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林夏喜欢看到阮以宁笑,他笑起来右边嘴角会有一个小酒窝,特别好看。
她没说话,只是那样看着他。他的眼睛很澄澈,但看她的时候没有一丝温度。
“你的脸怎么了?”
他突然盯着简林夏被打肿的那一半脸,脸色阴沉下来。简林夏被看得低下了头,浑身不自在。
他肯定觉得自己打架了,心里不知道怎么厌恶自己呢吧。
冷风从从大厅外吹进来,从简林夏的衣领贯进了脖子里。她立了立衣领没有回答,阮以宁也没有再问下去,两个人就这么无言的站着。
“天冷了,以后不许穿这么少。”半晌,他终于开了口。还没等简林夏回答,他已经迈上了台阶。
“还有。”
简林夏看着他的侧影等着他的下文。
“什么?”
“既然我回来了,就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像以前一样。”
简林夏愣在原地,心里五味杂陈,感觉脸上的伤也没那么痛了。鼻子酸酸的,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里滚落下来。
她摇了摇头,质问自己为什么会哭?就因为他的一句话?!她不应该恨他么,自己到底怎么了!
她在冷风口站了许久,偶尔经过几个人看她都像看神经病一样。
等情绪稍微稳定些后,简林夏才回了教室,同学们看到她都一脸的不愉快,只有许蕾扑过来抱住了她。
“好同桌,你终于来啦!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都快无聊死了。”
许蕾把简林夏拉到座位上,滔滔不绝的把这几天发生的花边新闻讲给她听。
简林夏淡淡地应着,压根没听进去,但她却听到了后面几道刺耳的声音。
“我靠,班长,这个祸害怎么又来了。”
“唉,好不容易得几天清净,这个祸害又来我眼前晃悠,真烦。”
“同桌,我跟你说啊,前几天学校里举办运动会,有个叫李言的......林小夏,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呀。”
“听着呢。”
她摸了摸手腕上的手环,漫不经心地答道。
“哎,你知道徐应研她们怎么说你么,你这两天不在我可都全听见了。”
“说什么?”
“她们说你gy阮以宁,还说你......”许蕾没再说下去,眼中透露着隐隐不安和懊悔,好像是嫌弃自己这张快嘴。
“没关系,你说。”
许蕾凑过来贴着简林夏的耳朵小声道:“她们说你是个y种,是别的女人跟你爸生的,所以你才和你爸离婚,不要你要你哥。”
许蕾说话的时候,简林夏一直再桌面上挑着书,她话音刚落,简林夏就拿起一本最厚的书朝徐应研扔了过去。那本书在空中划出了一条完美的抛物线精准砸中了她的头。
“你!”
徐应研捂着头站起身,怒视着简林夏。
“虽然我们交情不深,但作为同学,我还是要给你一个忠告。说话漏风呢就闭嘴,管好自己。”简临夏大摇大摆走到她跟前,双手撑着桌子,笑着跟她对视。旁边有七八个人捂着嘴,但还是有的人没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徐应研朝旁边的人吼了一句,那几个人立刻识相的闭了嘴。
简林夏又道:“你前几天怎么说的我来着?我现在给你个机会让我听听你怎么骂我的。”
“简林夏,你哪只耳朵听到我骂你了,少血口喷人!”
简临夏冷笑一声,左手十分随意的指了指徐应研的耳朵。
“这只。”
“你别欺人太甚!”
徐应研说着就冲上来要掐简林夏的脖子,她根本没有防备,被她的举动吓得愣了一下。
这女的真是疯了,泼妇。
简林夏的脚随后做出反应,在徐应研把自己掐死之前一脚踢中了她的肚子。她一个趔趄撞到了后面的桌子,然后人仰马翻,桌椅书本撒了一地,那场景惨不忍睹。
“不怪我啊,你先动的手,正当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