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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策正整理文书,举杯喝了口清茶,抬头间见包拯连书都拿反了,竟也没有察觉。
“大人,可是有什么心事?”
包拯微愣,回过神来,眸中带这些讶异:“先生怎知?”
公孙策手捻须髯,不禁发笑:“大人何时会将书拿反也读的通畅了?”
包拯闻言看向手中,尴尬一笑:“真是什么都逃不过先生慧眼。”旋即叹了口气,“本府心中却有不解。”
“大人但说无妨,看看学生能不能为大人解惑。”
“自本府告假复返之后,展护卫好似比以往寡欢了,他虽不说,可本府也能察觉的出来。本府也是问过他,他只说无事。”
公孙策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回想这几天展昭的状况,和平时没什么差异,不过既然包拯这么说,也估计是看出了什么。展昭的性子他也了解,若不是万不得已,自己的事情从来也不同身边人诉说,常年见他都是挂着一副温润的样子。
“学生愚钝,但既然大人这么说,不如学生同大人再去寻一寻展护卫,劝劝他。”
包拯也没过多说什么,案桌前起身走出书房,公孙策也跟在其后,两人找遍了开封府和展昭自己的院子也没有找到他人,问了王朝艾虎他们也都是不知情,只好出了开封府去找。
两人去了北街道找了一路,也没看见展昭,再往外走就是要出了开封城了,城外就是护城河,还是问了守城官兵才知道展昭一早就出了开封城。
“属下方才还在护城河岸边见过展大人,许是还没有走远呢。”一官兵回话。
包拯带着公孙策出了开封城,往护城河走过去,没见展昭踪影,旁边还有片树林子,两人打算再去树林找找,若实在找不到也只能回去。两人在林子里绕了一会儿,没见人刚准备折返回去,公孙策便叫住了包拯。
“包大人,那不是展护卫么?”
包拯顺着公孙策手指的方向看去,确实是展昭,他穿着一身素白衣裳,就连束发带也换成了白色,他身旁的树边斜靠着一柄宝剑,手里握着一把宝剑,面前有一个很大的深坑,看上去像刚挖的,他身上还沾染了一些尘土。
虽然听人墙角这种事情很缺德,但是由于展昭这个什么也不说的性格包拯和公孙策选择小心的躲在不远处的树后面偷听。
展昭望着手中的宝剑影空(私设),那是他师父送给他的,提起师父孟若虚,这个把他从小捡回去教他武功养育他的人,却也是要把他逼上绝路的人。他苦笑着拔出手中宝剑,看着剑面倒影,不觉红了眼眶。
“师父,从今往后,我们两不相欠……”展昭闭着双眼,仰着头,可眼泪依旧溢了出来,落在素白的衣衫上。
包拯和公孙策鲜少见展昭伤神,五鼠闹东京一案孟若虚没有因为中毒而亡,展昭本该高兴才是啊。
展昭复又低下头,看着这锋利的宝剑,这把陪了他二十余年的宝剑,他轻慢的抚摸着剑身,似乎要把这柄剑的模样,印刻在心里。倏地,他眼神更多的是决绝,展昭右手握剑,左手握住锋利的剑身,霎时间,血顺着剑刃滴落在地上,渗透进土里。他左手快速的划了出去,登时鲜血淋漓。
如果不是公孙策硬拉着包拯他早就要冲出去阻止展昭了,很是让人头疼,这孩子又在做什么傻事呢?
展昭以血液强行封剑,心口一阵刺痛,他撑着身体拾起剑鞘,强行和上影空剑。像影空剑这样的上古神兵,一辈子只会认定一个使用它的主人,要么主人身死,要么以念力和血液决心强行封禁,不然都不会封剑。只是第二种办法损害的还是自身,毕竟武器已经与本身意念相通。
“咳咳……”展昭心口又是一阵钝闷,咳嗽了几声,顿感喉中一股铁锈味儿,血液顺着他嘴角溢出来,滴落在素白的长衫上,显得格外刺目。
他又强撑着拾起一旁的铁锹,将土掩埋回去,尘土落在影空宝剑上,样子也逐渐模糊,尘埃虽小,却也能埋葬过去,埋剑立誓,往后,桥归桥,路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