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岩得知玱玹竟然联合了中原氏族的消息,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他无法相信,玱玹这个小儿,竟然敢如此欺骗他,这是对他的极大侮辱。
德岩召集了自己的亲信和将领,商讨对策和部署,开始调动自己的资源和力量,亲自出马,与一些关键人物进行秘密会晤,争取他们的支持和帮助,一场夺储之争,正式拉开了序幕。
而玱玹那边隐而不发的那枚棋,也该动了!
一日早朝,天色尚暗,宫殿内灯火通明,金碧辉煌的殿堂在灯光下更显庄重,文武百官早已整齐地列队等候。
他们的老轩辕王坐在御座上,文武百官立即向他行礼,齐声高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轩辕王摆摆手,示意大家平身:“众位爱卿,今日早朝,有何事要禀奏嘛?”老轩辕王洪亮的声音响彻整个宫殿。
一位白须白发的老者从文武百官的队伍中走出,他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庄重。他正是大理寺卿上官言,他手中捧着一叠厚厚的文书,每一页都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显然是经过精心准备的。
上官言直挺挺跪倒在地,双手高高举起一叠文书,声音低沉而有力:“陛下,臣弹劾五王,除此文书,殿外还有一牛车的详细证据。”
德岩闻言,眉头紧锁,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上官言打开了文书,朗声道:”大理寺卿上官言谨奏,臣铭感天恩,赐圣裁铲除恶贼,肃清宇内。故轩辕德岩十八项大罪!罪其一,专权擅政……”
上官言不卑不亢地宣读着德岩的罪孽,每一项都有理有据、头头是道。待上官言说完最后一句“叩请圣断”,整个大殿都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
轩辕王坐在御座上,脸色苍白,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
过了许久,轩辕王才缓缓开口:“德岩,证据确凿,你可有何说的?你……哎……。”一声长长的叹息,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失望和遗憾,彻底把德岩心中的怒火勾了出来!
德岩抬起头,眸中尽是阴冷地恨意和汹涌地杀气,令人遍体生寒,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容,低声道:“有人已经把我查的如此彻底,我还有何话可说?即便我说了,父王会信吗?”
轩辕王看着德岩那冷冽的目光和狰狞的笑容,心中不禁一阵颤栗。难道他真的要?
“父王,您心里一直都想让玱玹继承王位,是不是?。”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怨恨和不满,“我为这个国家付出了那么多,还不如玱玹那个小儿?”
轩辕王听着德岩的话,心中一寒,沉声道:“德岩,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只是我没想到你……你……竟然做了这么多恶事,你确实不如玱玹。”
德岩霍的向前一步,声音带着坚定和决绝,大呼道:“列阵!”
他的话音刚落,宫廷内的侍卫立刻拔刀指向轩辕王,而立在轩辕王身侧的两大侍卫猛跨一步,拦在御前。
刀光剑影,剑光闪烁,文臣早就吓得双腿直抖,脸色煞白,气氛顿时紧张得令人窒息。
上官言脸色铁青,眼神中透露出愤怒,怒道,“你胆敢犯上作乱!”
德岩冷笑一声,他知道,自己已经被逼到了绝境,但他并不想放弃,他不能输!他也不想走到这一步,但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我不敢?”德岩怒吼道,“可如今你们要把刀逼到我跟前,难道还要我坐以待毙不成?”
“你想做什么?”轩辕王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盯着德岩。
“不想做什么,父王发诏书给整个大荒,把王位传给我。”
轩辕王怒瞪着他,道:“德岩,让你好好治理国家,你却把心思全放在笼络人心上。”
“父王,现在宫廷守卫除了应龙将军那队人马,都是我的人,但应龙将军已被我阻着,来不了。而外部的兵,没有宫廷的调令也不会进来。父王,今日除了我能坐上这王位,没有其他人能来了。”
轩辕王面色铁青,他没有想到德岩竟然敢这么硬来。
话音刚落,一侍卫满身是血,从门口冲了进来,道:“五王,玱玹……玱玹带兵冲了进来,不知是谁开了宫门……”
德岩面色一僵,咬牙切齿道:“又是玱玹,好啊,他竟然在我身边安了人,消息如此精通,是我小瞧了他。”
随即他又看了看上官言道:“你和玱玹是一伙的,玱玹命你来弹劾我,他料到我今日会反会!!你们是一伙的。”
上官言正言道:“臣食官禄,弹劾逆党本就是臣的本职,理应如此。”
德岩笑了笑道:“玱玹太小看我了,我在这轩辕城谋划数百年,蚍蜉撼树不自量力。但来的正好,省着我还要跑去中原杀他。”
随即他对身侧的七王耳语说了什么,便一甩袍袖道:“父王,今天我就把您心爱的孙子活捉了,让他永远陪着你。”
说完这些话,德岩转身离开了大殿,轩辕王看着德岩离去的背影,心内长叹,他知道,这场政治风暴将会席卷整个朝廷,甚至可能引发一场内战。
此时玱玹,丰隆带领精锐已攻入了皇城,二人身上的血腥味浓重,这一路是佛挡杀佛,谁敢拦路,就要谁身首异处!
玱玹低声对丰隆道:“我在这里和他们周旋,你去大殿护卫爷爷。”
丰隆领命不在恋战,带了一队精锐前往大殿。
整个皇宫已经陷入铠甲的包围,厮杀声沸反盈天。
德岩守皇城的士兵哪里是玱玹军队的对手,那都是他每一个日夜,耗费心血练就的利刃,即便德岩的人多,也怕死,被这狼虎之师逼得步步后退。
正当德岩军队溃不成师之时,德岩踏着千万人的尸骨,走了过来。
他看着玱玹,眼中尽是杀意,仿佛被激怒的兽,阴狠道:“玱玹,我太小看你了,还算配做我的对手。”
玱玹脸上都是血,轻蔑道:“但你不配。”
“竖子嚣张!你以为我就这么点人马?”随即狂傲大笑道:“你来了那正好!省着我还要派人到中原去杀你。”
玱玹冷静的眼眸中尽是冰冷,道:“皇叔,我知道你不可能就那么多人,城郊不还有嘛?”
德岩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道:“你……”
话音未落,马蹄声如同雷鸣般滚滚而来远处竟然又来了一大队人马,只见领首者,顶束发金冠,赤枭肩铠,披百花战袍,着灰毛领,战袍在寒风中猎猎作响,纵马奔了过来,说不出的意气风发,此人正是涂山璟。
他策马到玱玹身侧,平日温润如玉的笑容完全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冷冽的杀伐之气。他居高临下的扔了一个东西在空中,抛向德岩,德岩身侧的亲信一把接住,定睛一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原来,那正是郊外领首者的人头。
德岩脸色灰白,咬牙切齿道:“涂山璟,你个做生意的竟也掺和在这夺嫡之争中?”
涂山璟身手矫健的下了马,目光直视着德岩,语调不高,却隐含着让人无法质疑的力量,冷然道:“中原四大氏族本就和王权密不可分,本就不会袖手旁观,中原氏族会推举出一个他们值得跪拜的王,而不是你这种败类。”
德岩哈哈哈大笑起来,天空中闪电一晃,黑云滚滚而来,竟然变天了!!
德岩停了笑,眼神中是狠厉一片的决然,阴森森道:“败类?哈哈哈哈……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哪个帝王不是踩着万千白骨走上来的??他有点疯癫的可怕,继续狂妄道:“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