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其实在凌久时刚进门时,心里就喷涌出一股冲动,挡都挡不住。
凑近的凌久时多了乖张。
阮澜烛一伸手,猛地拉住凌久时坐在他腿上。
“是不是小狐狸精?”
说出口,阮澜烛愣了一瞬。
这句话不属于他的话从他的嘴里钻出来。
突兀又自然。
两人面对面对坐,软嫩的部分坐在固硬上。
一瞬间的冲击让凌久时害羞的把头抵在阮澜烛肩膀上。
一瞬的体位变化,让他慌了神,他已经不清楚阮澜烛的问了什么,也没有给回答。而已经撩上头的阮澜烛也不需要他的回答,他看着凌久时失了神的模样,盯着凌久时纯情的模样,怎么样都喜欢。
阮澜烛眼神中藏着精光,手夹着凌久时下巴,让他看着自己。阮澜烛抬了抬头示意桌上的那碗桂花醪糟。
凌久时人面桃花般顶着羞红的两颊,犹豫般开口道:“那是管家让我带过来的。”
凌久时停顿一瞬又补充道:“衣服也是。”
“真的?”
“哪还有假?”
阮澜烛慢条斯理拿起桌上那碗醪糟,慢悠悠说:“可是管家知我不喜甜。”
“那我拿走。”不可思议的凌久时带着气伸手去接过阮澜烛手上的碗。阮澜烛抬手躲过。凌久时又不解地看着阮澜烛。
“不用这么麻烦,我偶尔也可以吃些甜食。”
“但.......喜欢别人喂我。”
凌久时听过之后,都怀疑自己的耳朵。这是什么爱好??
但凌久时还是听话的顺着阮澜烛的手,含了一口,凑过来就要喂给阮澜烛。
阮澜烛一动不动地等着。
当软唇带着一丝甜气贴上时,阮澜烛空着的一只手按住凌久时的后脑勺,阮澜烛的舌头在凌久时的口腔中肆意侵略着。
凌久时从刚开始的不适应有些小抗拒,都被阮澜烛化为春风,一瞬飘散。凌久时也沉溺于其中。
两人像是做过成千上百次般熟练。
很舒服。凌久时不自然地蜷缩了下手。
过了许久,一吻结束。两人气喘嘘嘘的声音在耳边环绕。阮澜烛的吻落在凌久时的脖颈上,星星点点。阮澜烛的手更没闲着,四处游荡,随心所欲。
“真是个勾人的妖精。”
凌久时身体顿时一僵。顿时凌久时就感到一丝怪异感左右拉扯着他的心脏。
凌久时忽然觉得喘不上气。
他对他,很奇怪。
喜欢不喜欢,他不知道。
他就是觉得,于他而言,阮澜烛是个特别的人。
莫名其妙的特别。
心里闷闷的。
凌久时对待什么事物都会很认真,会认真回答陌生人的问路,会认真照顾在山脚下捡的小兔子,会认真听从师父的教诲,会认真对待他遇到的每一个人。
比如阮澜烛。
他和阮澜烛相处感觉很舒服,很自然,像是天生就该如此。
阮澜烛顿了一下,好似察觉到了凌久时的异常。也猛地反应过来,他从不是如此轻浮之人,今日不知怎么回事。一对紧张的双眸紧盯着凌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