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看着涂涂没出息的表现,边叹气边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凌久时看得出来两人都有那面意思,涂涂也不是小孩了,就放任了箫棱玉的行为。再者,他们妖族一般都是生活在山上,就算在城中生活也是万不得已,一般下山的目的多数是为了渡情劫。凌久时知道涂涂在第二十年能成功化成人形,必有高人指点。所以此次下山的目的估计和他一样。
而凌久时对于自己情劫的态度更是随心,有感觉,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渡完情劫,他也要回白药山,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所以当他第一眼看见阮澜烛的时候,他就觉得不一样。为了能够可以早日回山上,他选择主动出击。
阮澜烛看上去还挺忙的,就剩下他们两人时,他就回书房了说要处理政务。让管家带他熟悉一下环境,以及晚上的......侍奉内容。
逛完整个阮府,凌久时感觉自己都心旷神怡了,风景极好,各处都是独有一番风味。绿树翠林,江南烟雨。这松散自在的状态让他感到一阵安心。
还挺有品味的。
跟着管家走到阮澜烛的寝室,凌久时还莫名有些紧张。推开门左边是简易书桌,桌上东西还挺齐全的,但能看出不常用。右边一张四方大床,凌久时觉得他们两个人在床上打滚位置都够了。
居然还有床幔。
是黑色的。
凌久时脸上慢慢溢出粉红色。
管家越说他越脸红。
凌久时又想起什么,连忙问了管家关于俸禄的事情。
得到满意答案后的凌久时,面带标准微笑迎送着管家。
很快就到了晚上,凌久时看涂涂还没回来。心里小湖泛上一层层忧心。刚好管家让他去厨房端碗桂花醪糟给阮澜烛送过去,可以正好去打探打探箫棱玉的消息。
虽说已经不是小孩了,但好歹也是他养了三年的小白兔,总不能真什么都不管,看着他被骗吧。
凌久时轻轻敲门。“进。”
“阮公子,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阮澜烛抬头看清来人,瞳孔猛然睁大,呼吸不禁变得有些急促,心脏像被一根裹着蜜的钩子拉着走。
真是勾人的妖精。
两息间就隐藏好了自己的异常。
阮澜烛抬起手撑着头,歪着头一脸无辜:“凌公子在关心我吗?”
“这是我的工作内容。”
“只是工作?”
“也并不全是。”
“那是什么?”
“三分之一是真情。”
“还有?”
“三分之一是色心。”
“凌公子真是说的冠冕唐皇。”
“那阮公子意下如何?”
“好啊。凌公子想让我怎么睡?”
凌久时边说边走,说到这句时,凌久时已放下碗,弯下腰,与坐着的阮澜烛平视:“阮公子有什么喜好?”
阮澜烛看了眼凌久时穿着,外衣为白衣纱幔,轻薄透明,似露非露。里衣上身是领口十分宽松,稍微低些身子,就能.......
而凌久时现在这个角度,正好能一览无余。
下身是白色亵裤,很短,在膝盖上方。坐下时身子向后靠能看到腿根,而裤腿也很松,能轻松穿进一只成年人大手。外层刚好还有一层薄纱裹着,一双纤细莹白的长腿在忽隐忽现中顾盼生姿,若隐若现,引人血脉喷张。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件衣服不是什么正经衣服。