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的人(怒斥)“娇娇!不可信口雌黄!”
容娇娇(笑出了眼泪)“怎么?长老这就护上了?刚才宫子羽诬陷宫远徵的时候,你们可一句话都没说啊,怎么到了我这里,就说我信口雌黄了呢?”
容娇娇“长老,你的心未免也太偏了吧?”
容娇娇(鼻子一酸)“这宫门上下人人都偏袒他宫子羽,我看若不是宫尚角和宫远徵能力出众,只怕早就在这宫门待不下去了吧?”
容娇娇(轻声开口)“太恶心了,真是恶心死了。”
她话音刚落,不知是不是见势不妙,亦或者是时机成熟,贾管事转身便想跑,临走前还不忘丢个毒气弹,一时之间,整个大殿都被白色毒气笼罩。
烟雾中,她隐约听到上官浅和云为衫的咳嗽声,只是还未等她去关心旁人,自己倒是先被劫持了,一抹冰凉抵在她的脖颈之间,那人以最快的速度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
不重要的人“别动,不然现在就杀了你。”
容娇娇「这个声音是贾管事?」
容娇娇“你挟持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宫门的人,我死不死对他们也没多大损失。”
不重要的人(冷笑)“哪来那么多废话,真当我看不出来啊,宫远徵那小子可宝贝你了,你在我手里,他一定不舍得伤你。”
容娇娇(无奈的耸了耸肩)“你要这么想,那我无话可说。”
贾管事一边挟持着她,一边往门那边移动,待到白烟散去时,二人已经走到了门外。
容娇娇「啧,没让云为衫挟持,倒是被这家伙钻了空子。」
……
不重要的人“清点人数。”
宫子羽见云为衫还在原处,只是昏迷不醒,心下稍稍安心。
宫子羽“并无……”
宫尚角(微微皱眉)“容娇娇呢?”
众人这才发现,原本待在宫尚角身边的容娇娇此刻不见了踪影,原地只留一只珠钗。
宫远徵在看到珠钗的瞬间,脸色顿时白了,那珠钗正是前些日子自己亲手为她带上的,他不会认错。
宫远徵(拾起珠钗)“坏了——”
待到众人追出去时,远远便瞧见贾管事挟持着容娇娇。
宫远徵(怒不可遏)“老不死的你给我放开她!”
不重要的人(皮笑肉不笑)“徵少爷,你这话我可就听不明白了,我要是把她放了,还怎么全身而退啊?”(说完手中的刀又离她近了几分)
不重要的人(眼神狠戾)“只要放我离开宫门,她就会平安无事,否则,我不介意让她给我陪葬!”
众人面面相觑,贾管事自然是不能放,但容娇娇自然也不能不管,一时之间便陷入了僵持之中。
不重要的人(冷笑)“看来你也不是很重要啊。”
只见那刀刺破她的皮肤,汩汩血液顺着刀刃不断涌出。
她本人倒是跟没事人一样,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倒是宫远徵急了。
宫远徵“你别伤她,反正你需要的是一个人质,放了她,换我。”
不重要的人(嗤笑)“你当我傻啊,挟持你?倒不如说让你挟持我,快点选吧,毕竟我可没有耐心。”
宫远徵(有些焦急的看向宫尚角)“哥!”
宫尚角深深吸了口气,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宫尚角“好,放了她,我可以给你留一条活路。”
宫子羽(震惊的看向他)“你疯了?!”
宫尚角(眼神冷得掉渣)“那子羽弟弟的意思是要任凭她被杀害?”
宫子羽“……当然不是。”
容娇娇轻轻笑了下,手指无意摩挲了下。
容娇娇“贾管事,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挟持错了人?”
不重要的人(不明所以)“什么?”
宫远徵看到她的笑容顿时警铃大作。
宫远徵“容娇娇——”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
不知何时绳子早已被她神不知鬼不觉的松开了,只见她手握刀刃,手腕一个挽花刀刃便擦着她的脸颊而过,刀刃也在她手中应声而断,趁着贾管事愣神时,她一脚踹在他的心窝上,说迟那快,反手便将刀刃插进了他的心口里。
霎时间鲜血飞溅,血溅了她一脸。
容娇娇(笑)“谁告诉你,我是安全的啊——”
说罢,她丢了手中的断刀,胡乱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血液顺着指尖一滴一滴落在地上,而她的左手早已血肉模糊。
还不等她摆个帅气的姿势迷倒众人时,便被飞奔而来的宫远徵抱了个满怀,差点没站稳。
容娇娇(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后背)“阿徵,我没事的,你不要担心了。”
话音刚落,她便感觉脖颈间有些温热,转头看去,是宫远徵在吧嗒吧嗒掉着小珍珠。
她慌忙想要去替他擦掉眼泪,但在触及到自己双手是血时,又微微顿住,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宫远徵(声音闷闷)“对不起……我不该和你赌气的,要是当时我在你身边,你就不会被挟持了……”
容娇娇(偷偷亲了亲他的眼泪)“阿徵没有错,阿徵与我置气不也是怪我不考虑自己吗?”
她将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脸上,感受两边的不同,一半正常一半微肿。
宫远徵(耳根有些发烫)“你……我……”
容娇娇(好笑的看着他)“我?”
而在这二人感情升温的时刻,总有些不长眼的人来煞风景的当显眼包。
宫子羽“容娇娇!你为何要置他于死地!你明明可以……”
容娇娇(打断)“执刃大人这么恨我啊?刚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我要是不杀他,那我可就要成为他的刀下亡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