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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宗在早朝上阅完奏本,做好安排之后,庞吉举朝板出列。
“皇上,微臣有一不情之请。”
“太师言重了,请说。”仁宗放下奏本看着他。
“此事说来却也不大,三日前的夜里,微臣的门生递来一封书信,竟是要微臣三日后交出黄金万两,否则,便要微臣及整个太师府不留活口。”,“微臣前两日一直是惶恐,今日便是第三日了,实在是心中不安,许是些江湖宵小危言耸听,可……微臣年迈,实在是,不得已才向皇上禀明缘由,望皇上能施以援手。”庞吉说着跪了下来。
“岂有此理!太师乃当朝元老,竟有人如此放肆!”仁宗横眉冷目,怒拍案桌。
满朝文武诚惶诚恐,纷纷跪下,谁也不敢说什么,谁不知道太师庞吉平日里嚣张跋扈,却城府极深,谁也不敢淌这趟浑水。
“展护卫。”仁宗唤了站在自己身旁的展昭。
“微臣在。”
“朕今日免去你巡街当值事物,务必守在太师府寸步不离,太师若出差池,朕唯你是问!”
“微臣领命,定不负皇上所托。”展昭心里暗暗叫苦,谁不知道庞吉和包拯不对付,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这皇帝安排谁不好偏偏让自己接了这苦差事,也不知这庞吉说的是真是假,还是有意为之,如今都不得而知,只得听凭仁宗的安排。
“微臣谢陛下。”
“太师请起,这不是小事,事关皇亲国戚,便是朕的颜面。”仁宗复而看向包拯,“包爱卿,无论是否有此刻行刺,朕都命你彻查此事。”
下了朝之后包拯也是暗叹了口气,顾及人多不好说什么,如果庞吉所言不虚,此事倒也还算好办,若只是捏造事实或并无人行刺,说法可就多了。另外就是担心展昭,他心性纯良,不懂什么辩驳,他只怕庞吉故意刁难,展昭应付不来。
回到开封府后展昭换了身便装,刚出来就同包拯撞了正着。
“大人。”
包拯沉沉叹了口气,他心中预感今日之事不简单,只希望是自己多虑了。
“展护卫此去太师府多加小心,若真遇刺客切记不可独自拼命,本府记得先生给过你信号弹,届时放响即可。”
“请大人宽心,属下自有分寸。”展昭也对今日之事有些不安,许是常年跟着包拯办案已经形成直觉了。
“那庞太师与本府有些旧账,若他刻意刁难于你,切记莫要顶撞于他,受了委屈,只消同本府说说便好。”包拯心中亦是无奈,庞吉一向性情乖张,怕展昭是要吃亏的。庞贵妃在后宫深的仁宗宠爱,庞吉这也算是父凭女贵了。
“多谢大人,属下心中有数,不叫他落下把柄就是。”
包拯点了点头,挥了挥手便让展昭去了,只希望自己是多虑了,展昭能无恙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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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一大早睡醒去隔壁房间敲展昭的门,半天没有回应,进去一看人不在,白玉堂拍了拍脑袋,这个点展昭大概是去巡街了,自己这脑子。他上街左找右找,开封城每个街道都找了一遍,只看见张龙赵虎在巡街,不见展昭,问他们展昭去处,他们也不知道,白玉堂只好折回去询问包拯。
“展护卫么?他今日只称有些私事,本府便没有过多追问。”并非包拯不信任白玉堂,只是这白玉堂也是性情中人,万一闯入太师府,只会叫展昭为难。
“好吧。”白玉堂双手环胸离开了包拯的书房,暗自嘀咕:“这臭猫跑到哪里去了,说也不说一声。”
他突然想起,既然青雨扇与明乡扇本是一对折扇,不知能否通过感应来找呢?白玉堂取下腰间折扇,静下心去感应。
没多久青雨扇共鸣,大概位置还是在开封城,开封城虽大,但白玉堂轻功了的,他一甩下摆飞身上了树头,不断换地方寻找展昭的踪影。
或许白玉堂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为什么这么急着找展昭,难道等他自己回来不行么?
白玉堂找了约莫一个时辰,在太师府的院子里看见展昭,他着一身青色便装,腰间挂着一块金牌,双手环胸抱着巨阙,靠着正厅外的柱子上。
“可算让我逮住你这乱跑的小猫了。”白玉堂也没多想,足尖轻点,落在房顶之后又立马飞身跃下。
展昭听见一些声音刚转身就看见白玉堂,惊了一下,他怎么会来的?真是麻烦了,庞吉若看见有人擅闯太师府,可不会善罢甘休。
“玉堂怎么来了?这里是太师府,快些离去吧。”展昭赶紧拉着他走到一边,好在庞吉不在正厅。
正厅周围人看见白玉堂,见展昭认识他便没有多话,但庞吉的门生欧冶子却去了庞吉的书房。
“喂,你这个臭猫,你这是什么语气,白爷好心来找你,你却要赶我走?”白玉堂瞪了他一眼。
“玉堂有所不知,太师府未得允许不可擅闯,趁庞太师不在,你快快离去,莫被看见。”展昭紧张的不行,庞吉正愁捞不到把柄,这不是挖坑让自己跳嘛。
“什么劳什子太师府,白爷还不屑待!”
“好大的口气!”
展昭浑身一震,完了,白玉堂口无遮拦便算了,偏偏被庞吉听了去。
“太师恕罪,玉堂乃是展某的好友,因是江湖中人,不懂些许规矩,误闯了太师府,搅了太师清静,望太师恕罪。”展昭欠身拱手说着,只希望庞吉今天心情好不计较这事。
“哼,展护卫可知,擅闯太师府便是不敬?本太师是圣上钦封的太师,展护卫眼里可还有圣上?”庞吉面色愠怒,心中却窃喜,展昭啊展昭,老夫可算抓到你的把柄了。
“展某绝无此意,玉堂也绝无他想,只是不知情,不知者不怪,待此事了了展某会好生管束他。”展昭背上全是冷汗,知道白玉堂脾气炸,一直拦在他身前。
“此人是江湖人,展护卫怎知他是好是坏?前阵子皇宫失窃物品老夫可是有所耳闻,不过都是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谁知道,今日之事,是不是他指使的?”
“绝无此事!太师明鉴,玉堂这几日一直住在展昭院中,绝不像太师说的那样!”展昭见白玉堂要发作赶紧拦着他,抢在他前面说话。
庞吉还想再说什么为难展昭,可看见他腰间御赐金牌,那是仁宗给他的,凭此金牌皇宫内外畅通无阻,且有先斩后奏之权,面此金牌如面圣上,万一把展昭惹急了把这金牌搬出来,可就不好了,他只能怒甩衣袖离开了。
“不是,他……”白玉堂刚想发作就被展昭打断了。
“玉堂,今日之事容后再议,就当展某求你了。”展昭真是一个头两个大,真是个祖宗。但也怪不得白玉堂,毕竟他确实也不知道庞吉的为人。
白玉堂冷静了会儿,似乎意识到自己给展昭惹了麻烦,只得闷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