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体设定见合集第一篇
37 水君的选择
卡蒂狗的叫声混着密密麻麻的脚步声，朝小智和他的精灵们极速接近。
“皮卡丘，钢铁之尾！耿鬼，暗影球！”皮卡丘用钢铁之尾防住空中的数道攻击，耿鬼一发暗影球就让飘飘球们失去了战斗能力。
拿着枪的人掉了下来，扑通落进了水里。
“快走！”小智带着大家，沿着河向上游西北方跑去。肺里面疼得像要撕裂开一样。
耿鬼和皮卡丘尚且灵巧，烈焰猴和卡比兽都在压榨仅剩的力气，跑起来已是气喘不已，快龙痛苦地捂着肚子上的伤，双腿不稳地跌倒了。
“快龙！振作点！”小智连忙蹲在它身边扛起它的一条手臂，一只手下意识地往后腰摸去，想要拿精灵球，又在半路停住了。
他咬牙，“不行，说什么你们都不能进去精灵球！”
快龙勉力站了起来，精灵们彼此搀扶、牵拉着逃跑。
“在这边！”
“卡蒂狗，快追！”
“别跑！”
……
声音和手电筒的光越来越近了。体力不济的他们，很快就会被追上。
“耿鬼！”小智把大家的精灵球全部交给了耿鬼，“拜托你保管，没有护身符，千万不能进球！”
“genga？”耿鬼将球放进身体里，心中突然浮现不好的预感。
小智接着说：“皮卡丘、耿鬼，你们两个快走！”
“pika！？”皮卡丘一边跑一边抬头，惊讶地看向他，“pikapi、pikachupi？”
“至少你们两个可以不被抓住！”小智的声线几近嘶哑，眼神却清醒如同平静的湖面，“去世界之树，恢复之后再来找我们！”
两只卡蒂狗凶狠地扑了过来，小智抬臂试图防卫，然而它们尖利的爪牙接近之前，像撞上一堵透明的墙壁一样，突然被弹开了。
在小智他们身侧，奔流不息的河流之上，空气中泛起波纹，难以描述的色彩扭曲、扩散。
一道嘶鸣声透过那片区域传来。
小智瞬间展开了眉眼，“大家，快进里面去！”
“pika！”皮卡丘最先反应过来，纵身一跃，跳到河面中央，身体钻过了那片空中的波纹。
耿鬼和卡比兽一起抱着快龙，小智拉着烈焰猴，先后也跳了进去。
波纹微微晃动，流转的光彩消失了。
“他去哪里了？”赶来的人只看见倒地的两只卡蒂狗，手电筒扫过空旷的水面，“不在这里，继续追！”
————
小智和宝可梦们从时空洞里掉了出来。
“得救了……大家，都没事吧？”小智的视线转了一周，烈焰猴在身边，皮卡丘在他头顶的地面上立起身子挥了挥爪子，卡比兽和快龙落在弯曲的阶梯上，没有大碍，耿鬼在空中不停翻滚着，有点分不清上下左右。
小智微笑着松了口气，“太好了——”
空气被推开，掀起一股气流，吹动了小智的黑发。骑拉帝纳抬起巨大的头颅，凑近翻转的城市屋顶站着的少年。
小智抬头望见它灰色与金色的甲壳，展开笑容，招了招手，“谢谢你救了我们，骑拉帝纳！”
骑拉帝纳愉悦地叫了一声，将长而庞大的身体侧过来。小智心领神会地跳上它的脑袋，烈焰猴皮卡丘它们也都跳到它背上，耿鬼倒立着抓住了它六只翅膀中的一只。
它游动身躯，六只条状的黑色翅膀调整着姿态，穿过颠倒的城市，向某个方向飞去。
小智在身侧的圆形气泡中看见了现实的影像，戴着橙色领巾的人、和穿着警服的人，在他们刚刚离开的地方徒劳地搜索着。
少年摸了摸骑拉帝纳的脑袋，“呐，骑拉帝纳，你怎么找到我们的？”
骑拉帝纳微扬脑袋叫了一声。
“诶，从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就一直在找我们吗？帕路奇亚告诉你了？”弄清楚原因，小智笑道：“你们在这个世界关系不错嘛，真是多亏有你们呢~骑拉帝纳，麻烦你带我们去世界之树可以吗？”
骑拉帝纳回应一声，一甩尾巴，打散了一团紫黑色雾气，让小智他们可以不受影响安全通过。
小智注意到，这个世界中不稳定的黑云随处可见，数量和体积都是以前见过的好几倍。也就是说，现实世界中受到的扭曲非常严重。
他默默握紧了拳，转头提醒道：“大家，注意不要吸入那些黑云，那是有毒的！”
精灵们乖巧回应，好奇地参观起这个反转世界来。皮卡丘几步跑到小智面前，“pikapi、pika、pikachu。”
“是是，我会好好休息的。”小智趴在骑拉帝纳的脑袋上，发烫的脸颊贴着它冰凉的皮肤，疲倦地闭上了眼睛。没过几秒他又睁开眼睛，“皮卡丘，你和大家也都要好好休息哦。”
皮卡丘微笑着点点头，“pika。”
……
再次醒来时，眼前是棕色的天然的木头，零落地散布着蓝色的水晶，散发出淡淡辉光。
小智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条被子，衣服都被换过了，很像古代人穿的风格。病好像已经好了，体内的波导也完全恢复了。
梦幻飘在空中，睁着大大的眼睛看他。小智吓了一跳，但梦幻很快又飞走了。
他转头，皮卡丘趴在他枕边睡着了，烈焰猴、快龙、耿鬼、卡比兽，都在他身边睡得正香。
他马上放出波导为它们检查，片刻，脸上洋溢出心安的微笑。大家的生命力都恢复了，快龙的伤势也被好好治疗过了。
“wau！”一旁一直守候着的路卡利欧扑过来。
“路卡利欧！”小智欣喜地接住它，“你平安无事啊！”
在智大人怀里一顿蹭后，路卡利欧抬起头，眼神严厉，“wau、wau！”
它是在今早到达的，喵喵拿走了新的护身符后就走了。它一直等不到小智，急得好几次想冲出去亲自寻找，却被这个世界的智大人拦住了，因为它找起来不会有骑拉帝纳快。路卡利欧简直又气又焦虑。还好，还好他被找到了。
智大人不知道，它在感受到他体内波导损耗带来的损伤时，内心是多么心疼、愤怒。它再也不想离开他身边了。
“抱歉，路上遇到了很多意外，下次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少年咧嘴一笑，“不过我们大家都没事是最好的！”
皮卡丘它们听到动静也都醒了过来，开心地围住了小智。曾经同路在地下通道前行的宝可梦们也加入其中。小智笑着挨个摸摸它们的脑袋，“太好了，大家都很有精神嘛！”
“你醒了。”一名男子举着烛台走了过来，烛台上烛光灵的紫色火焰旺盛地燃烧着，照亮了这片空间，也照亮了他的面容，和他肩上的皮卡丘，“骑拉帝纳送你来后就回到反转空间了。精灵们也都没事。”
他宽阔的肩膀撑起一件深蓝色披风，黑色的头发显然没有好好打理过，碎发凌乱，只把长长的部分随意地在脑后束起。紫色的烛火在他的棕色眼眸中跳动。
梦幻长长的尾巴缠绕着他的手臂，见到小智后它松开尾巴，在小智身边飞了几圈，开心地笑着。
男子微笑道：“梦幻，可以安心去睡了吧？”梦幻乖巧地点点头，飞走了。
小智想站起来，却被他按住了。男子盘腿坐下，烛光灵跳到两人之间提供光亮。
“你的波导使用过度了，现在还是好好休息吧。”
“啊……是。”小智打量他半天，突然笑了起来，“我长大以后也会是这个样子吗？”
“当然了。”他扬起嘴角，“你也是我啊。”
他肩上的皮卡丘跳下来，与小智的皮卡丘碰了碰尾巴，异口同声地自我介绍道：“pikapikachu。”
另一只耿鬼从他影子里钻出来，和小智的耿鬼对视几秒，握握手，又钻了回去。
小智表情转为严肃，“紫苑市……”
“我知道。”他说，眼里满是悲悯，“河道被改变了，为了维持金黄市和枯叶市的供水。于是，紫苑市的人大量捕捉宝可梦一起搬到了金黄市。我有时会让地鼠送一些吃的过去，但所有地方的食物都很稀缺，我只能优先保证世界之树和阿罗拉的供应。”
小智无奈地咬牙，转而道：“我有很多事情想问你！”声音因急切而不自觉提高几分。
“我知道。”他却将小智按回枕头上，拉了拉被子，“你先睡到天亮，你想知道的，我全部都会告诉你。”
小智眨眨干涩的眼，“约好了。”
奇点智认真地点头，“约好了。”
他温和地看少年听话地闭上了眼睛，捧起烛光灵，站起来，转头对精灵们说：“辛苦了，大家，谢谢你们保护小智到了这里。你们也好好睡一觉吧。”
耿鬼把一个苹果放到奇点智手中，钻回了小智的影子。皮卡丘、快龙、烈焰猴、路卡利欧和卡比兽各自在小智身边找了个位置睡下，将它们的训练家围住。
奇点皮卡丘跃上奇点智的肩膀，同他一起离开了这里。
……
光线从枝桠间漏出来，透过眼睑照亮了无梦的睡眠。
小智放松地伸了个懒腰，众多围绕在他身边的精灵们很多早已经醒来了，奇点智和奇点皮卡丘正为它们分发作为早餐的树果。
卡比兽摸了摸肚子，把手上的树果递给了旁边的一只小山猪。奇点智笑着把又一颗树果塞进卡比兽爪子里，“没关系的，吃吧。”
转头见小智醒了，他随手抛了一个树果过去，少年抬手稳稳接住，放到嘴边咬了一口，酸甜的汁液顿时盈满口腔。
奇点智站起来，拨开入口处的几根树枝，侧头道：“跟我来，我先带你去看望水君。”
小智立马跳了起来，让皮卡丘跳上自己的手臂，急切地跑着跟了过去。路卡利欧、烈焰猴它们紧紧跟随、寸步不离。
他们在世界之树体内错综复杂的通道中穿行，来到了接近根部的中心地带。
几束光从树顶照射下来，水君趴伏在柔软的草坪上，阳光让它的皮毛闪闪发亮。但它闭着眼，一动不动，甚至看不出呼吸的起伏。
小智跪坐在水君身边，伸手轻轻搭在它冰凉的背上，感知到几近于无的一丝波导。他埋下头，手指紧紧握拳，“水君，你到底是怎么了？”
“pika……chu……”皮卡丘垂着耳朵，站在他身边。精灵们小心翼翼的，不敢接近，因为水君看上去是那么脆弱，好像马上就会像一滴水那样融入泥土。
“五年前，我没能保护好水君。”奇点智挨着小智坐下，抱住自己立起的一条腿，“那天我一个人在樱木公园里训练，它在公园里走了一圈后，忽然就倒在了池塘边。我想赶紧带它去宝可梦中心……”
……
『去也无用。』
“水君？”小智一愣，反应过来这是心灵感应，让它的头部靠在自己怀中，不容拒绝道：“不要这样说！不管怎样也要先让乔伊小姐帮你治疗试试！快龙，来帮我——”
『这不是可以治疗的病。』水君打断他，放松了虚弱的身体，任由自己依靠在少年温暖的怀抱，『这是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的影响。小智，汝听好了，吾将它吸收入体内，试图净化那力量，为此驻守于其媒介近旁。然而，吾也无法抵挡生命力的流失。现吾生命将尽，将此事告知于汝……』它微喘着停了下来。
“生命将尽？你怎么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媒介为离你最近的那个人类少年，那个有着无尽野心的人类……那力量，利用了精灵球，夺取生命。切勿放任他，切勿，让它们进入精灵球……防备他周围所有人类……带它们走！』
水君红色的眼眸凝视那双棕眸，『唯有汝……愿汝，终能找到抵御之法，守护这个世界……』
它的眼睛慢慢闭合，小智心头猛地一沉，不住地往上托起它滑落的头颅，“水君！不要死！不要、不要……告诉我怎么才能救你，告诉我！”
“pikachu！”皮卡丘不停蹭着水君，期望它能睁开眼睛。
少年无助地红了眼，臂弯里的温度正急速消逝，他能感觉到那被称为“生命”的，正在被吞食。被那没有形状、没有颜色的，那充斥了每一寸空气的，那潜伏在他身边，令他难以呼吸的……
“媒介……精灵球……”他紧紧搂着水君，手臂颤抖，强迫自己的思维转动起来，“不能进精灵球……皮卡丘，洛托姆手机！”
“pika！”皮卡丘从背包里翻出小智的手机。
“洛托姆，打给小豪！”
“……喂？小智？”小豪在学校里接起了电话。
小智急切的声线穿透耳膜：“水君的精灵球呢？”
“啊？你要干嘛？”小豪微微拉长了发音，半垂眼睑。
“放生它！放生水君！”
小豪没有说话。小智尽力解释道：“它生病了，是因为精灵球！所以必须要放生它！”
皮卡丘它们已经开始在研究所内翻箱倒柜地找起来了。
对面小豪的声音带上了一些气愤，“生病了就带去宝可梦中心啊！放生怎么可能有用！？你是不是……你不要想骗我。”
“是真的！”泪水从眼里淌了出来，滴在水君的脸颊上，小智只感觉自己也快被那股力量碾碎了，“求你了，告诉我……”
小豪挂断了电话。
紧拥着水君的少年静默着，尽管泪如泉涌，尽管痛苦不堪。
遗失的记忆突然浮出脑海——水君在水面上轻盈地跳跃。水君化作一阵清风吹动白雾。水君所过之处，污秽尽除。
那力量正要抹消水君的存在，却突然寸步不能前。那深蓝的能量，那是……它最贪求的生命。它紧贴着他、侵蚀着他、毁坏着他，然而用尽力气也没办法突破那道生命，更别提拆吃入腹。
小智只想着一件事——保护水君。
路卡利欧忽然浑身一颤，望向它的训练家。
强盛的波导陡然释放，如滔天的蓝色火焰般席卷了整个天地，好像在燃烧着什么，又像在撕咬着什么。
“不准你……夺走水君。”他咆哮出声，眼神如火、如刀剑，“我一定会保护它！”
那力量毫无反抗之力，转瞬间便在波导中湮灭。
蓝色能量平缓下来，像水一样流过这片领域，被触及的精灵们都像是被山泉淋遍了全身，骤然清醒。那力量被驱除了。就像水君一直以来为它们做的那样。
波导又变得温暖起来，流入体内，精灵们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摆脱了无形的枷锁，缺损的生命力被尽数疗愈。
只是水君并没有醒。它的躯壳倚在小智怀中。
精灵们不约而同地围过来，一颗颗晶莹的泪珠落进草地。
小智下颌紧绷，几乎咬碎牙齿，不肯放松手臂。
耿鬼无声从地下钻出来，“gen、genga。”它找到了放精灵球的仓库。
少年哑声道：“毁掉所有精灵球，大家全部跟我离开这里。”
……
“……水君的精灵球被小豪随身携带，为了毁掉，我不得不去找他，然后果不其然打了一场，也确实发现他身上的维度力量最浓厚。”奇点智的语气冷静，没有什么波动，“我的波导被激发，大概是因为那天我才第一次感知到维度力量，又是在危机的情况下。但是水君的情况已经不是波导能恢复得了的了……掌控了波导以后的感觉，你应该都知道了。”
“嗯，被压制的记忆都回来了，皮卡丘和大家也是。”小智声音闷闷的，他抬手，用衣袖吸走眼睛里的盐水。
奇点智接着道：“然后就是被通缉，一直逃。也许当时还有更好的做法，但我已经想不了太多了。逃跑的路上有很多精灵被抢了回去，我们的队伍太大了，太容易被发现，我只好让路卡利欧和快龙带着一部分精灵去了阿罗拉，并且尝试请求库库伊博士和卡奇他们的帮助。”
他温柔地笑了一下，“阿罗拉的大家，都愿意相信我。我当时没有能证明维度力量存在的证据，也说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只凭路卡利欧和快龙带去的一封信，他们就完全地信任我。”
“之后，你就和大家一起躲进了世界之树。”
“对。”奇点智接着说，“与梦幻相连的世界之树接受过我的波导，所以我作为人类才能留在这里，接受它的庇护。之后我一直在想办法传递信息给我的朋友们，还有大木博士和妈妈。有人相信我，有人没有。嘛，也不一定全都传达到了，毕竟我没有收到多少回复。妈妈她，应该挺难过的吧，自己的儿子突然变成通缉犯。”
他沉默了一会儿，“水君的选择，我也没有告诉过其他人，因为，我怕大家也会选择这种牺牲自己的方式来与维度力量战斗。”
小智勾了勾嘴角，“啊，是啊。那些家伙的话，绝对会这么做的。”
“就是说啊，所以千万不要告诉他们。”奇点智稍微放松了一点，直了直身子，“所幸的是，我的宝可梦们全都主动来世界之树找我了。它们是我最强大的力量！”
小智问：“怎么没看到大家？”
“它们基本都在世界各地保护着野生宝可梦们。”奇点智眼中有了些光亮，“多亏有它们，这个崩溃的世界还能维持最后的平衡。”
“那，这个世界的小刚他们……”
奇点智转头与小智对视，眼神变得冷静而严肃，“我先说一件事，除了使用我的波导，没有人类能真正抵御维度力量的影响。而当一个人和他周围的人全都有着同样的观念，想要改变，会变得极其艰难。”
小智停顿片刻，点点头，坚定地回望，“告诉我吧。”
奇点智从身上找出一个本子，递给小智示意他翻看，一边道：“这是我的一些记录。小刚、小光和真嗣在神奥，小刚因为是宝可梦医生，可以帮忙给他治疗过的宝可梦们都戴上护身符，小光还在坚持华丽大赛，和瑟蕾娜、小遥一样，真嗣当了一段时间道馆主，现在和我一样是通缉犯……”
————
小刚小豪与小智分别的第二天中午，两人随奇点豪到达了世界之树东边的一个基地。
奇点豪重点介绍了来自平行世界的自己，似乎这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事情。等基地里的众人惊叹了半天才开始为小刚介绍讨伐军的工作。
小刚翻看着手上的通缉令，努力保持着面无表情。
“都记好了。”奇点豪说，“这些人都是共犯，每隔一段时间一定会来一次世界之树。他们实力都不弱，比如这个人——”他点了点小刚正看着的一张通缉令，“名字叫真嗣，身手灵活，很懂策略和战术，要是不够谨慎，就会被他耍得团团转，目前在神奥地区出现最频繁。”
“嗯。”小刚点头，翻到下一张。
“这是前滨海道馆主电次，同在神奥地区犯罪，实力堪比四天王。说到前道馆主，卡洛斯地区密阿雷市的道馆主希特隆和他妹妹也是通缉犯。他们的道馆现在都已经被封禁除名了。”
“嗯。”下一张。
“这个人叫N，似乎能和宝可梦对话，虽然他不用精灵来战斗，但是对人类是会下死手的！他在世界之树附近出现次数最多，一定要注意！”
“嗯。”
“这女孩叫艾莉丝，前合众地区冠军，不知道为什么被策反了。除了她之外，跟小智有过交集的各地区冠军基本都没有明确表过态，但还是会配合我们讨伐军的工作的。”
“嗯。”
“这两个人是前火箭队队员，带着一只会说话的喵喵，实力不算特别强，但特别擅长伪装。”
“嗯。”
“这个人至今没有关于他的信息，但他通常会和小智的快龙一起行动。”
小刚看着暗得看不清的模糊图片，心中倒是有了猜测。
“这就是主犯小智，在哪里出现都有可能。”奇点豪指着最后一张标红的通缉令道，“总之，一旦在空中发现他们任何一个人，立刻用手机联系基地申请支援！”
“嗯……啊，我没有手机。”小刚面不改色又撒了个谎。
“哈？”奇点豪一脸诧异，“这都什么时代了，居然还有人不用手机？算了，一会儿你去找小茂领一个通讯器。”
小刚愣了一下，“小茂？”
“就是那位很有权威的大木博士的孙子。虽然他以前和小智是好朋友，但是你不用担心，他也很反对小智的行为。”奇点豪笑道。
“这样啊……那个，其实我正打算买一个手机呢！不用给我通讯器了！”虽然不知道小茂为什么……但，现在这情况可不能和认识自己的人碰面啊，小刚心想。
“是吗？那我和空巡队的人说一下，分配到巡逻范围和时间后，你就可以准备开始巡逻了。”奇点豪拍拍他的肩，“不用担心，你的大钢蛇一定可以找回来的！”
“我知道了。”小刚看着他转身离开，下意识摸了摸胸口的护身符。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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