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那女人将烟踩到脚下,将最后一丝火星碾灭。
两人一前一后看着她,余芷没办法再跑了,只能先乖乖跟着。
大约是二十米左右,右拐,第三个房间,那男人掏出一大串钥匙,迅速找到匹配的那一个,麻利的开了锁。
“里面有新的衣服,好了叫我”
“你是……”
“阿姿”
随后“碰”的一声将门关上。
“妈的他这一搞直接损失几万,好不容易搞来的这十几个婊子说要就要。”阿姿在门外和那男人轻声咒骂着。
“ဓာတ်ငွေ့ကို ပယ်ဖျက်ပါ၊ ဓာတ်ငွေ့ကို ပယ်ဖျက်ပါ”
……
接下来的话几乎都是男人说的,余芷听不懂。
浴室的水哗哗啦啦,她看了看四周,竟然连个窗户也没有,看样子看守的很严,逃跑是不行了。
几天没洗澡,感觉身上都有霉味了。
“这不会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洗澡了吧……”余芷内心一阵哀嚎。但她明白过度的担忧是没有用的,如果智取,也许能逃出去。
她彻底的洗了一遍澡,再用毛巾将头发擦个半干,就是新的衬衫对她来说有些大,微微滴水的发尾浸湿了白色的衣服,里面的风光若隐若现。
“我好了”余芷推开门出去。
阿姿没给她眼神,向前走去。
“အဲဒီအပေါ်မှာ အဆင့်”那男的突然吼了一句。
余芷有点恼,不是大哥你声音再大我也听不懂啊……
虽说如此她还是乖乖跟了上去,走廊尽头是楼梯,阿姿带她爬了三层,在第四层楼的第一个房间停了下来。
“进去吧”
“အဲဒါကို ပြည့်စုံစွာ ပျော်ရွှင်စေပါ”他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等着余芷开门。
她轻轻把手搭在门把上,“咔哒”,门开了。
“萧哥,人我给你送到了”阿姿朝里面喊到。
昏暗的房间里藏着未知的恐惧,余芷的心跳开始加速。
“进来,门关上”
屋内传来熟悉的声音,是阿姿口中的萧哥,也就是刚刚那个她撞上的男人。
在门外两人的监视下,余芷不得不进去。
慢慢向里挪动了几步,身后的房门“啪嗒”被关上,她没有退路了。
玄关没有灯,她摸着墙一步步的向前走,几秒后,一丝微弱的烛光映入眼前。
蜡烛的旁边是沙发,男人倚在上面,上身赤裸,双眼微合。
烛台旁边是一个放杂物的桌子,上面有一把手枪,她心里似乎有了好主意,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让这个所谓的萧哥放松警惕,毕竟她是跑过一次的人。
男人站了起来,他抬起余芷的下巴,看着她,轻佻的笑了笑。半晌,终于开口:“取悦我,不会吗?”
余芷垂眸,掩盖住一切情绪。听此,抬眸时眼中已然充满笑意,巧笑嫣然的将双手环住他的腰,半倚在他身上。
男子嘴角挂着一抹笑,长臂顺势搭在余芷肩上,动作好不暧昧。然而眼底却蕴藏着冷意。
“继续”
余芷怔了一下。
“没经验?”
“呵”她冷笑一声,随后双手下滑,装做要将他腰带解开的样子。
突然,她的手再次手被男人钳住,他将她搂住压在沙发上,两人贴在一起,余芷的心脏砰砰的跳着,此刻她已经没有迎合的意思了。
“你不会解,我教你”他趴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随后拉着她的手往那儿摸去,距离越来越近,当她的手越过腰带时,余芷再也忍不了了。
“啊!”她喊了一声,随即拼命用膝盖猛的顶住了他的那个部位。
男人吃痛,手一松,余芷赶忙趁这个机会向后撤,爬到烛台边拿到枪。转头用枪口对准了他。
男人眼底却全是玩味儿,余芷的手在微微的颤抖。
“带我出去,我就不开枪”她不畏惧男人的目光,紧盯着他。
“开”他回应。
余芷没办法了,开枪后,然后就带着枪跑,这应当算正当防卫,为民除害,应该不会被判刑的吧。
余芷在脑子里想着,又重温了一遍刚才的路线图。
好,就这样。
她定了定神,扣动板机。
“哒!”
没有鲜血,没有哀嚎,没有子弹。
被耍了。
他压根儿没放子弹。
余芷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笑意似乎更浓了。
她早该想到的。
愤怒,无奈,焦躁的心情涌上心头,大不了破罐子破摔,跑就是了。
余芷跳下沙发,向门口跑去,身后跟来脚步声,不过她已经握住门把了,她用力拉门,完了,门也被锁上了。
身后的脚步声戛然而止。
“胆儿倒是真不小,可也不过是匹夫之勇”
他用一只手将余芷的两只手固定在她头顶,然后从后面紧紧贴着她,余芷面对着门,透过衬衫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身下的一团火。
余芷感到无助,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几秒后又落下。
“你……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