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格丹诺夫上尉,哦不,现在应该是波格丹少校了”
谢廖沙眼尖,瞧见好久没来鬼混的安纳托里。自认和这个阴晴不定的上司关系混的还算不错,替他斟满面前的酒杯,就开始谋划起来
“这次是还找上次那个黑发妞?或者我帮你再找个棕眼辣妹?少校啊,你要的乌发棕眼在莫斯科这群金发妞里还是太难找了些,两个同时具备的我是找不到,不过有一个特征的我还是可以的”
谢廖沙灌了一口廉价的酒润了下干涩的嗓子,这个少校的口味着实奇怪,但有钱人嘛,总是有些奇怪的癖好倒也不稀奇。他升迁的那么快,讨得他的欢心,自己仕途也不用愁了
“不用了,我这次过来找你,就是想告诉你不用再找了,这里我也不会再来了”
谢廖沙还沉浸在跟着安纳托里吃香喝辣的美好鸿图中,安纳托里的答复无疑是给他泼了一盆透心凉的冰水
“怎么了,长官?你要是不满意我真的可以再找的,还是您已经找到了?”
谢廖沙不甘自己的作用就这么消散,没了价值怎么可能还能被安纳托里重用
安纳托里并不打算告诉他实情,你的存在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惊动了那位,那你可就活不成了
“没有,这是你的酬金”
安纳托里给谢廖沙的卢布够他快活好一阵了,谢廖沙清楚,这是要和他断绝往来的意思
谢廖沙盯着安纳托里离去的背影,喃喃道“看来是找到了,那我是不是该禀告殿下呢”
逃跑的念头一旦开始,就与那肆意疯长的杂草无异。
顶破了天,偏向那遥远的东方,渴望与日日思念的故土接壤。
然而现实是骨感的
要从安纳托里眼皮子底下逃走,谈何容易?
“专心点”
安纳托里很不满意你在这时候的敷衍和游离,既然如此,他想要换种玩法,这还是和那个人学的,自己可没少这般服侍那该死的皇储。
现在,终于也可以让他来体验这把。
俄国人生的高大,其他的更不必说。
习惯了大风大浪的军舰,在这完全不匹的浅滩上,艰难的前进着
屈辱的泪顺着脸颊,融进深不见五指的黑夜,掩盖所有的所有的罪恶。
……
紧要关头,安纳托里将他的全都大方的留在你的脸上
一场激烈的单方面,平息过后,仍是无止境的空虚。
“还是什么也抓不住吗?”
安纳托里欣赏着自己面前的杰作,乌发的黑与肤色的白,眼尾未褪去的玫瑰与沾染他气息的白雪。
强烈的反差,激的他心发烫
但你眼里不容忽略的恨意,又让这莫名腾升的暖意变了味。
你埋着头,忍受着脸上黏糊糊烙印所带来的屈辱。
“逃跑得加快了”
无论等待你的是什么,你都决定试一试。原本还打算等待计划的更详尽些再做打算,如今看来只能孤注一掷的一条路走到黑了。
你沉浸在自己的计划中,自然没有注意到对面这个可怕男人眼里的腥风血雨。
安纳托里觉得自己怕是疯了,他居然萌生了想要亲你的想法。
既然想了,那便做了,这是他的一贯作风
他的唇带着这里独有的冷气,本能的,攥取你的温暖。
“他又抽什么疯啊?”
你厌恶的瞪大眼睛,他吻的又凶又急,不像是在接吻,倒像是急切地想要确定些什么。
事实上,安纳托里也没有闭上眼睛。
你们就这般大眼瞪小眼地结束了一场没什么美感的“人工呼吸”。
然后,安纳托里就和往常一般,回到自己房间。
一切都好像和之前一样,与那无数个被强迫的日夜一样,除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而正是这个小插曲,让一切过了今晚,终是变得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