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刃殿——
三人各怀心思的站在执刃殿,容娇娇单纯抱着吃瓜心态站在宫尚角右侧,别问为什么她没站在宫远徵身边,白天的事情二人还在暗中较劲,她又怎么会找不痛快往上凑呢。
至于云为衫……她大抵是惶恐不安的吧。
不重要的人“经核查,大赋城上官浅小姐的身份属实,没有任何异常,经核查,梨溪镇云为衫姑娘,身份不符。”
话音刚落,云为衫猛地抬头,就连宫子羽也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云为衫(紧张)“宫二先生,请问我的身份有何不符?”
宫尚角“我有几个问题想先问问云姑娘。”
云为衫“您问。”
宫尚角“姑娘离家当日,家中可有遇到歹人?”
容娇娇(眯了眯眼)「这么详细?」
云为衫“家中的确有个盗贼行窃,丢了些金银首饰,但万幸家中无人伤亡……”
宫尚角“因何从未禀报。”
云为衫(垂眸)“出嫁当日就遇歹人恶事,我觉得有些触霉头,怕被宫门嫌弃,而且家中无人受伤,我觉得是小事,就擅自隐了。”
云为衫(看向宫子羽)“还请执刃治罪。”
宫子羽“人之常情,我能理解。”(秒变脸)“就查到这些?这点小事就可以说她身份不符?”
宫尚角“宫门的侍卫去了云为衫的家乡梨溪镇,带着画师的画像,向云家的下人打听,然而,却没人认出你的画像。”
宫尚角“子羽弟弟,这——可不算小事了吧?”
容娇娇(微微蹙眉)「不对劲,这很不对劲……无锋不可能出这么低级的错误……」
上官浅(一把抓住她的手)“云姑娘,你真的骗了我们吗?”
她用眼神示意云为衫赶紧动手,见状,容娇娇不动声色的挪动小碎步,试图靠近一点云为衫。
但一直暗中关注着她的宫远徵一眼便看透了她的小心思。
宫远徵(冷声)“容娇娇,你往那边挪什么。”
容娇娇(身体微微一僵)
一时间所有目光都朝她看齐,有探究有不解……还有幸灾乐祸?
容娇娇(轻咳一声)“那个……我脚底有点痒,这不是想来回走动缓解一下嘛……”(尬笑)“缓解一下……”
宫远徵(冷笑一声)(不再言语)
也正在这时,云为衫一把挣开上官浅拉着自己的手。
云为衫“我自小在梨溪镇云家长大,画师的画像我都看了,样貌画工都很精细,街坊邻居,家中下人看了画像,不可能认不出那是我,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何会那样说。”
云为衫“除非……除非你们拿去询问的是另外一张画像!”
云为衫“宫二先生要是认定我的身份作假,大可以直接杀我,拘我,我无话可说,但我就是梨溪镇云家长女云为衫!”
二人皆在无声对峙,宫尚角缓缓走近,只是还未走到她面前,便被宫子羽拦下了。
宫尚角(笑)“云姑娘身份,查探无误,刚才只是一番压力试探,还请谅解。”
宫尚角“毕竟,你是子羽弟弟选中的新娘,自然是要更加谨慎。”
容娇娇「不愧是宫门里脑子最多的人。」
宫子羽“此事已有结论,云为衫的身份没有问题。”
宫尚角“两位姑娘的身份都没有问题,新娘的事到此为止。”
宫子羽(冷笑)“她们是没有问题,但你就不一定了。”
宫尚角(不屑一笑)
宫子羽“金繁,去把贾管事叫过来。”
金繁“是。”
宫远徵(脸色微微一变)
容娇娇「贾管事……假管事……」
不消一会,金繁便把贾管事带上来了。
宫子羽“贾管事,把你之前跟我所说的话,重复一遍。”
不重要的人“……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所需的神翎花换作灵香草的人是……宫远徵少爷。”
宫远徵(怒气值飙升)“混账东西!你放什么狗屁!”
容娇娇(下意识想要去拦)(但最终还是悻悻缩回手)
宫尚角(注意到了她的异常)“远徵。”
他虽心里怒气不消,但也退了回去。
不重要的人“贾管事!说清楚!”
不重要的人“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是以为少爷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就是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啊!”
此话一出,三位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宫远徵(委屈)“哥,我没做过。”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下,但发现根本冷静不了,于是她决定撸起袖子干到底。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贾管事面前,扯住他的领子便是一巴掌,并反手给了宫子羽一巴掌。
容娇娇“宫子羽!我告诉你神翎花是假的不是让你来随随便便找个人诬陷宫远徵的!”
不重要的人(立马站起身)“荒唐!来人!还不赶快把她带下去。”
她将一直握在手心的玉佩展现在众人面前,宫家之人见此玉佩皆是脸色巨变。
容娇娇(冷笑)“我看你们谁敢碰我。”
那块玉佩正是宫门上下仅此一块,也是唯一一块免死玉佩,只是万万没想到它会出现在容娇娇手里。
上官浅「难怪……她会这么有恃无恐……」
容娇娇(眼中噙着泪水)(笑)“你们宫家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这才缓缓看向宫子羽。
容娇娇“宫子羽,你的父兄是家人,我父母就不是了吗?你既然怀疑宫远徵偷换药材,那容家灭门那日,你从宫门外急匆匆赶回来,我是否也有理由怀疑,容家那场大火是你放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