冷?”
没等谢宁鹤回答,暮续把人用大氅一裹,打横抱起,“听话啊,给你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