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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亏的这两天清闲,开封府没什么事,展昭才能有空在卧房内调息,强行封剑对本身损耗不小,还是随身多年的佩剑,如今已经有了巨阙,影空就当过往,也挺好。
“展护卫,可在房中?”
公孙策是摁了包拯三日才跟他一起来看看展昭情况,公孙策虽不是习武之人,但有些事情他还是懂得,强行封剑的危害,也就放着展昭自己调息了三天。
展昭也是惊了一下,忙收了内力,调整了一下自己,好在有六重天修为傍身,手上的伤已经好了七八,只是还是不宜动武,也好叫旁人看不出来什么。
“大人,先生,找属下有事么?”
包拯复又见到这温润的笑容,往日里只觉欣慰,今日却格外刺目,他不禁皱眉,心中酸涩。
“本府携公孙先生来看看你,这几日不怎么见你,还以为展护卫有别的事情在忙。”包拯说话间展昭已经请他们进去了。
展昭迟疑了一瞬,轻笑着,语气中有些歉意:“是属下见近几日无事,因此才放松了些,叫大人担心了,是属下的不对。”
饶是公孙策也听不下去了,心里如同有虫子在爬一般刺挠,这人哪里是放松,分明是憋着伤和满腹心事谁也不说。
展昭见他们都皱着眉,有些心虚:“大人和先生挂念,属下欢欣不已……”
“展护卫,共事五年,你同我们,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呢?”包拯也是于心不忍,打断了展昭的话。
“大人……这是何意?”展昭坐在包拯的对面,竟也是没敢看他。
包拯欲言又止,叹了口气,让公孙策先出去,掩上门,才看着展昭,他微低着头,心中钝痛,走到他面前,伸手轻轻覆在他左手上。
“还疼吗?”
突如其来的温暖让展昭怔了一瞬,包拯知道了?怎么会呢,近日来自己甚至都很少与他们见面的。
“本府那日都看见了,可是受委屈了?”包拯见展昭一直不说话,只得主动开导他,叫公孙策出去,是担心展昭觉得尴尬难堪。
“大人,属下……”,“大人抬爱,只是属下的一些私事,叫大人劳神了。”展昭也是没想到,大抵是那日伤神过度,没有察觉周围有人靠近吧。
包拯叹了口气,只是点了点头,又坐了回去,展昭那日埋剑立誓,那样伤心,他仍是历历在目,这么些年,真是没有了解多少展昭的过去,他从来不说。
“展护卫,本府早就将你看作家人,展护卫不愿说,本府也不便强求,本府只希望,展护卫不要再做出那样伤害自己的事了。”包拯心中愧疚,他不知道该怎么帮助展昭,甚至让展昭说说心里话也办不到。
在开封府的五年无疑是展昭最开心的时光,不用每天都被逼着练剑,一练就是一整天,没有时间吃饭,甚至睡不安稳,不用挨打挨骂,不用参与进那些尔虞我诈,不会有着像儿时那样被抛弃的担心,包拯和公孙策,还有开封府的其他人,对他都很好,只有在开封府,他才有家的感觉。
“包大人,属下一直都是感激大人,您于属下而言,如兄如父,亦师亦友。展昭只是想,放下过去了。”
包拯有些欣慰,展昭虽不愿多说,但总归还是没把自己看作外人。
“本府知展护卫有难言之隐,只要展护卫能看得开,本府心中也是欢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