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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石阶无人扶,一步一跪一叩头

我亲爱的,造物主

神明山前舞欲求,

哭山舞罢神官游。

九千石阶无人扶,

一步一跪一叩头。

楸槐和鸠鹊并肩下了山,刚刚走出迷雾森林的边缘,楸槐发现嘴里的止咬柱不翼而飞,原本紧缚双手的粗糙绳索也被换成了一根精致的绳索,将他的左手与鸠鹊的右手紧紧相连。

楸槐的眼皮不由自主地跳了跳,他带着一丝戏谑和不解问:“你这是哪根筋搭错了?难道你以为我会逃跑?还是有什么其他企图?”

鸠鹊则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调侃道:“你当然会跑了!哪家的娘子不想着逃跑呢?再说了,这个绳子别人也看不见呀!”

楸槐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他不耐烦地白了鸠鹊一眼,目光转向眼前空荡荡的村庄,眉头紧锁。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这几天你们都饿成这样了吗?怎么连个村民的影子都看不见?”

鸠鹊看到一边好奇心极强,向着某座山走去的村民,冷冷地说:“那边那个人,过来。”

鸠鹊的目光如冬日里的寒风,冷冽而锐利,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村民的好奇心被突如其来的恐惧所取代,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几乎是跌跌撞撞地滑跪到鸠鹊面前。

他的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面,声音颤抖着,带着明显的恐慌和谦卑:“楸槐大人,鸠鹊大人,小人无知,若有不慎冒犯了二位,还请宽恕。”

鸠鹊的眼神更加锐利,仿佛要穿透村民的灵魂,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别想耍什么小花招,老实告诉我们,村子里的人都跑哪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村民的笑意瞬间凝固,他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急忙回答:“是,是,大人。村民们都去了神涯山,好像是不久之前有人在那里跳哭山舞。”

“两位大人也是知道的,自从这天下被你们九位大人统一之后,就已经近百年来没人跳过那哭山舞了,如今,有人跳起那传说中精彩绝伦的舞蹈,大家可能都是想去一睹为快吧。”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害怕触怒这两位大人。

“两位大人,小人已经如实禀报,不知是否可以……”

他的话音未落,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希望得到鸠鹊的宽恕,让他离开这令人窒息的气氛。

鸠鹊侧头去看了楸槐一眼,随后低低的笑出了声,说:“很不幸的,虽然我们确实可以放你走,不过我们饿了呀,既然你主动撞到枪口上来,那我们也不能把这种美味放过了。”

鸠鹊的笑容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和残忍,他的眼神如同捕食者盯着猎物一般,充满了戏谑。

楸槐则是面无表情,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似乎对鸠鹊的决定并不意外。

村民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瞳孔紧缩,满是绝望。

他拼命地想要发出声音,喉咙里却像是被无形的手紧紧掐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嘶哑声。

他的心跳如鼓,冷汗沿着额头滑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无法逃脱这两位大人的魔爪。

鸠鹊的动作迅速而残忍,他的力量巨大,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将村民的胳膊从肩膀处硬生生地撕扯下来。

村民的惨叫声被剧烈的痛苦所吞噬,只剩下一声声低沉的呜咽。

鸠鹊的嘴角沾染着新鲜的血液,他的表情中透露出对这种野蛮行为的享受。

他咀嚼着,仿佛在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佳肴,每一口都显得那么满足和陶醉。

他的话语中带着轻蔑和嘲讽,对楸槐说:“小槐槐,这些人不过是我们的食物而已,不必对他们有任何怜悯。”

楸槐则以一种更为直接和野蛮的方式,他的獠牙如同利刃,刺入村民的颈动脉,贪婪地吸取着温热的血液,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村民生命力的流逝。

一刻钟的时间仿佛是永恒的折磨,村民的身体在鸠鹊和楸槐的摧残下,从鲜活的生命变成了一具干瘪的躯壳。

他的皮肤紧紧贴着骨头,每一寸肌肤都失去了血色,变得灰白而干裂。

鸠鹊满意地舔舐着嘴唇,将最后一块肉从村民的手臂上撕下,咀嚼着,仿佛在享受一场盛宴的最后佳肴。

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意,说道:“走吧小槐槐,我们去看看到底怎么个事。毕竟哭山舞的舞者总是那么迷人,他们的舞蹈在那个时候,美得让人心醉。”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和期待,似乎对即将上演的哭山舞充满了兴趣。

不等楸槐有任何反应,鸠鹊已经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将他拖向神涯山的方向,他的步伐坚定而迅速,没有留下任何商量的余地。

神涯山,这座被传说赋予了神秘色彩的高峰,其巍峨的身姿直插云霄,仿佛是天地间一道不可逾越的界限。

山峰之巅常年被厚重的云层所环绕,如同一层神秘的面纱,遮蔽了其真实的面容,让人无法窥探其真容。

山体的每一寸岩石,都似乎蕴含着古老的力量,传说中,这些岩石是由天道在创世之初亲手堆砌,每一石一土都蕴含着天地的灵气。

随着时间的流逝,神涯山不仅是神官的居所,更成为了凡人心中向往的圣地,人们相信,这座山是连接人界与神界的桥梁,是凡人得以窥见神迹的唯一通道。

山脚下,朝圣者络绎不绝,他们仰望着那被云雾缭绕的山峰,心中充满了敬畏与向往。

山脚下的村民们如同潮水般聚集,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前方的空地上,那里,洛離魈正以一种几乎不属于人间的舞姿,演绎着哭山舞的神秘与优雅。

他身着的异域舞衣,色彩斑斓,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轻轻摇曳,如同孔雀开屏般绚烂夺目。

洛離魈的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高贵气质,他的每一个舞步都精准而富有韵律,仿佛在用身体诉说着一个古老而动人的故事。

他的暗红色眼眸低垂,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故事和深邃的情感,透过黑纱,那双眼睛显得更加神秘而诱人。

他的面容被一层轻薄的黑纱所覆盖,只露出那双令人难以忘怀的眼睛,这层神秘的面纱让人更加好奇他的真实面貌。

在场的男女老少,无一不被他那超凡脱俗的美貌和舞姿所震撼,他们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他的身影,仿佛被一种无形的魔力所吸引。

村民们的脸上洋溢着赞叹和痴迷,他们已经太久没有见识过如此震撼人心的哭山舞了,太久没有遇见过如此令人心动的舞者了。

鸠鹊和楸槐在村民自动让开的狭窄通道中缓缓前行,他们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了舞动的洛離魈身上。

鸠鹊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似乎在努力理解眼前的场景:“洛離魈这是怎么了?他向来桀骜不驯,今日却在这里跳起了哭山舞,难道是遭遇了什么变故?”

楸槐则沉默了一会儿,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困惑,然后他抬起头,用一种无辜而又真诚的目光看向鸠鹊,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和好奇:“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在想,他为何不直接拔剑问天,而是选择在这里,按照天道的规矩,跳着舞,祈求神灵的庇护吗?”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洛離魈行为的不解,仿佛在质疑这位向来不按常理出牌的舞者,为何会选择如此传统的求神方式。

周围的村民们被他们的对话所吸引,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但没有人敢于插话,只是静静地观察着这两位大人的反应。

洛離魈的舞蹈依旧在继续,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仿佛在用舞蹈向天地诉说着他的请求和决心。

洛離魈的舞蹈终于在三个时辰后落下帷幕,他的身体如同失去了支撑的木偶,无力地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他的后腰处,被叶绾绾捅伤的伤口在剧烈的舞动中再次裂开,鲜血如同红色的溪流,沿着他那洁白如玉的长腿缓缓流淌,最终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在一旁默默观察的巨蟒,目睹了这一切,终于无法抑制内心的焦虑和冲动,它庞大的身躯微微前倾,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扶起洛離魈。

然而,就在这时,鸠鹊伸出手臂,严肃而坚定地拦住了巨蟒的去路。

巨蟒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似乎在抗议鸠鹊的阻拦。

鸠鹊却毫不畏惧,他的声音平静而严肃,仿佛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如果你现在上去打断他,那他这三个小时的苦就白受了。”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洛離魈的理解和尊重,也表明了他对这场舞蹈背后意义的深刻认知。

巨蟒似乎听懂了鸠鹊的话,它那庞大的身躯缓缓地沉了下去,眼中的怒火逐渐被担忧所取代,它静静地注视着洛離魈,不再有任何冲动的举动。

周围的村民们也被这一幕所震撼,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同情和敬意,默默地为洛離魈祈祷,希望他能够平安无事。

随着洛離魈的舞蹈结束,神涯山的迷雾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拨开,渐渐散去,露出了山峰的巍峨轮廓。

天空中,两位神官身着庄重的服饰,脚踏着祥云,从云端缓缓降落,他们的表情冷漠,眼神中透露出超然的威严。

他们停留在半空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倒在地上的洛離魈,仿佛在审视着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

左边的神官,声音尖利而清晰,穿透了周围的寂静,他宣布道:“哭山舞毕,神山开!!!有求神明者,九千石阶,一步一跪一叩头!!!”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天而降的法令,让人不得不遵从。

他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神明的威严和仪式的庄重。

这个时候无人可扶,也无人敢扶。

洛離魈艰难地从地面上撑起身体,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异常吃力,仿佛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抗拒着。

他踉跄地走向那通往神山的石阶,每一步都像是在与自己的极限作斗争。

当他终于到达石阶前,他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勉强抬起脚,向上迈了一步,随即力竭,双膝重重地跪在了冰冷的石阶上。

他的膝盖撞击在坚硬的石面上,立刻泛起了一片触目的淤青,但他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机械地、重重地将额头磕在石阶上,这一磕,竟磕得额头破裂,鲜血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流下。

周围的村民们目睹这一幕,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同情。

鸠鹊、楸槐和巨蟒的脸上更是写满了担忧,他们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紧张得几乎要跳出胸膛。

鸠鹊的眉头紧锁,楸槐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而巨蟒则不安地扭动着庞大的身躯,似乎在寻找机会冲上前去,却又被某种力量所束缚,只能在一旁焦急地观望。

第一阶……

第二阶……

第三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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