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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有残魂遗留在世

我亲爱的,造物主

天边泛起鱼肚白,谢景皓便从简陋的床铺上悄悄起身,小心翼翼地整理着昨夜混乱的房间。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身旁熟睡的人身上,那人衣衫不整,身上布满了斑驳的“伤痕”,显然是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挣扎。

谢景皓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痛楚,他轻轻地为那人掖了掖被角,仿佛这样能减轻他的痛苦。

随后,他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生怕打扰到那人的安眠。

门扉轻轻合上的那一刻,鸠鹊那带着戏谑的声音从身后不远处传来:“怎么样,昨晚的‘战斗’结束了?你这手艺,会做饭吗?要是不行,我去山下找人来,咱们凑合凑合也能对付一顿。”

谢景皓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一震,他猛地回头,目光如刀,正准备对鸠鹊破口大骂,却在转瞬间,他的目光落在了鸠鹊脚边的许德拉身上。

许德拉的脸上挂着泪痕,鼻青脸肿,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他被粗绳五花大绑,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微微颤抖,仿佛是一只受惊的小鹿。

另一边的楸槐,嘴里咬着一根铁柱,看起来是用来防止他咬伤自己或是他人的。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他靠在树干上,显得无助而脆弱,那模样,就像是被欺负得狠了的小娇妻,让人心生怜悯。

谢景皓感到喉咙干涩,不由得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试图缓解紧张的情绪。

鸠鹊捕捉到他这个细微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仿佛能洞察谢景皓的内心。

鸠鹊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低沉而富有磁性:“怎么,一个天赐还不够,又对我们动了心思?”

谢景皓被这话吓得一个激灵,他迅速回过神来,头摇得如同拨浪鼓,急切地辩解:“没有的事,绝对没有!我还想好好活着呢!”

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透露出他对当前局势的恐惧和对自身安全的担忧。

怜寂的笑声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他擦去眼角因笑而溢出的泪花,动作中透露出一股不羁。

他轻松地将楸槐从地上横抱起来,仿佛抱着的不是一个成年人,而是一个轻飘飘的玩偶。

怜寂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他一边向山下走去,一边用轻松的语气说道:“我和槐哥都饿了好一会儿了,许德拉现在没有灵力,又被绑着,你可得好好看着点。我们去吃点东西。”

楸槐原本还在昏昏欲睡,被这么一抱,立刻清醒过来,他无畏地挣扎了几下,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和不满:“鸠鹊!放我下来!我不下山!我不下山!”

鸠鹊似乎对他的挣扎不为所动,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楸槐的侧腰,楸槐立刻闷哼一声,停止了挣扎。

鸠鹊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眯了眯眼,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早这么乖不就行了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在享受这场小小的权力游戏。

楸槐的眼神锋利如刀,狠狠地瞪了鸠鹊一眼,那愤怒的目光仿佛要将鸠鹊生吞活剥。

然而,这种强硬的态度并没有持续太久,楸槐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他的身体放松,靠在鸠鹊的怀里,闭上眼睛,假装入睡。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带着一丝无奈:“躲着点,引发骚乱就不好收场了。”

鸠鹊的语气中带着挑逗和暧昧,他轻声说道:“小槐槐亲我一口我就躲着点,不然抱着你到处跑!告诉他们你是我娘子!”

楸槐没有被激怒,反而十分平静地回应:“那夫君躲着点人,为妻的脸皮薄。”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戏谑,似乎在和鸠鹊玩着这场游戏。

鸠鹊听到这话,心情大好,他的步伐变得轻快,仿佛脚下踩着的是云朵,他兴奋地说:“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娘子说往西,为夫绝不往东!”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宠溺,仿佛得到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谢景皓站在一旁,目睹了鸠鹊和楸槐之间的亲昵互动,他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尴尬之色。

他转向许德拉,试探性地问道:“他们两个……是不是……太暧昧了?”

他的内心却是波涛汹涌,一连串的疑问和咒骂在心中翻腾:“不是吧!你们怎么就在一起了???我特么的……我*****!靠******!狗系统!你*******!”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愤怒,仿佛这一切都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让他感到极度的困惑和愤慨。

许德拉的脸上写满了尴尬,眼神不自觉地四处游移,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沉重:“我只知道他们都经历了难以想象的苦难。楸槐曾被自己用命保护的族人背叛,他们因为对永生的贪婪,将他放血七天七夜,刀伤、鞭伤交错遍布,体无完肤,最终在火焰中结束了他的生命。”

“他好不容易得到重生的机会,却又遭遇了弟弟的死亡。”

“鸠鹊的命运也同样悲惨,他因外表男身女相而被家人遗弃,本以为被好心人收养,却不过是别人对他的身体有所觊觎,最终在深夜被抛弃在山野之中,皮肤被野狼撕咬,活着的时候还遭受了解剖的痛苦……”

谢景皓听着许德拉讲述鸠鹊和楸槐的悲惨过去,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在心中震惊地想:“我靠!这么坚强?难怪黑化值这么高。”

他意识到,任何人在经历了如此深重的背叛和折磨之后,都难免会产生黑化报复世界的想法。

谢景皓心中不禁对这两个人产生了一丝同情,同时也感到困惑,他好久没见到十五了,也不知道大家的黑化数值都怎么样了。

许德拉挣扎着试图调动体内的灵力,却发现自己正如鸠鹊所言,完全无法动用。

他感到一阵无力,情绪低落地垂下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向谢景皓示意,轻声说道:“我感觉到你身上残留着塔纳托斯的力量,如果你能帮我解开这些束缚,我承诺会协助你寻找塔纳托斯遗失的残魂。”

谢景皓原本对许德拉的话充满了怀疑和轻蔑,但在听到能够帮助自己找回塔纳托斯的残魂这一消息时,他的态度立刻发生了变化。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难以置信和急切,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问道:“塔纳托斯真的还有残魂留存于世吗?据我所知,他可是在西迪被天雷劫杀的时候,被无数粗壮的藤蔓穿透了整个灵体,难道塔纳托斯真的还有残魂未散?”

许德拉看着谢景皓那副震惊的样子,无奈地耸了耸肩,撇了撇嘴继续说道:“你可别小看了塔纳托斯和西迪,他们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消灭的。”

“塔纳托斯不仅还有残魂存在,就连那个你以为已经被天雷击溃的西迪也还活着。洛翌,也就是洛離魈,他身上有西迪的魔骨。”

“无论是魔兽也好,太古遗种也罢,一旦平安度过了十万年大限,那便会产生与之对应的能量载体,这个载体可以是身上任意一块骨头,也可以是他们以前使用的武器。”

“当他们死于天雷之下时,会有一丝丝的魂魄存于那载体之中。塔纳托斯身上还有西迪的魔丹,只要魔丹的主人不死,那有摩登所在的躯体也自然不会死。”

“所以在这世上还能找到他们残魂的,而我是现在唯一能找到他们残魂的,要想找到他们的残魂也只有我可以帮助你了!”

谢景皓的内心如同翻江倒海,他的目光在紧闭的房门和鸠鹊、楸槐离开的方向之间来回游移,脸上写满了矛盾和焦虑。

在现代社会,他就是一个典型的选择困难症患者,面对每一个决策都要纠结许久。

而现在,他再次站在了选择的十字路口,心中的焦虑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让他急得团团转。

许德拉则显得异常平静,他知道这是一个重要的决定,所以并不急于催促,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谢景皓的最终选择。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在不远处的地面上,一朵不起眼的白色菊花悄然冒出。

这朵菊花小巧而平凡,与这个山头上随处可见的其他白色菊花并无二致,因此没有人会特别留意它。

然而,这朵看似普通的菊花实际上是楸槐精心布置的“眼线”,它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随时准备将信息传递给楸槐。

谢景皓经过长时间的沉思,依旧没有想出更好的对策,最终他咬了咬牙,下定决心说:“好吧,我就姑且信你这一次,但你绝对不能欺骗我!”

许德拉立刻露出一个热情洋溢的笑容,向他保证道:“你大可放心,我许德拉一向言出必行,绝不会食言。”

他的眼神中快速掠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但谢景皓因为太过专注于塔纳托斯和西迪可能存活的消息,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他毫无戒心地解开了许德拉的所有束缚,而那朵白色雏菊目睹了这一切,仿佛在它的花瓣上浮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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