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你是不是挨打上瘾了?”
容娇娇“才不是呢……”
宫远徵“既然不是,那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替我挨打?”
容娇娇“我只是不想让你受伤……”
话虽如此,不过她确实被宫二那一巴掌扇爽了,够狠。
宫远徵(冷笑)“我需要你保护吗?自己平日里便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也好意思说保护我?顾好你自己吧。”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容娇娇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这次好像……玩大了,宫远徵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她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右脸,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大冤种。
男人心,海底针。
……
女客院落——
上官浅(眼神怪异)“你是得罪宫家人了吗?怎么……每次来都带伤啊?”
容娇娇(轻咳一声)“这是被你未来夫君打的。”
虽说她用面纱遮住了自己的脸,但走路时被风一吹,还是有些明显。
上官浅(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你惹着他了?”
容娇娇“那倒不是。”(自顾自坐下)“是宫子羽和宫远徵在执刃厅斗殴,宫尚角各自打了他们一巴掌。”
云为衫(试探开口)“顺便打了你一巴掌?”
容娇娇(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上官浅(笑)“我猜,你脸上这一巴掌——是替宫远徵挨得吧?”
容娇娇“妹妹好聪明啊,恭喜你猜对了呢~”
上官浅“多谢姐姐夸奖~”
上官浅(忽然想起正事)“话说回来,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我已成水火之势,你属于宫子羽,我属于宫尚角,这么多人看着,你和我聊什么天?”
云为衫“你打算怎么办?”
上官浅“什么怎么办?”
云为衫“三日之后,当宫尚角带回关于我们身份的信息时,我们怎么办?”
上官浅(轻笑)“看着他们打脸啊,这有什么好怕的?”
上官浅“难道,你不是云为衫?”
云为衫“我当然不是云为衫,我和寒鸦肆在梨溪镇袭击了云家小姐,冒充了她。”
上官浅“那你麻烦了~”
云为衫“那你呢?难道你真的是上官浅?大赋城的上官浅?”
上官浅“对啊~我就是上官浅。”
云为衫“那你怎么会是无锋的魅?”
容娇娇(若有所思)“云为衫,你对陌生人的信任多的有些愚蠢了啊。”
容娇娇“从无锋的角度来看,信任别人等同于在加速自己的死亡。”
云为衫“你说的陌生人是……”
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上官浅。
容娇娇“我和她。”
上官浅“我从小就被家里送去无锋训练,但是逢年过节或者庙会灯市我都会回来,在众人面前露脸。”
上官浅“顺便趁着这几天,安排几次和城里大户人家的相亲,平日里,家里也会安排一个体弱的丫鬟假扮成我,隔着帘子让不同大夫上门号脉问诊。”
上官浅“各种药方子也是不断地送进家来,再大堆大堆的药渣丢出家去,因此,我可以凭借着体弱身寒,不宜出门的借口,长期在无锋训练。”
上官浅“所以,即使宫尚角拿着我的画像,满城的打听,得到的结果只有一个。”
上官浅“我,就是上官浅。”
上官浅(勾唇一笑)“一个体弱多病,不爱出门的上官浅。”
云为衫(认真思考起其中的利弊)“那你留下,我必须走,我不能冒险。”
上官浅(笑容消失)“你想干什么?你疯了!”
上官浅“我要是你,我就赌。”
云为衫“赌什么?”
上官浅“赌无锋是压宝在你身上,还是压在那个已经暴露身亡的郑二小姐身上。”
云为衫“什么意思?”
上官浅“就凭郑二小姐那身手和那愚蠢极致的脑子,她和你一样,最多就是个魑。”
云为衫“……你真行,一句话骂两个人。”
容娇娇(噗嗤笑出声)
上官浅“我的任务是接近宫尚角,她的任务是宫远徵,而郑二小姐的任务也只剩你来完成了。”
上官浅“如果无锋不想断了这根线的话,我想,他们应该会想办法在梨溪镇坐实你的身份,对无锋来说,只有他们不想做的事,没有他们做不到的事。”
云为衫“那如果赌输了呢?”
上官浅(笑)“那就挟持一个人质,全身而退。”
云为衫(轻轻摇头)“宫门里每一个人都深不可测,就连我们平日里看起来最没心没肺的宫紫商大小姐,我们都不一定会是她的对手。”
上官浅“那就挟持一个最有把握,一定会成功的人。”
云为衫“谁?”
上官浅“我啊~”
上官浅“或者说,你要是觉得挟持我没有胜算的话,那就挟持她。”(看向容娇娇)“我想,她在宫门心中的份量可比我重多了。”
容娇娇(莫名被cue)“上官妹妹你这可就有点不太厚道了啊,这么急着推我出去送死啊~”
容娇娇(伸了个懒腰)“聊了这么多,我也有些累了,剩下的便留给你们姐妹二人自行处理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所谈之事,与我没有半点关系,云为衫姑娘为何要把我一并喊来?”
云为衫(定定的看着她)“我想知道的是,你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宫家的人都如此信任你。”
此话一出,就连上官浅也忍不住有些好奇的看向她,她看着云为衫,忽然笑了。
容娇娇“宫尚角都喊我妹妹了,你说我能是什么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